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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风云之风云际会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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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祸福相依

“呜……”

随着一声火车嘶鸣,列车快速驶过静静流淌的黑龙江。我坐起身,轻轻撩起车窗上的布帘,小心翼翼的朝外面铁桥东岸望去,依稀可以看到荷枪实弹的中国边防军士兵正在河岸上往来巡视。

火车已经跨过中苏边境,进入老毛子的地盘。已经算不清今年这是第几次前往苏联,回想起这一个月来的经历,真像是一场梦一样。

我叫刘志,1970年出生在L省某小县城的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家中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叫刘东。十年浩劫中,由于家庭成分好,不但侥幸没有受到迫害,而且父亲还成了造反派的一个小头目,负责管理一群从省城里被流放过来的高官及他们的家人。

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平时对人很好,被他管理的官员们不但没有受到虐待,还颇受到一些照顾,这在当时人人自危、人人自保的特殊环境下,显得尤为珍贵,大家都对我们一家充满了感激。

尤其是一个姓叶的官员,他不仅主动与父亲成为了朋友,甚至还结为异姓兄弟,把我认作干儿子,并发誓一定要把他的独生女儿嫁给我,以感谢父亲对他们一家的照顾。

说到他的女儿叶娟,从小就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美人胚子,由于母亲被流放前曾是省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所以就算在极艰苦的环境中也未放松让女儿练习舞蹈的基本的技能,这在那个大家都对未来充满迷茫的岁月里显得很另类。

我的童年因为有叶娟的存在,如同生活在梦境中一样。她就像一个美丽的公主,让我心甘情愿的像一个仆人一样整天围在她身边,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八十年代,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确切的说,叶娟一家升上了天堂,她的父亲被平反了,全家回到了省城里,过上了光明的新生活;而我们一家因为父亲是造反派,所以落到了地狱,父亲受不了刺激,上吊自杀了,靠着乡邻的帮忙,母亲勉强将我和弟弟拉扯大。

干爹对于没能保住父亲感到很是过意不去,所以回到省城后时不时的会寄来一些用不着的旧衣物,算是对我们有个交待。

不过我和叶娟的婚事,随着我们两家的地位变得越来越悬殊,变得很遥不可及。尤其是她的母亲,每次看到我和母亲穿着土旧的衣服来到她家时,都会毫不掩饰内心的轻视,但是毕竟这早已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所以他们一时还做不到翻脸不认帐。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学的是国际政治经济专业。叶娟所她母亲所愿,进了省舞蹈学院。

正处在人生最美好时光的她,已经出落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脸庞既不像瓜子脸那样过于尖狭,也不像鹅蛋脸那样过于宽大,两只眼睛会发出闪亮的迷人光彩,大约172的身高,长期练习舞蹈练成了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和紧翘结实的屁股,再加上一头乌黑的直发随意披在肩上,真是美若精灵。

几乎在入学之后,叶娟毫无悬念的成为他们学校新的校花,整天都有一大堆苍蝇一样的男人,尤其是富二代、官二代围在她的身边,让我这个正宗的男友已经很难近她的身。虽然她对我还是很好,不过也只是比普通人好一些,至少在外人来说,看不出我们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对人情世故已经有一定认识的我知道,凭着我们两家悬殊的地位,要想娶到美丽的她,几乎是一个不可能是的事情。尤其是我那个未来的干妈,每次看到我都把“你小子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这样的意思挂在脸上,背地里应该也没少让她的女儿离我远点,就连叶娟现在看似对我还算不错的态度,也大多出于对我们家以前恩典的感激,所以我一直暗暗想要改变我的命运,我要过上好的日子,娶到心爱的姑娘。

弟弟很早就辍学在家,虽然没有文化,但人却很聪明,先是到附近的个体户家中帮忙打杂,四年前开始跟着第一批进入苏联的中国商人跑伙计,凭着会说几句“哈拉少”(好)、“奥勤哈拉少”(非常好)、“达拉斯维杰”(你好)、“达瓦力士”(同志),开始当起倒爷。

这年头,苏联的情况大家都清楚,那里的人有钱,即便是一个小工人,每月的工资也超过一百多卢布,而按照国际货币交易价格,一卢布就能兑换二点八美元,兑换人民币,那就是一卢布等于近三十块钱(国际价一美元兑换四块多人民币,黑市上一美元可以兑换十块多人民币)。

而在这一时期的苏联呢,恰好就有一种很古怪的现象——商品奇缺,商店货架空空如也,不管买什么东西,除了要付钱之外,还需要有民事部门开具的“购买票”。总而言之,那就是老百姓有钱却买不到东西,大笔大笔的卢布除了存在银行之外,没有任何价值。

所以,在中国倒爷眼中,那些老毛子都慷慨到傻得掉渣,他们会心满意足的花费四、五十卢布买下一件国内二、三十块都不值的劣质羽绒服;他们会为了购买一箱鱼罐头而竞相开价,彼此争得头破血流。所以,八七年国家边境贸易开放后首批进入苏联的中国商人,在这三、四年的时间里大赚了一笔,成为本地的第一批大富豪。

人活一世,要的就是轰轰烈烈,在看着那些大四的学长们毕业后分到那些破旧的国营企业,拿着几十块钱一个月的微薄薪水,我一咬牙,主动退学,与弟弟一起跑起了边贸,当起了倒爷。

在当时,大部分人一辈子的梦想就是考上好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好单位,拿着铁饭碗。所以,我的退学,在全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以至于校长都出面挽留我,干爹也语重心长的找我谈了一夜,见我的心意已决,也没有多说什么;干妈就没有那么客气,直接明确的告诉我,我和叶娟的事情已经不可能了。

带着这个沉重的打击,我第二天就离开了学校,踏上了返乡之路。虽然打击来得很突然,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现在的我的确像是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一无是处,所以我更要坚定决心去闯出点名堂。

弟弟东子没有读过书,所以对有知识的人心存敬畏,认为读过书的人无所不能,加上从小跟着我屁股后面玩耍养成的惯性,让他把生意的主导权交到我的手里。尽管我们做生意的两万块本钱都是他辛苦赚来的,我这当哥哥的也不推辞,带着弟弟,跟着一群中国商人就开始了倒爷生涯。

不得不说,我当倒爷还是颇有天赋的。我们主要是把中国的香烟倒卖到苏联去,再采购当地的皮货和其它值钱的玩意卖回中国,只要不被坑,一来一回就可以赚上五到十倍的利润,再减去给苏联边防部队、警察和官员的行贿,还能赚上不少。

这次从哈尔滨出来,我们兄弟几乎带上了全部家当,三十万卢布的现金,价值近三十万的香烟。原本按照计划,我是想在国内把现金兑换成美元的,但是这个想法在现今的国内环境下还是个奢望,海关不可能让任何人携带上万数额的外币现金出境。但是,卢布却不在这项限制之内。

“哥,想什么呢?”东子从上铺跳下来说道。

“噢,没什么,”我回过神来,看了弟弟一眼,笑了笑说道:“估计再有十几分钟,咱们就进站了,快把东西收拾一下。”

弟弟一把扯开窗帘,咋咋唿唿的嚷嚷道:“又到这个什么布格斯格了?” “什么布格斯格,这是布拉戈维申斯克(苏联阿莫尔州的首府)。”我笑骂道。

“什么这斯克那斯克的,名字这么长,人家哪儿记得住,”弟弟把脑袋凑到车窗前四处瞅了瞅,这才小嘴一撇说道:“还什么首府城市,小气吧啦的,还不如咱哈尔滨呢!”

“呵呵,说得不错,这里的确不如哈尔滨,”我示意弟弟坐到对面,而后笑道:“不过在这里,我们却能挣到在哈尔滨挣不到钱。”

从地理位置上说,布拉戈维申斯克同中国黑河市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从那里的主码头出发,到黑河市的大黑河岛码头,两地之间的直线距离不过一千米,毫不客气的说,中俄双方的商人,隔着河就能通过喊话完成价钱的商谈。 八三年,随着中俄两国之间外交关系的冰融,这里的边境贸易开始出现,不过直到八六年之前,这类贸易还基本属于半走私化的非法贸易,政府所允许的那些出口商品,远远不能满足老毛子的需求,同时呢,贸易关税也很高。

这年头,中国国内刚刚开始全面的改革开放,各方面的制度相当不健全,不仅在中俄边境,在其它的任何沿海、沿边地区,走私这种非法的贸易活动都蔚然成风。那些收好处的海关人员,因为没有国家明文的法令限制,也乐得对这种非法贸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布拉戈维申斯克驻扎着苏联远东边防军的一个机械化师,而在码头渡口这里,则是该师的一个营在负责边贸检查。该营的营长叫巴尔挈夫,这个家伙在人前是苏联一个边贸关卡的主要负责人,可是背地里,却是真正的腐败分子。 对于这些薪水少得可怜的苏联军人来说,只要给他们钱,那这世界上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为了能够拿到那区区五万人民币的贿赂,巴尔挈夫甚至敢于根据河对岸中国边防军的巡防惯例,直接挑选了一个时间,然后出动两艘巡河炮艇,趁着夜色,一股脑的将走私货物在黑龙江上横着走一个来回。

这次我们打算走私的货物,那价值三十万的香烟,其本身就必须通过走私才能进入苏联国境。在如今的苏联,私售香烟是犯法的,被人抓住要处以很重的罚款,当然,公然的进口更是不被允许的。

越是国家禁止私自销售的商品,就越是具有最高的利润,这一点到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苏联地处极北,烟、酒一直以来都是苏联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消费品,国家政策严格限制烟草的销售,可是却禁止不了私下的贸易,因此,走私品就成了烟鬼们解除烟瘾的唯一途径。

经过几次走私后,我的胆子慢慢变大,而且这次是有备而来,甚至可以说是破釜沈舟的一搏。这次走私的三十万香烟,全部都是成品卷烟。这样一批走私卷烟,如果在国内被堵下,那屁事没有。可是这要被苏联警方抓住,那就麻烦了,我们兄弟不去西伯利亚的“苦营”里住上几年估计解决不了问题。

也正因为如此,我没有把货直接带过来,而是打算先联系上巴尔挈夫的人,然后利用他们手中所掌握的资源,悄无声息的将这些走私卷烟运进来。至于说下一步货物出手的问题,凭藉着巴尔挈夫的本事,短期内出手并非难事。

到了友谊饭店,随手递给提行李的侍应两张十卢布的小费,打发他们离开房间。

东子看着我,犹豫一下之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哥,这次咱们冒的险是不是太大了?三十万的卷烟,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万一被那些‘灰皮’(苏联警察)抓到,咱们至少也要在西伯利亚服上十年的苦役。”

“哦。”我走到房间的沙发前坐下,慵懒的为自己点上一支香烟,而后才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只是觉得咱们现在没有必要冒这种风险,”东子眉头紧锁的说:“哥,你想想,咱们前几趟赚的已经够多了,现在攒的这些钱,就已经足够咱们一家三口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了。你说既然如此,咱们干啥冒这种风险啊?”

我摇摇头,比起那些整天围在叶娟身边的“二代们”,现在这点钱过日子肯定是没问题了,但是为了说服叶娟的家人尤其是她母亲,让她跟我走,我必须赚更多的钱。

我一屁股坐在弟弟身边,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的确,同几年前相比,咱们现在所拥有的,是当初做梦都不敢去想想的。但哥哥我是穷怕了,再也不想过当初那种整日里为了几块钱而发愁的日子了。当然,我更不想让娘跟着我们吃苦了。”

“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我觉得……我觉得咱们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去冒险。我想如果按照以前咱们的做法,再干上个四、五年,咱们的钱就可以翻上几番了……”

“再干上几年?嘿,你个傻小子,”我指着右侧的那扇大落地窗说道:“你以为像咱们这样好做的生意,还能持续几年?刚才进酒店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酒店对面那挤满了人的地方是干什么的?”

“哦,应该是一家银行吧?”东子下意识的朝窗户看了一眼,由他的位置看过去,可以看到对面那栋大厦楼顶上的霓虹灯招牌,不过很可惜,那招牌上的俄文他只认识一个“银行”:“他们同咱们的生意能干几年有什么关系吗?” 我笑道:“咱们的生意之所以那么好做,那么赚钱,其根本原因就在于老毛子一直以来实行的半锁国政策,他们的老百姓手里有钱,却买不到自己急需的东西。现在,老毛子过不下去了,他们打算学着咱们搞改革开放了,那么国外的大批消费品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蜂拥而入,到那个时候,我们还凭什么赚老毛子的钱?”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大哥,你是想要趁着这最后的一段时间,狠狠地捞他一笔。”东子心悦诚服的说道。

“你说对了,”我笑了笑,语气轻松的说道:“我就是要在这一段时间里狠狠地捞他一笔。”

安顿好了之后,东子负责看家,我一个人从酒店里走出来,去见那个巴尔挈夫。由于俄语是我们高中和大学期间的主要外语课程,所以语言方面对我不是问题(80年代,相当一部分大陆学校都将俄语列为第一外语课程)。

尽管是苏联远东的第三大城市,但是在布拉戈维申斯克的市区内却显得非常破旧,看不到什么现代气息浓重的摩天大楼,甚至连高一点的现代化建筑都很少见,在街道的两边,最常见的就是老式的欧派建筑,而剩余的便是大片大片长满野草的荒地。

这次会面地点叫蒙娜丽酒吧。这是一个常见的苏式地下艳舞酒吧,门前还站着两名身穿雪地迷彩军服、肩背AK-47的大兵,显示出它的不同寻常之处。 “是刘先生吗?”看到我提着个皮箱站在对面,一名大兵扔掉手中的烟卷,快步走过来问道。

“嗯。”

“跟我来吧,巴尔挈夫同志已经等你很久了,你要知道,他最讨厌别人迟到了。”大兵冷冷一笑,把头一甩说道。

酒吧门内是一段直接通向地下的阶梯,阶梯很窄,光线也很昏暗,如果不是两侧的墙壁上还悬挂着几盏粉红色的灯泡,相信这里面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跟在带路大兵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攀下阶梯,当转过一个弯道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大厅赫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大厅的中央位置有一个一米高的舞台,此时,正有一位浑身上下仅仅穿了一条丁字小内裤的苗条女郎,在那舞台上如同水蛇一般的扭动着身躯,做出种种放荡挑逗的动作。不得不说,这苏联女郎的身材相当棒,纤腰肥臀的,尤其是胸前那对峰峦,更是浑圆挺实,让人倍感诱惑。

此时这舞厅里的观众实在是太少了,整个空旷的大厅里就仅有七个人——四个陪酒女郎、一名坐在舞台前的军官、两名站在大厅角落里的士兵。

“刘?”挥挥手示意那个大兵出去,军官站起身来,扭身面对我大声说道:“你今天可是来晚了,要知道,我最讨厌别人迟到了。”

“呵呵,我的少校同志,实在抱歉,你知道的,这该死的布拉戈维申斯克交通实在太不便利,我即便要找一辆计程车都要花费一些工夫。”

“坐吧,”巴尔挈夫也没有在迟到不迟到的问题上多作纠缠,他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说道:“这次从中国过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迅速打开自己的皮箱,从里面取出四条万宝路,依次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而后才笑道:“生意上的事情没必要上来就谈。来,先看看我带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

“美国货?”巴尔挈夫俯下身子,随手取了一条香烟拿到眼前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说道:“送我的?白送的?没有什么附加条件?”

“当然,”我失笑道:“只是孝敬您的一点微薄心意。”

“嗯,如果是白送的话,那我就收下了,”巴尔挈夫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将万宝路全部都抓到自己面前,似乎还心有余悸的说道:“你们中国人都太狡猾,总是把礼物和生意搅在一起,我可不想在这方面吃亏,所以呢,咱们就礼物是礼物,生意是生意,区分清楚了再说的好。”

“你看我像是那种给你下圈套的人吗?”我也取出一支香烟为自己点上,笑眯眯的说道。

“哼,我只不过同你合作过两次而已,小心一点总没有错。”巴尔挈夫很直率的说道,只不过他这份直率,普通人恐怕受不了:“好啦,这旧也叙完了,礼物我也收下了,来谈谈我们这次的生意吧!”

“好好好,听你的,咱们先谈生意,”感觉对面这个营长谨慎得有些过份,我笑了笑,将自己的皮箱整个放到茶几上,而后说道:“我们这次要谈的生意全都在里面,您看看吧!”

“哦?”巴尔挈夫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都在这里面?”

“对,都在里面。”我点点头,肯定的说道。

皮箱里除了四条摆放整齐的万宝路之外,剩余的全都是一扎一扎的钞票。作为一个暗地里从事协助走私活动的军官,巴尔挈夫手里可是过过很多钱了,他那眼神也准得很,只是粗略的算一下,这皮箱里差不多有十万卢布。

“不错,刘,看样子你这次长了胆量了,敢一次走五‘拖’的货物了。”砸吧砸吧嘴,巴尔挈夫的脸上挂了一丝微笑。他口中所说的“拖”,是一种计数的单位,其含义就是这批货物需要出动五艘运输快艇或者五辆卡车才能一次运完。巴尔挈夫他们在走私贸易中只收取运费,也就是按“拖”收钱,一拖两万卢布,明码标价。

“五拖的货物,嗯,这好办,”巴尔挈夫随手从皮箱里拿起一沓钞票,搁在桌上拍了拍,听着那“唰唰”的脆响,心满意足的继续问道:“现在五拖的货物量不算大,你赶的时间不错,河面上的冰封还没有破开呢,咱们的车队可以直接开过去。嗯,这样吧,你定个时间,我会替你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怎么,你不关心我走的是什么货物?”我瞟了一眼坐在腐败军官身边的四个风骚女郎,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才不管你走的什么货物呢,咱们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原则,嘿嘿,只要你不是走私毒品,而且给足了钱,我们就……”巴尔挈夫淡然一笑,一边语带轻蔑的说着,一边下意识的朝皮箱里看了一眼。

不过他这番话在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便停住了,因为他在这时才惊讶地发现,皮箱里除了钞票之外就只有四条香烟,而按照刚才我所说的,这……

“我……我的上帝!”他的目光中各种复杂的神采在一瞬间交汇错杂,有惊讶,有愕然,有畏惧,当然,还有更多的惊喜。

“你们给我滚到后边去!”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巴尔挈夫很快冷静下来,他将手中那沓钱塞进皮箱里,又“啪”的一声将箱子盖上,而后才头也不回的对那四个女郎说道。

“怎么,我的朋友,是不是我的货物把你吓到了?”看着四个妖艳女郎的身影消失在大厅的角落里,我伏过身子,半趴在茶几上,戏嚯般的说道。

“太难以置信了,”巴尔挈夫伸手在皮箱上抚摸着:“刘,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曾经同我合作过的那个傻小子,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你知不知道,这种东西别说是五拖,即便是一拖,只要被贸易委员会或者是内务部抓到,那我们就全都死定了!”

“这我当然知道,”我不急不缓的说道:“不过我更清楚的是,这批货物只要脱手出去,就能带来近百万卢布的收益。我们中国人常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再者说了,目前贵国的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呵呵,你们那权势熏天的安全委员会都要垮掉了,我不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还有谁会闲心无聊的来理会咱们。”

作为一名军人,巴尔挈夫自然对国内的情况很清楚,现如今,莫斯科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否则军队里士兵的待遇绝不会每况愈下,而他们这些中下级军官也绝不敢如此肆意妄为。可是巴尔挈夫的职位毕竟太低了,像这种事情一旦出了问题,那相信上面也不会有人为了保住他一个小小的营长而大动干戈的。

看着巴尔挈夫那副犹豫不定的神情,我知道自己应该进一步增加利益的诱饵了。

我起身坐到巴尔挈夫的旁边,笑咪咪的说道:“我这次可是真心要同你合作的。你想想,五拖的烟草,凭我自己恐怕即便是运进来,也无法在短期内出手。所以,我考虑咱们不妨进一步加深合作的内容,我负责提供货源,而你呢,负责给我转运进来,同时负责脱手,最后的利润咱们五五分成。”

“不要再犹豫啦,”我继续唆使道:“如今贵国的形势瞬息万变,没准哪天你手中的权力就会变得一文不值,所以呢,趁着现在能捞一笔的机会,你还赶紧多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一下吧!”

“三天!我需要三天的时间去筹措,”狠狠地一咬牙,巴尔挈夫终于作出了决定,他说道:“如果能够找到妥当的销路,我会在三天之后同你联系,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我毫不犹豫的说道:“我现在就住在友谊宾馆,你随时可以派人同我联系。嘿嘿,我等你的好消息。”

“慢着!这合作的事情咱们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更改一下。”巴尔挈夫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面色严肃的说道。

“细节,这有什么细节?”我笑道:“我负责组织货源,你负责销路,这有什么细节可言?”

“不,不,不,”巴尔挈夫连连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不但要负责销路,还要负责偷运,这等于是所有的风险都由我来承担了,所以说,这分成的问题必须重新考虑,我六你四,你觉得怎么样?”

‘心太黑了吧?’我惊叫一声,心里想着,然后指着那皮箱说道:“货物的本钱可是我来掏的,而且我们那边烟草这东西也不容易大批量的搞到。更何况在走货这方面,我们之前的合作就有协定,十万元五拖,这运输费用我已经一分不少的交给你了,你再要六份有些不合适吧?”

“我必须要六份,而且这运费也必须另算,不然咱们的合作就告吹!我相信如果没有我的配合,你今后一笔生意也做不成。”巴尔挈夫显得蛮不讲理,他伸手按在皮箱上,瞪大了眼睛说道。

“你!”我半晌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嘿嘿,刘,我知道这种生意的利润很大,你即便是只拿四份也可以赚到很多了,而我呢,我还有一批人需要去打点,那些下面的人多少也要拿上一点,这里里外外的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所以呢,我拿六份才是公道的嘛!你说呢?”巴尔挈夫笑眯眯的说道。

犹豫了片刻,我学老毛子的动作耸耸肩,无奈地说道:“巴尔挈夫,我说你实在不应该做军人,而应该去做一个商人,你实在太狡猾了。”

“哈哈哈……彼此,彼此。”巴尔挈夫开心的放声大笑,他拍拍手,朗声说道:“嗯,为了预祝我们合作成功,咱们今天要好好的开心一下。姑娘们呢?姑娘们到哪里去了?”

“算啦,算啦,我可没有心情。”我站起身来,一脸懊恼的说道:“你的姑娘太昂贵了,我可享受不起,十几万……十几万就这么被你吞掉了,我要回去好好冷静一下。”

“哎,你可不能走,”巴尔挈夫显然兴致很高,他一把抓住我,将我重新拖回沙发里坐下,而后说道:“今天说什么也要留下来陪我好好乐乐。我告诉你,今天这四个姑娘相当不错,一会儿让你先挑两个中意的。”

刚才散去了的四个苏联姑娘立刻重新围了上来,其中两个被安排坐到我的身边,还来不及细细的打量,巴尔挈夫就开始向我灌酒。虽然我的酒量不错,但也不能与喝酒像喝水一样的老毛子相比,几大杯伏特加下去之后,我已经开开迷迷煳煳的不醒人事,只能听到巴尔挈夫那粗暴的声音和女人妖娆的笑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的感到自己被人扶着进了一个房间,然后扔在床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接着一只香艳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凭着本能反应,我们两条舌头彼此互相缠绕在一起。

未经人事的我大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惜伏特加的后劲太大,我微微睁开眼,看见刚才那四个陪酒的姑娘中的一个,穿着淡蓝色半透明的胸罩,同色系的丁字裤和吊袜带,一双性感的美腿上是一双非常透明的肉色长筒袜。

“放心吧,宝贝儿,我会让你非常舒服的。”

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她直接跨坐到我的腿上,然后趴下身子,搂住我的脖子,继续用她那性感的红唇对准我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来。同时,拿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穿着透明肉色丝袜的性感美腿上。

斯拉夫女人的美腿是那么的苗条修长,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是感觉不出任何赘肉,在酒力影响下,我也慢慢放弃了矜持,张开嘴,与她大胆地吻在一起。她的鼻子逐渐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可见她已经开始享受起来。

我们很快进入了状态,纠缠在一起的舌头不断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两个人就这样贪婪地吻着。她不断抚摸着我的头发,而我也将手伸向了她那穿着透明胸罩的丰乳,随着整个手掌都覆盖在她那饱满的乳房上,我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欲望从心底升起。随着这种欲望的攀升,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突然膨胀起来。

正在与我亲吻着的陪酒女郎忽然感到自己腹部被一根肉棍顶住,就停下来,擡起头,朝我们的下半身望去,然后,轻轻地擡起她那一双穿着丝袜的美脚,夹住我那15厘米的肉棒,随即上下套弄起来,脸上还装出可怜地表情看着我,说道:“中国男孩,你的那个东西太大了,一会儿对伊莲娜温柔一点好吗?” 虽然明知道这是一种恭维,但是,还是一名处男的我哪里受得了这种风尘女人的挑逗。

她说完后就趴在我的肚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我的龟头含入了嘴里。呃……好舒服,虽然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但是在我有限的性知识里,从没有想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性爱还可以是这样的。

我看着在身下上下起伏的伊莲娜,情不自禁地轻轻地用手扶着她的脑后,腰部微微用力,配合着她的动作,轻轻地向上抽送着阴茎,让它可以更加顺利地在美人的嘴里进出。伊莲娜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脸部一片潮红,但是动作显得那么的游刃有余。

看着她卖力地给我口交,我再也忍不住,将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抱住她,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得到暗示的她迅速分开那一双性感的丝袜美腿,拨开丁字裤,就将我的肉棒插入了她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占有过的美穴。

她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在我耳边轻轻地安抚着,下身却丝毫没有停留,一点点地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慢慢深入。由于还不是很湿润,所以还是感到里面有一些紧窄,再加上伊莲娜那种风骚的异国情调,让我感觉男人的占有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不愧是白种女人,阴道的伸缩性的确很好,只慢慢抽插了一两分钟,我就发现自己整个阳具已经完全挺了进去,我们的下体完完全全贴到了一起。

短暂的适应之后,伊莲娜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开始慢慢地上下抽插。看着这个白种女人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奶白色的光泽,胸前的两团巨大的乳房随着上下起伏的节奏在我眼前晃动,带给我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快感。

我忍不住慢慢坐起上身,抱着她饱满的屁股,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胯间传来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已,只觉得自己想要插入再插入,似乎要将整个身体都融入她的两腿之间,龟头每次插进去时和穴壁的摩擦让我兴奋不已。

随着我的操干,她开始毫无顾虑的大声呻吟着,双手不自觉地搂在我的脖子上,性感的丝袜美腿也缠绕在我的腰间,任凭我在她的肉体内兴奋地抽插着。 插了有七、八分钟,我抱住她的身体,将她上身擡起来,重新变成跨坐在我的腰间,自己软软的躺在床上,让她骑在我上面驰骋。这个姿势给了她更大的发挥空间,身体的重力让肉棒更加深深地刺入她的体内,她一边高声的哼叫着,一边用两脚支撑在床上,夹紧我的身体,以便于更好发挥她的冲刺能力。

很快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们生殖器的结合部位流淌下来。她停了下来,转过身子,背对着我趴在我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被肉棒的操干让她浑身潮红,不过她那性感而丰满的白嫩臀部却让我无法自制,我在她的背后扶住她那撅起的挺翘白臀,狠狠地将肉棒再次插入了她的体内。

这个姿势让她开始沦陷了,伴随着我的抽插,伊莲娜开始大叫:“操,中国男孩,求你了,你的东西太大了,我不行了,用力点,我快要疯了!疯了……”她的求饶声成为我最好的动力,一边快速地挺动着阳具,在她那白种女人乳白色的小穴中疯狂地抽插着。

伊莲娜的叫声越来越大:“噢……啊……宝贝,求……求你……再快点……我的中国勇士……快被你……插穿了……啊……呀……啊……”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而我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一边插着她那性感的美臀,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那一双性感的丝袜美腿,此时的感觉,实在是我二十年来最美的时刻。

伊莲娜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高耸着的白嫩臀部向后配合着我快速进出的节奏,肥大的屁股撞击着我的肚皮,打出“啪啪啪”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了,从她的腿下抽出双腿,翻身让她跪伏着以两腿支撑趴在床上,乳白的肥屁股高耸着面对着我。

我沈下腰,趴在她那性感的娇躯上,看着伊莲娜那白种女人艳丽而淫荡的模样,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冲刺,让我的中国黄种肉棒在她那斯拉夫白种女人的阴道内疯狂地冲刺,体内一种急欲喷薄而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随着,我大喊一声:“啊!”就将阳具深深地插入伊莲娜的小穴中,正要准备发射,谁知伊莲娜突然起身,趴下身子,说了一句“中国男孩,别,别射……里面……”然后迅速将我的肉棒含入口中。

刚进入她那温暖的口中,我的肉棒就猛烈地射出了浓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进入了这个性感的斯拉夫女人口中。整整持续一分钟的射精让我感觉有些虚脱,仿佛二十多年的积累被掏空了一般。发射完毕后,我有些疲劳地躺在床上。 伊莲娜将我的精液吐在手中,然后起身进入旁边的小卫生间进行清洗。我迷迷煳煳的又睡了一会儿,可能因为太疲倦了,醒来后,发现身上已经被人简单清洗过。

从巴尔挈夫那里出来,当我浑身沾满了酒气与女人脂粉气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回到自己的房间,赫然发现东子脸拉得老长,坐在沙发上,守着一茶几的剩菜,正无聊的等着我回来。

“大哥,今天的生意谈得怎么样?找好路子了吗?”东子赶紧问道。

“差不多了吧,这些老毛子只看钱,只要你给的钱够足了分量,他们就什么都敢干。”我倚在床头上,不屑一顾的说道。

“那这么说,咱们过几天就可以回去喽?”

“怎么,这才来了一天就烦了?”我笑道。

“我就是觉得没劲,”东子嘟嘟囔囔的说道:“这破地方什么都没有,一整天呆在这破宾馆里,身上都要起毛了。”

深夜的黑龙江别有一番景致,皎洁的明月高挂当空,如银的月光遍洒冰雪覆盖江面,在光线折射的作用下,站在苏联一方的江岸上,甚至能够直接看到江对岸的河堤。

“巴尔挈夫,这里真的没有问题吗?”坐在一辆嘎斯军用吉普车里,通过手中的夜视望远镜,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番远处的情况,而后颇有些忐忑的问道。 “放心吧,只要你安排的人能够准时把货送到,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叼着一支烟,一身戎装的巴尔挈夫坐在旁边,老神在在的说道:“你们的公安巡逻会在两点半到三点之间有一段时间的巡逻空隙。嘿嘿,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可以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那出现这样松懈,就不怕有人大规模偷渡吗?”我困惑的问道。

“偷渡?”巴尔挈夫嗤笑道:“我可没听说现在有多少中国人选择偷渡到我们这边的,至于说我们这边的偷渡客,嘿嘿,那可没那么容易过去。你以为我们这些当兵都是吃干饭的吗?就这一段荒凉的江堤,我们的巡逻队都是每十五分钟巡逻一次的,只不过今晚我把他们都调开了而已。”

我会意的点点头。的确,不管在什么时候,偷渡客只会选择由经济落后的国家向经济发达的国家偷渡,而目前呢,国内的经济发展情况一片大好,这人们的生活水平也日益提高;与此相反,如今的苏联已经走到江河日暮的境地,谁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朝那边偷渡啊?

“嘿嘿,来啦,快看看是不是你的人。”就在我思索的时候,巴尔挈夫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同时欣然说道。

顺着巴尔挈夫手指的方向,我朝江东岸的位置看了一眼,只见在朦朦胧胧的映雪月光下,两点醒目的灯光正在江对岸的岸堤上划着圆圈——那是我与东子约定好的信号。为了谨慎起见,我又拿起望远镜朝对岸望了望,果不其然,那边江堤上正停着五辆卡车。

“没错,就是他们。”放下望远镜,我点头说道。

“好了,我们过去!”巴尔挈夫显得很兴奋,他率先跳下车,朝车外的几名苏军士兵打了个招唿,然后大跨步的朝江面上走去。

二月中的时节,黑龙江江面上的冰层仍旧很厚,足以承受通车的重量,而中苏之间的贸易在冬季的时候,主要就是依靠这江面冰层上的通道展开的。

这可是我第一次亲身体会冰上走私,在我看来,这军队一旦从事到走私贸易中,那规模和场面可真是令人咋舌。

紧跟在巴尔挈夫的身后,我快步走下江堤,而在他们身边不远处,五辆熄灭了的嘎斯卡车正在朝江面缓缓开进,伴随卡车一起向对岸行进的,是一百多名身穿军大衣、足蹬高统军靴的苏联士兵。

看着这一支在冰面上缓缓前行的走私军队,我感到这家伙也太明目张胆了,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中苏之间又要开战了,而这一支部队就是前往夜袭的。 “我说巴尔挈夫,”在冰面上滑了一脚,险些摔个狗啃泥,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之后,我拉住巴尔挈夫的胳膊,小声说道:“你搞的动静是不是有点大了?这么多人,走漏了消息怎么办?”

“走漏消息?嘿嘿,谁敢给我走漏消息?”巴尔挈夫脚下不停,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我的部队是什么地方?这些家伙跟着我干是他们的福份,每次好处少不了他们的。可谁要是敢嘴上不牢靠,那后果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这年头,部队里莫名其妙地失踪几个人可是常有的事。”

“嗯,那就好,那就好。”我心下一稳,舒口气说道:“不知怎么的,这会儿突然有些心慌,总感觉有什么地方要出纰漏的样子。”

“嘿,怎么啦?这关键时刻你就害怕啦?”巴尔挈夫嗤笑道:“你放心吧,现在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你那边的人不出问题,那么最多五天后你就可以拿到你应得的那份钱了。”

“我的人不可能会出什么问题的,”我肯定的说道:“有东子有那边看着他们,再加上他们都是道上跑了很久的人,对他们我信得过。”

“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你还担心什么?”巴尔挈夫笑道。

“我是在担心你的销路,”我说道:“要知道这一批烟草数量可不小,出货这一个环节上是最容易出问题的。老实告诉我,你准备把这批货出给谁?” “嘿嘿,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巴尔挈夫洋洋自得的说道:“这是商业秘密,是必须保密的,不然的话,你下次还会找我合作吗?”

“我不找你还能找谁?”我没好气的说道。

“既然下次还找我,那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咱们就像现在这样合作,嘿嘿,双方受益,这样难道不好吗?”巴尔挈夫“嘿嘿”笑了一声,而后指着即将到达的江堤说道:“快看,那边的人迎过来了,你去把该办的事情办好,我去安排人装货。”

“嗯,让你的人动作快一点。”我朝江岸上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应声道。 由百多号苏军大兵出手,装卸五车的香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最多没有超过二十分钟,五辆装满整箱整箱香烟的嘎斯卡车便重新驶回大江西岸,而后车灯齐开,大摇大摆的朝布拉戈维申斯克市码头的方向开去——巴尔挈夫的部队就驻扎在那里,而他的军用仓库则是藏匿这些香烟的最佳地点。

“怎么样,一切都很顺利吧?”坐在车厢里,巴尔挈夫扔给我一支香烟,又给自己点上一支,这才笑咪咪的说道:“我就说过,你的担心只是多余的。” “吱∼∼”巴尔挈夫这一番话还没有说完,随着一阵儿紧急的刹车声,我们所乘坐的军车猛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巴尔挈夫连声问道。

“巴尔挈夫同志,前面有车拦路,我们过不去。”前面的汽车兵扭过头来回答道。

“不好,出事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这不可能!”巴尔挈夫愤怒的说道:“这里是我的管辖范围,即便是内务部的人也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能进入,在这里,我们会出什么事?!”

这么说着,盛怒之下的巴尔挈夫已经一脚踹开车门,纵身跳了出去。

‘不要慌,不要慌,越是危急时刻越需要冷静……’手扶额头,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然后,伸手推开车门,一低头钻出了车厢。

这一钻出车厢,再藉着皎洁的月光朝前面一打量,我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冰凉的了,我知道,今天我和巴尔挈夫是彻底完蛋了。

前方可通往市区以及北郊方向的两条岔路已经都被堵死了,而堵住道路的,却赫然是四辆苏军的BMP1装甲车,至于道路两边的雪地上,则站满了身穿军大衣、荷枪实弹的苏联士兵。

刚才兀自气势汹汹的巴尔挈夫,此时已然成为了别人的阶下囚,就在距离不到十几步远的地方,这位自以为是的少校正被两名士兵押解着钻进一辆装甲车,而此刻正在向部队发布号施令的,赫然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军官。

就在我试图藉着月光看清这名女军官相貌的时候,对方显然也发现了我。没有片刻的迟疑,女军官迅速带着两名士兵朝我走过来。

“你就是那个……叫什么……噢,刘志的中国人是吗?”女军官语气冷漠的说道。

“是……是的。”我的心中一片死灰,魂不守舍的回答道。

“很好,”女军官点点头道:“我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远东军区边防军第十六师参谋部上尉参谋妮娜•伊万诺夫•伊万诺娃,现在我很荣幸的告诉你:你因涉嫌走私违禁商品、贿赂我国军人、非法牟利、从事间谍活动等数项罪名被捕了。”

“你说什么?!”我大声叫道:“我从事间谍活动?!你这是诬陷!我告诉你,上校同志,你说我走私违禁商品、贿赂军人、非法牟利,我都认了,可是对于这些罪名,你们军队无权逮捕我!按照贵国的法律,只有内务部和贸易……” “闭嘴!”不等对方把话说完,这个叫妮娜的上尉就飞起一脚,重重的踢在了我的小腹下,将我整个人踢翻在地,当场昏迷过去。

(二)飞来横福

七天的黑牢生活,几乎把我折磨疯了,当苏军士兵打开牢门,把我从狗窝般的小囚牢里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瘦了两圈,而且连腰杆都挺不直。 在黑牢的时候,我反复回顾自己这短暂一生,因为我知道,剩下的日子,估计一大半都得在西伯利亚的苦牢里渡过了。而想得最多的除了我的母亲和弟弟,就是叶娟。我深刻体会到了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出狱后,第一眼看见的还是那个妮娜上尉,出事那天晚上看得不是很清楚,这个妮娜上尉还真是一个美丽的苏联姑娘,长得一点都不像传统的苏联白种女人那样显得成熟而妖娆,相反有点接近东方女人的清纯,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藏在三角形的军帽里,露出白皙的长颈,一身苏联女军装,显得英气十足。

如果说,不穿军装,只看长相,一般人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清秀的邻家女孩,只是有过深刻教训的我,知道这个表情始终冷冰冰的女孩有着一名合格军人的身手。

我的目光明显让妮娜上尉感到不快,作为一名从小在军中长大、接受过正规训练的军官,妮娜有点看不清眼前这个人。

这个看上去爱财如命、为了赚钱什么事情都敢干的中国人,居然比身为苏联营长的巴尔挈夫强一百倍——这个丢尽了苏军颜面的家伙,仅仅在黑牢里关了一个小时,就把这几年所干过的事情全部交待,甚至还承认了一项“莫须有”的叛国罪。

过了七天不见天日的黑牢生活、茫茫然不知道自己前途命运将会如何的我,就这样的从黑牢里转入了军队医院,还住进了最高档的病房。此时的我绝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被捕,才是让我时来运转的真正契机,也为我打开了一条不一样的人生之路。

三天之后,基本恢复元气的我被送回了友谊宾馆的房间里,房间门口站着两个彪悍的苏联保镖,屋里还有一个中年白种男人。这个人我见过,他就是友谊宾馆的老板安德烈。

“为什么救我?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安德烈眯着眼,得意的说:“不错,是我救了你。”

我很清楚一点,那就是这个世界上只有毫无来由的祸从天降,而绝不会有毫无来由的飞来横福,这帮老毛子之所以突然对我如此优待,那没得说,肯定是这些家伙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了。

安德烈简单讲明了来意,原来就在我这次来到苏联之前,莫斯科发生了一系列足以震撼整个苏联的大事件,而这些事件的发生,令坐镇远东的苏军头头们人人自危。他们敏感的意识到,如今的苏联政权已经危如累卵了,于是在不知不觉中,一种明哲保身、大笔捞钱以为今后打算的心思开始笼罩上了他们的心头。 作为一名军人,保家卫国是其本职,可是军人也有家属,大家都要吃饭,还要养家煳口,“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这马也会造反的,更何况远东军区下属的还是几十万手握武器的大兵呢!

作为军区司令,特列季亚克大将自然明白拖欠军薪所潜在的威胁,可是面对国防部迟迟不到的拨款,他这个军区首长也没有任何办法。于是,在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学着当初东欧各地驻军的做法,给自己部队的各级指挥员下达了一个命令——“尽可能自主筹措军薪”。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军队能够靠着吃什么过日子?毫无疑问,那就是走私和贩卖军火。作为布拉戈维申斯克的驻军,也就是远东军区边防军第十六师同样面临着欠薪问题,伊万诺夫师长,这位只有三十六岁、曾在阿富汗战场上获得过一枚苏联英雄勋章的年轻少将,感到欠薪问题甚至比阿富汗的游击队更让人讨厌。

于是,眼光毒辣的安德烈通过中间人,主动联系上了伊万诺夫少将,说服他让自己承包下整个师的后勤问题。这家伙明着是友谊宾馆的老板,实际上是本市地下交易市场上的最大幕后老板,而且巴尔挈夫的香烟也准备通过他出手。 伊万诺夫少将手下,像巴尔挈夫这样自己出去觅食的人也不少,可以说他和中国商人的每次交易,都被伊万诺夫少将和安德烈盯在眼里。不过,这次的交易量显然超出了他们的忍耐极限,而且巴尔挈夫这个蠢货也不知道向上打点。 “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与其他的中国商人不同,而我需要一个有野心、有能力的人为我做好那边的工作。”

“野心和能力?”我疑惑的说:“可是我们并不熟悉。”

“不错,我们并不认识。到这里来做生意的中国商人不少,你只是其中一个小角色,但是能从对面新开一家银行就看出这个国家政策即将发生大变革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中国商人只看到或者说只关心明天什么东西好卖,但你不一样。” “哦?”我紧走两步,然后幡然醒悟道:“你窃听了我和东子的谈话?” 他摆摆手说:“这是我的地盘,我会做我认为适合的事。”

想着也是,苏联这个国家怎么可能对我们这些来自中国的倒爷一点戒心都没有,不过说开了反而更好。

“我需要在那边有一个稳定的货源,据我所知,你的父亲曾经帮助过一些官员,通过他们的关系,你有很好的进货渠道,能一次搞到那么多香烟就说明了这一点。我有这边的出货渠道和军方保护,所以你跟着我干,会收获更多利益,何况你现在有这么多犯罪证据落在他们手里,足够随时把你扔到西伯利亚去吹风。而且,好像你很需要钱。”

我无奈的低着头,这帮老毛子明明就设了个圈套让我钻,而且连我的底细也查得一清二楚,可惜我还不得不上这个套。

“好吧,老板,我需要怎么做?”

“你知道吗?走私分为三种。其一,是毫无技术含量的走私,就像你和巴尔挈夫之前所做的那样,那属于纯粹的‘闯关’,这不仅要花费大笔的金钱来打通关系,而且还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其二,就是中等技术含量的走私,这种走私大多采用一定的特别装备,以夹带、暗藏走私物品,这也是目前国际上贩毒分子最喜欢采用的方法。当然,这种方法的风险度同样不低,但是它好在利润高。

其三,就是高技术含量的走私,这种走私规模最大,而且风险低,利润高,主要针对交易国之间配套制度存在的漏洞。这种高技术含量的走私,只要有足够的力量支持,我们就可以堂而皇之把成千上万吨的走私货物运进来,然后毫不遮掩的当街叫卖。

这种高科技含量走私的最主要环节,就在于抓漏洞,抓货物出口国与走私目的国在海关税收方面的漏洞。海关税收可以看作是一个价格调节杠杆,在我们苏联,一磅猪肉的价格是由国家定价在0.7卢布,而在你们中国,物价调整主要依靠市场,目前,你们那里一磅冷藏猪肉的价格在2.5到2.7元人民币之间浮动。

这样一来,按照目前卢布对人民币的汇率计算,一卢布等值于近二十八元人民币,那么在苏联的市场上,一磅冷藏猪肉的价格,就是近二十元人民币,这中间有着近十倍的差价。因此,海关在猪肉进出口贸易上不仅会限制配额,同时还会征收较高的税额,这一笔高税额,基本上就拉平了猪肉价格的差额。

可是,我们的对外贸易完全被垄断在国家手里,进出口的生意只能够由专属的外贸公司独家经营,每年的成交量少得可怜,如果要通过像你们这种小商人来做,大规模的双边贸易只是一句空谈,要想用真正合法的手段赢得大笔利润不太现实。”

看着我认真的听着他的讲话,安德烈继续说道:“但是,我国在二战后的五十多年里,构筑起了所谓的‘社会主义阵营’经济贸易体系。这个经济贸易体系很有意思,它除了覆盖苏联各个加盟共和国之外,还曾经一度囊括了东欧的几乎全部社会主义国家。

在这个体系内,苏联同自己的伙伴国之间,彼此享有贸易上的最惠国待遇,不仅贸易往来的条件宽泛得多,而且各种商品的关税更是低得惊人,关税一直都在百分之一到百分之十之间浮动。而在东方,目前也有国家享受到这一体系的照顾……”

“嘿嘿,说来那些朝鲜人的确是国际贸易的宠儿,他们目前所享受的可不仅仅是你们苏联一国的最惠国待遇,在我们中国的外贸国家中,他们同样享受着最惠国的待遇。”我忍不住打断安德烈。

“刘,你不得不让我再看高一眼。”安德烈并没有因为我打断他的话而不高兴,反而用像是盯着一堆金子一样的眼光看着我。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所谓的高科技走私其实在我们中国人看来,比当前国家实行双轨制,那些高干子弟们趁机倒卖批文、赚取市场体制和计划体制之间的差价,复杂不到哪里去。

“自从你们国家走上改革开放的道路以来,你们对出口到朝鲜的绝大部分物资都实行特惠关税的政策,还是拿猪肉打比方,你们对国际上任何国家出口都征收百分之三十到五十的关税,可是在出口朝鲜的时候,却仅仅征收象征性的一少部分关税……而且,据我所知,那位D市的海关关长也曾受过你父亲的恩惠。” 安德烈居然将我与杨叔叔之间的关系都打听到了,我可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杨叔叔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虽然他们一家回城之后只是偶尔打个电话问候我们,但是后来我知道,真正为我父亲的事向上据理力争过的人是他,而其他人巴不得撇开关系,尤其是我那个所谓的干爹,也许这才是安德烈考虑与我合作的最重要原因。

看来这个安德烈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一个普通的苏联商人,绝不可能把我的背景关系查得如此清楚,我不禁感到背嵴一阵发凉,有一种命运不受自己掌控的危机感。

趁着我消化安德烈的宏大计划时,他用房间的电话向经理交待了什么,然后对我说道:“不介意你和弟弟分开一段时间吧?”

“什么意思,你们要把东子怎么样?”

“没什么,我想这么大的生意,朝鲜那边一定也需要一个人,就你弟弟怎么样?没人比他更合适了。你放心,那边的关系我会解决,他只是充当一个联络人的角色。”见我不放心,他又补充道:“我会安排人在那边保护他,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

我明白,东子确实是个我们双方都能信任的合适人员,但通过这种方式,也便于他把我们兄弟分开控制起来。

“以后,你到这边就住在这个房间,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放松几天,你就回那边去,能搞到什么都可以,烟、酒或者其它什么日用品,我们能给的,我会开个清单给你,这群大兵可等得不耐烦了。”

“好的,老板,为苏维埃服务!”我无奈地回答。

“哈哈,不错,为苏维埃服务!”

“为苏维埃服务!先生们,我可以进来吗?”

我循声望去,一个漂亮的金发白种年轻女人站在门口,调皮的向我们眨着眼睛。

“希望你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她可比巴尔挈夫那里的货色好多了。”安德烈起身离开了房间。

在狱中的时候,我算是想明白了,其实自从干妈找我谈话以后,虽然嘴上不说,但内心里我对与叶娟的事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而且后来隐隐约约听说,叶娟在她妈的安排下,正与一个省里高官的儿子交往,于是就更加死心了。 如果说,干爹是个醉心于权利的人,那么,干妈就是个对权利极度饥渴的女人,而叶娟显然就是他们一家上阶的工具。

可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了呢?要知道,如果只是钱的问题,趁现在的好形势,靠着一些叔叔的些微照顾,再倒腾几年,虽不说能富甲天下,但发家致富成为万千普通富翁中的一员,还是没问题的,但在仕途上确实不能带给干爹什么帮助。

之前的破釜沈舟也不过是想尽快多赚点钱,一方面让我们一家三口过上好日子;另一方面,也是想在看不起我的干爹、干妈面前挣回几份颜面而已。

自从被酒吧女结束了处男之身,又刚刚经历了人生最大的转折后,初识性滋味的我对男女之事也是充满了饥渴。可以说,安德烈的这个礼物来得正是恰如其分。

这个苏联姑娘真是个标准的金发美人,大约175厘米的身高,肌肤嫩白如雪,鼻尖和两侧各有一些俏皮的小雀斑,却不仅不显得难看,而且还有一些小性感。金色耀眼的柔软长发,带着波浪卷披在肩上,蓝宝石一般的眼睛配上轮廓精致的五官和巴掌大的脸蛋,如同电影里的明星一样。

她大约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双排海军式的风衣,提着一个船型的手袋,显得高贵而大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高干子女。风衣没有扣上扣子,只是简单的系上一条腰带,里面的内衣开口处半露着斯拉夫白人女孩特有的丰硕饱满乳球,风衣下露出两条细长的小腿,即使在美女如云的苏联也称得上是极品。

“我可以先洗个澡吗?”

“当然……可以,请便。”

“好的,谢谢!”

浴室内传来一阵水声,不久之后,浴室打开了。看见里面走出来的美人,我差点儿鼻血直流。

女孩的身上就穿着一件刚刚盖过臀部的粉色蕾丝半透明吊带小睡裙,一头半干半湿的金发随意扎成马尾束在脑后,一些未及擦干的水珠散布在脖子、乳房和手臂上,更要人命的是,我发现她居然没有穿内衣,透过粉色半透明的睡衣就可以清晰的看见她那丰盈的白皙大奶子,连粉嫩挺立的乳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下身就穿着一条小巧的粉红色蕾丝内裤,赤着一双涂着浅粉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丫。她朝我盈盈一笑,然后说:“我的中国男人,谢莉儿漂亮吗?”我尴尬的吞了口口水,有不知所措的坐在沙发上,朝她挥挥手,说道:“漂亮,真的很漂亮。”

“喔,那好吧,让谢莉儿为她害羞的男人做些什么吧!”谢莉儿意识到我可能经验不多,而且有些腼腆,于是主动走过来坐在我双腿上,用她碧蓝的眼睛望着我,双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为我做着头部放松。她身上特有的白种女人浓郁的体香让人很是性奋,如玉葱一样的纤细手指撩得我也很舒服,犹如妻子在丈夫怀里调情一样。

她见我慢慢放松了身体,低下头轻轻的和我接起吻来。不得不说,她的吻技比上次的酒吧女还要厉害,黏黏的、柔柔的,既不让我的舌头感到压迫,又会让我情不自禁的主动配合着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

她的双手从我的头部抚摸向耳后、脸颊,最后交叉着放在我的颈后,一双有力的细腿贴在我的腰间,既不夹得很紧,又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柔软。

我忍不住搂住怀里的女人,双手贪婪的在她腰臀之间用力地揉捏。她“咯咯咯”的轻笑几声,然后嘴对嘴的对我说:“你要揉碎你的小心肝吗?”

我不好意思的收回双手,然后向她道歉:“不好意思,我太粗鲁了!”

“没关系,亲爱的!”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苏联姑娘。”

“呵呵,你们中国男人的嘴可真甜。”说着,她拿起我的双手,慢慢按在她两只丰满柔软的乳球上,一边引导着我爱抚她的双峰,一边仰着头,轻轻咬住一点嘴唇,闭上眼,轻轻配合着我抚摸的节奏喘着气。

这是我见过的最丰美的一对乳房,不仅很大,而且非常坚挺,只是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自然的贴在胸前,乳头相比起乳房显得有点娇小,而且是可爱的粉红色,乳晕也不大。

谢莉儿用我的手抚摸过她的乳房后,又引导我用手指玩弄起她小巧的乳头,我像小孩玩着新奇的玩具一样,最后忍不住握住一只雪白的乳房放进嘴里,像吃奶一样用力吮吸起来。

“噢……亲爱的,你真调皮。”她一边与我打情骂俏,一边拿起我空闲的左手,将食指含在她娇嫩的口中,一会儿用舌头在手指上绕圈,一会儿又用力地吮吸起来,嘴里还发生舌头与唾液搅拌的声音。

我的鸡巴不受控制的迅速勃起,顶在她弹性十足的丰臀上。她轻轻的擡起屁股,用两片臀肉夹住我的鸡巴,从根部向龟头来回地轻轻滑动,让鸡巴继续充血变大,嘴里的哼声也有些肆无忌惮了。

我哪受得了这种诱惑,松开乳房,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谢莉儿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慢慢地主动帮我脱下衣服,直到我光着上身,她才轻轻并拢双腿,稍一用力分开我的双腿,顺势跪在我的双腿之间,慢慢帮我脱下裤子。

这下,我的鸡巴直直的矗立在谢莉儿的面前。她轻轻的用一只手握住我已经挺立的鸡巴,另一只手熟练地缓缓轻揉起我的卵袋。一阵燥热立刻从我的小腹冲入了鸡巴,接着从鸡巴扩散到全身,我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仿佛被抽干了魂魄一样,身上除了鸡巴外,无处不酥软。

“嘻……亲爱的,谢莉儿好喜欢你这可爱的鸡巴,就像你喜欢我的大奶子一样……”谢莉儿说着,又用她的丰乳轮流在我的膝盖上厮磨,小手也开始缓缓套弄起我的鸡巴。

我闭着眼,轻手插入睡裙中抚摸着谢莉儿的两只巨乳,突然感觉我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而紧窄的空间。我低头看去,她竟然跪在我脚下,脱光了小睡袍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挺着两个肥软的丰乳,卖力地吞吐着我带有男人体味的鸡巴,娇艳的脸上放荡的微笑着。

谢莉儿真是一个出色的Sucker,鸡巴在它的嘴里左右腾落,没有一点被牙齿碰到的感觉,而且口腔的肌肉始终保持了对鸡巴适当的压迫度,并且不时地将鸡巴吐出,用舌尖快速的扫过冠状龟头周围敏感的神经或是用舌头轻轻顶在马眼用力地舔弄几下。

一只手交替着在我的阴囊和鸡巴之间抚弄,另一只手游走在我的会阴与肛门之间,让人飘飘如仙。那种想要喷薄而出的感觉,犹如潮水始终在那里徘徊,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脱而出,但又始终在她的掌控之中。

当我脸上刚露出一种渴求最高潮的表情之后,谢莉儿突然并拢双手,握住鸡巴快速的吞吐起来,让我的鸡巴不断地深入她喉咙中更深更紧的地方。

“啊……”随着龟头被一道细腔死死地卡住,我整个下半身忍不住剧烈的抽搐起来。谢莉儿紧紧地握住我的鸡巴,让精液尽数直入她的深喉之中。双手配合着我鸡巴痉挛的节奏,从根部向龟头的方向进行抚摸,仿佛要榨干我最后一滴精液才罢休。

这次高潮的感觉持续了有三到五分钟,而全身酥麻的感觉至少有十分钟,让我懒得挪动身子,仿佛不愿舍弃这美好的感觉。

谢莉儿吞下我的精液后,到卫生间作了简单的处理,很快又回到我身边,重新蹲下,将我已经萎缩的鸡巴重新含入口中,只不过节奏与之前相比变得更加缓慢而温柔,而且双手为我的会阴和肛门做着放松运动,让绷紧的肌肉得到舒缓。 小舌头对鸡巴进行反复的几遍清洗之后,谢莉儿站起身,重新跨坐在我的双腿上,与我轻轻的接吻,她的口中已经没有残留一点我们交合的味道,只有高级漱口水的清香。我很享受这种剧烈高潮后的温存,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轮流拨弄着她两颗小巧的乳头。

“来,亲爱的,谢莉儿可不止这么一点本事,待会儿你可不能这么轻松的放过我。”说着,还委屈的向我噘起小嘴。

“我叫刘志,你可以叫我刘。”我对自己只顾自己享受,完全不顾及谢莉儿的需要感到一丝愧疚,好像是一个丈夫没能满足自己的妻子一样。在不知不觉之间,这个第一次与我见面的谢莉儿,让我有了一种丈夫对妻子爱怜和情愫,不过也很少有男人与女人第一次见面就做这种事吧,但至少谢莉儿给我的感觉绝不像酒吧女那种纯粹是想寻找一种发泄。

“嗯,亲爱的刘,你感觉还好吗?以后你在这里,我都会是你的人。我们先到里面去吧!”谢莉儿待我的身体恢复平静后,起身牵着我走进了卧室,让我舒服的趴在床上,开始做着全身的按摩。

安德烈还真是想得周到,将这么一个尤物送给我,作为我在这边的长期性伴侣,不仅可以监视我,也算得上是一种收买。不过不论出于哪种角度考虑,我都难以拒绝,何况这个女人真有一种让人对她难以舍弃的魅力。

她的按摩技术应该是经过专门的训练,每一下动作都那么轻松适度,而且富含人体某种生理原理,仿佛是将刚才残存的快感迅速通过按摩扩散到全身,让人每个细胞都非常舒服。

先是全身的按摩,最后又回到几个重点的敏感部位,尤其是不经意间对肛门和阴囊的撩弄,无论时机、轻重、使用手指的数量以及抚动的位置,都把握得恰到好处。

见我有了一定的反应之后,谢莉儿起身份腿趴在我身上,坐在我的屁股上,用她两只丰乳为我做起背部按摩,我努力地想将全身的敏感神经都聚往她乳房扫过的地方上,去感受她美乳的松软。

快感迅速从背部同时向上下传递,鸡巴慢慢地开始勃起。五分钟后,我感觉到鸡巴被压迫得有一点难受,于是反手拍拍谢莉儿的屁股,她会意的从我身上下来,脱下内裤,帮助我翻转身体,鸡巴高高翘起的平躺着。然后跪在我的头前,趴下身体,像倒挂在我身上一样,为我做着上半身的按摩,两只乳尖不断地拂过我的脸庞、胸前。

我忍不住伸直双手绕到她的臀后,用力地捏揉着她那两片结实的屁股,还伸出舌头在她掠过的乳尖上轻轻的舔弄。她轻轻的哼着,双手也逐步将主要精力放在我再次勃起的鸡巴上,手指顺着阴囊到龟头的方向进行撸动。

随着她身子的逐步前倾,整个阴部就凑到我的眼前。我是第一次仔细观察女人的阴部,感觉跟在地下市场淘来的色情杂志上看到的斯拉夫白种女人差不多,显有刚刚清理过的痕迹,没有一根金毛,比亚洲女人的阴部显得更加白皙精致。 我很喜欢女人的阴部,尤其是白种女人这种干净白嫩的阴部,于是伸出手,好奇地抚摸谢莉儿的外阴,没有什么章法,只是一种本能的喜欢。

谢莉儿看出我的生疏,收回安抚鸡巴的双手,一只手分开自己紧闭的阴唇,另一只手取代我的手指,就在我的眼前开始自慰,就像一个敬业的教师在现场教授自己的学生一样。

我看了不到两分钟,才开始学着她的动作,将中指插进谢莉儿的阴道,用大姆指按住阴蒂,同时用力揉搓起来。谢莉儿再次握住我空闲的左手,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口中,一边吮吸,一边随着我揉搓的节奏轻轻的呻吟起来。

她的阴道很是紧窄,而且湿润得很快,不一会儿就能听到潺潺的水声。

谢莉儿是一个负责任的教师,在吮吸我手指的同时,还会分心不时地指导我揉捏她阴部的动作,而我则是像一个虚心的学生,很认真的按照老师的示范进行着练习。要知道提高做爱技巧这种事,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不去做,何况有谢莉儿这么美丽敬业的好教师简直就是我的福份。

感受到我对她的阴部有一种特别的爱好,谢莉儿美艳的脸庞上满是得意和放纵的痴笑,她撩动了一下金发,碧蓝的眼睛充满春情和爱欲的盯着我,同时俯下身,再一次含入了我的鸡巴。同时,也将她的阴部凑到了我的嘴边,我毫不犹豫的用嘴替代手指开始舔弄她的阴部。

谢莉儿的淫液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是没有什么异味,我的舌头漫无目的地不时东舔西吻,总是不得方法。而她的舌头总是能拨弄到我最敏感的神经,让我不时地停下来回味那种舒爽的感觉。

可能是意识到我与大男子主义盛行的斯拉夫男人的不同之处,谢莉儿放肆的大开双腿,直接跨坐在我的脸上,粉红色的花瓣和紧闭的菊花就在我眼前微微绽放,如此美景让我不由得伸出双手紧把住她浑圆的玉臀,舌头游走在沟壑之间。 谢莉儿不断地调整着自己阴部的位置,不时地分别把阴蒂、阴唇和小穴口放到我的舌头上,所以表面上说,是我在舔弄她的阴部,实际上是她在用阴部玩弄我的舌头和鼻子。

在她的诱导下,我的舌头强烈的刺激使得她那潺潺的淫水不断地流进我的嘴里,有如甘露一般。蜜洞也是一张一合的悸动不停,随着姑娘身子一软,我的肉棒也深深地插入她的小嘴里。

在我的辛勤服务下,谢莉儿不时从嘴里抽出鸡巴,呻吟着指导我:“啊……对……刘……我的主人……我的中国男人……就是那里……快舔……你的舌头好厉害……喔……你让谢莉儿太爱你了……谢莉儿真舒服……”

随着谢莉儿的逐渐疯狂,我也试着手口并用,不断刺激她的敏感地带,甚至无师自通地将舌头直接伸进了谢莉儿的淫穴内。

“噢……好舒服……再快……重一点……对,对……就是那里……刘……亲爱的……你怎么会……太棒了……”

我的舌头卖力地舔弄,双手也没闲着,不停揉捏谢莉儿那白嫩的屁股。

“啊……亲爱的刘……好舒服……快点嘛……用力一点……就是那里……舌头再用力一点……对……手指也可以……”

伴随着她不停的呻吟,我把整个面部拼命向她的胯下挤过去,谢莉儿也开始疯狂地在我的脸上挤压起来,屁股也重重地坐下来,拼命地用阴蒂碾磨着我的鼻子,口中也开始语无伦次的大声呻吟起来。

过了几分钟,我的舌头就已经累得有点发麻了,看来这做爱还真不只是一个技术活儿,也是一种巨大的体力消耗。

谢莉儿敏感地停下了身子,轻轻的在我嘴上吻了一下,然后媚眼含春地说:“刘,我的中国情人,你真棒,谢莉儿太爱你了。来,用你的鸡巴让谢莉儿到达爱的彼岸吧!”说完,将马尾一样的头发散开,像是一只羊羔一样,背对我趴在床的另一端,还回过头,噘起嘴,向我摇晃着她那白嫩的屁股。

我起身过去,从身面紧紧抓住谢莉儿的粉臀,像骑马一样,用鸡巴狠狠地插入她温润的嫩穴。鸡巴在谢莉儿小穴里的那种湿热柔滑,远远超过在酒吧女阴道里的舒适程度,当然紧窄更是没法比。

这种后入式的性交姿势,把纯种斯拉夫女人颀长的玉颈、迷人的金发、优美的背部曲线、浑圆结实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展示得淋漓尽致,带给人很大的视觉冲击,而且尤其能让男人油然生出一种征服者的感觉。

谢莉儿像个性爱的精灵一样,在配合着我的节奏主动向后挺动腰身的同时,还不时做出单手抚摸自己的胸部、噘嘴、撩动头发、回头索吻、抛媚眼等动作,不断拨动我的情绪,让我像是勇猛的骑兵一样,不停地在她身上冲刺。

每当我想勒“马”休息时,她又会用力地夹紧小穴,让我的“长枪”始终保持坚强。我看着和这匹白色“骏马”的结合部,我黄黑的长枪在她的白嫩的肉缝中不断地进出,这种白与黄的对比,让我征服的快感更加强烈。

“啊……谢莉儿,我的鸡巴怎么样?喜欢吗?”

谢莉儿招牌式的向后噘着嘴,用调皮的口吻呻吟道:“亲爱的刘……你真是一个勇猛的骑士……继续占有谢莉儿……征服你的女人。”

“啪!”听到她的鼓励,我用手大力地抽打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

“嗯……谢莉儿的征服者……你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继续用力……用力地操你的女人……让她再舒服一些……”

在那个酒吧女眼里,我只是一个青涩的中国男孩,而不到一个月之后,我就成为了谢莉儿的征服者,这当然不是因为我的性技进步多么快,只是谢莉儿这个女人真的很会让男人通过她的身体得到精神上的最高享受,与其说我征服了谢莉儿,不如说我彻底地被谢莉儿征服。

我将她翻过身,采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式,伏在她腿间,紧紧搂着她火热的娇躯,腰间被她的双腿死死箍住,用她的嫩穴用力夹唆着我的鸡巴,而我一边狂吻着她娇艳的红唇,一边死死地一次次把鸡巴直插入底,直到我低吼着一泄如注。 “嗯哼……”伴随着我的吼叫,谢莉儿仿佛等待已久一样,也在一声尖叫后达到了高潮。高潮后的谢莉儿照旧搂着我,轻松的与我接吻,让我埋首在她胸前的沟壑中,这样明明我身高比她高出了近十公分,但好像却是我躺在她的怀中一样。

一阵温存过后,谢莉儿拉着我一起到浴室洗鸳鸯浴。看不出她小小的年龄,从性器的紧窄程度来说,应该说性经验也并不多,却很会照顾男人,这个澡在她的安排下洗得非常舒服。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除了认真阅读安德烈提供的可交易清单,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与谢莉儿一起渡过的。与东子通了个国际电话,知道电话受到监听,我们也不便多说,知道彼此过得都很好,再寒暄了几句就挂了。好在,我们两兄弟长年难得回一趟家,加上这年头通讯又不发达,除了政府官员,全县也找不到几户有私人电话,母亲暂时还不知道我们发生的事。

谢莉儿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她并不会像一般的中国女孩一样总想缠在男友身边,大部分时间,她会自己在一边看电视,帮我安排好一天的食物,偶尔主动给我讲一讲苏联的风土人情。对我的生意则绝口不提,仿佛那是男人的事情,她只是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一旦我有需要的时候,她又会像是一个风情万种的情人一样,让我随时融化在她的温柔乡里,让人欲罢不能。而且,跟她在一起做爱,我的性技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开始懂得怎样去取悦女人,再也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菜鸟,但也没有达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程度,她总是能想出各种新奇花样,迅速将我征服。当我准备启程回国的时候,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像妻子一样的女人。

我躺在宽大的浴缸里,只有肩膀和头露在水外,脑后垫了一块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边上。谢莉儿趴在我身上,除了头之外,只有两瓣圆滚的屁股也探出水面,像大海上的小岛似的。虽然此时苏联远东的室外气温已经接近零度,可浴室内却是暖洋洋的。想到第二天就要回国了,心里最舍不得的就是这个玉人。 “嗯……唔……刘……”谢莉儿一边吮着我的唇舌,一边伸手去套弄硬梆梆的阴茎。我双手顺着她的腋下将她向上提起,谢莉儿立刻会意地把高耸圆润的双乳送到我面前,并将两颗肉球向中间挤压。我在眼前深深的乳沟里舔了一下,擡起头,看见一张美艳的脸庞上,两只明眸的蓝眼睛正深情的望着自己。

“宝贝,让我好好的疼疼你。”说着就含住一颗樱桃般的乳头吸吮起来,同时轻轻的揉动另一只乳房。

“啊……亲爱的刘……真舒服……嗯……”谢莉儿享受着从乳尖上传来的快感,两条藕臂轻抖着一边夹紧自己的双乳,一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深情的说道。 我托住她丰满的屁股,让她跨跪在自己的头上,一只手指轻轻插入她的阴道内,舌头拨开湿漉漉的阴毛,在凸出的阴核上舔舐。

“啊……嗯……亲爱的……嗯……真棒……”谢莉儿一边享受着口舌服务,屁股不断地向我的脸上挺动。我的手沿着她深深的臀沟摸到她不断张合的肛门,突然想起地下杂志里看到的画面,想把手指挤进去。

虽然两人做爱的次数已不少了,但谢莉儿还一直没有让我试过她的屁眼,以前在火车上,老听一些中国倒爷说白种女人的阴道就像火车的涵洞一样宽敞,而屁眼却像鱼嘴一样紧窄。

“不要……亲爱的……不许碰那里……你会弄痛我的……嗯……”谢莉儿显然不适应我的奇想,一阵扭腰摆臀,想把我的手甩开。

我见她不喜欢,也不强求,抓住两个肥美的臀瓣把她的下身固定住,舌头探入阴道一阵猛舔。她的腿一软,身子滑了下来,双手立即撑住浴缸两侧,变成躺在我的身上。

“宝贝,你的水就像伏特加一样让人陶醉。”

她知道我说的是自己的体液,潮红的双颊更增红润,重新坐起来,把头枕在我的胸口,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点,让笔直硬立的鸡巴埋入自己的臀沟中,微微擡起翘臀,就把它纳入了小穴里。

我刚想挺动屁股,却被她制止了:“亲爱的,别动,嗯……就这样待一会儿好吗?我喜欢你占据我身体的感觉。”然后,就这样趴在我的胸口上,轻轻唱起了着名的苏联歌曲《喀秋莎》。

这是一首在中国传唱最广的苏联歌曲,表达的是卫国战争期间,美丽的苏联姑娘喀秋莎对参加反法西斯战场的爱人的思念。我知道她是借此向我表达盼望我早日归来的意思。

我听话的放松身体,抚摸着她的长发,静静地聆听着这天籁一样的歌声。直到简短的歌曲唱完后,她才擡起精灵般的蓝眼睛,对我轻轻的说道:“答应我,快点回来好吗?”

“嗯……”我轻轻的点点头,用力地吻上她的小嘴,双力扶住翘臀,用力地在小穴内抽动起来。谢莉儿也颇为动情,在男人的头脸间又亲又吻。由于身体的摇动,俏立的奶头在我的胸口磨擦,丝丝快感让两人心中油然而生,更多的爱液充盈了交合之处。

抵不住麻痒的感觉,谢莉儿开始自动上下擡落屁股:“啊……亲爱的……用力……嗯……啊……操你的女人……让我忘不了你……嗯……我的中国爱人……谢莉儿等你回来……回来……再做你的女人……用力……谢莉儿的征服者……” “啊……嗯……嗯……”短短的几分钟后,我感觉到谢莉儿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她无力的伏在我身上,任由我自由地抽插,嘴里无力地呻吟着。

我感觉自己今晚浑身充满了特别的力量,死死抓住她的两片臀瓣,顶得她的肉体随着我的节奏被反复的抛起又落下,浴盆中的水不断溅出,“宝贝,我……我要射了……”随着上挺的速度加快,我感觉到一股力量即将脱缰而出。

“嗯……亲爱的……哦……谢莉儿……已经好爽了……啊……你就射吧……用力地射吧……射到最里面……射到子宫里……”

“啊!”随着我的一声大吼,女人的圆臀被猛地擡起,露出水面的龟头开始急速发射……

第二天,当我走出宾馆时,妮娜上尉已经在大厅里恭候多时了。这个女人带着两个手下负责保护我的安全,包括在中国。我知道,军方不可能对这个庞大的交易计划不闻不问,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生存问题,而且也说明这个妮娜上尉是伊万诺夫少将极为信任的人。

经历一场人生大转折后的我,再次见到妮娜上尉,心情与前几次见她完全不一样。我笑嘻嘻的对着妮娜那充满异国情调的清秀脸庞说道:“上尉同志,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闭嘴!”不等我把话说完,走在前面的妮娜猛地停步转身,瞪着双眼,低喝一声说道。显然这句带有歧义的话,让这个看不起我们这类倒爷的骄傲的苏维埃卫士很是不满。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妮娜这一声低喝,让我猛地想起了十几天前那个晦气的夜晚。当时这个女人也是说了一句“闭嘴”,而后就是一记毒辣的“撩阴腿”。当时的痛苦,至今记忆犹新,因此,出于本能反应,我双臂下伸,麻利地挡住了双腿间的要害。

我的这个本能的护裆动作,让妮娜的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丝笑容,不过这一丝笑容,又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如果你不想重新回到病房里躺上十天半月的话,那就不要在我面前口无遮拦。”

(三)清晨激斗

四月初的S市春意已浓,在着名的万豪酒店门前,身穿一袭黑色呢子大衣的年轻人带着一脸春风般的笑容,疾步走进宾馆的待客大厅。

我的身后,是三名同样穿着一袭黑色皮衣的人。走在中间的,赫然竟是脱去了军装的妮娜上尉。别说,这妮娜一旦脱去军装,俨然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那飒爽的风姿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斯拉夫姑娘所特有的妩媚和性感。

说起来这是妮娜第一次到中国来,从黑河市入境一直到S市,这一路来的所见所闻,令这位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苏联国土的上尉在大开眼界的同时,也有着颇多的感触。

至少有一点,她认识到了,那就是在市场经济下,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不缺。买水果不用限量了,烟酒不再是特殊供应的商品了,购物不用凭票排队了,私营的宾馆酒店随处可见,而且服务周到、不用担心被人按级别区分对待了…… 而对于我来说,这一路上可没有心情去欣赏什么景致,除了陪着初来乍到的妮娜逛逛街,买些女人喜爱的物件,考虑更多的,是这一次自己回来应该如何按部就班的展开计划。因为这是我们迈向成功的第一步,只要这一步合作成功了,那么往后的一系列问题就都好解决了。

其实,安德列还是高看我了,虽然父亲给我留下了一些人情关系,但是现在的高官们哪还讲什么情义,就连干爹那种当初与我爹称兄道弟的人,一旦翻身后也对我们不假颜色,何况是其他人,前几次求他们办事也没也打点,否则我又何必远赴苏联挣那些辛苦钱,直接学那些高干子弟倒批文又经济又安全。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

“嗯,你好。”我点点头,微笑道:“请给我开四个标准客房。”

“不,开两个双人套房。”操着一口并不怎么流利的汉语,妮娜提出了她的异议。

进入中国境内,我才知道,妮娜会讲一些日常的汉语,也许这就是她被派来监视我的原因。说起来我与这位有暴力倾向的女上尉也相处一段时间了,她对我时好时坏,但至少已经不像最初那么讨厌了,偶尔也能互相开上几句玩笑。 妮娜白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那,先生,你们究竟是……”吧台里的服务员笑了,她看着我说道。

“啊,你稍等。”我一把拉住妮娜的胳膊,将她扯到一边,然后低声说道:“开两个双人间,咱们四个人怎么住?是你和他们两块大木头住一间,还是让我和他们住一间?”

“我和你住一间。”妮娜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和我住一间?!”我讶然道。

“不错,”妮娜说道:“来之前伊万诺夫同志反复交代过,让我必须一步不离的跟着你,以免你打什么鬼主意。”

“你……你们就这么看我的?”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别忘了,这次的合作可是你们提出来的,而且对我还威逼利诱。算了,懒得和你计较,咱们住一间就住一间,可我这丑话得说到前面,我这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裸睡,而且还喜欢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到时候你可别少见多怪。” 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妮娜在好半晌之后才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正好,我这个人也喜欢裸睡,而且也喜欢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咱们两个住一间房正好合适。”

妮娜这番话险些让我下巴磕到地上,看着这位有暴力倾向的女上尉,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景像: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在一个房间里面面相对,转瞬间,那个赤裸的女人突然发了狂,拿着一部电话机在男人后脑上一下下用力地拍击着……一大滩血流在男人的身下。

“快去办手续,想什么呢?”看到我站在自己身边发愣,妮娜擡腿对着我的屁股作势要踢的样子,颇为不耐烦的说道。

“噢,这就去……”我打个激灵,从那既香艳又恐怖的遐想中回过神来,快步走回吧台,办理入住手续去了。

“怎么样,感觉如何?”打发走了送行李的服务生后,我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随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而后看着正站在窗前向外观望的妮娜说道。

“还不错,你们的国家同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妮娜站在窗前,用双臂支撑在窗台上,一只脚的脚跟微微翘起,从后面看,这个姿势真是既优雅又充满诱惑。

老实说,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爱国热情多么高的人,不过这最起码的民族自豪感还是有的,听到一个外国人夸赞自己的国家,多少还是有一些骄傲的。 “哦,”漫步到窗边,和妮娜并排站在一起,我笑道:“那在你的想像中,我的国家应该是一副什么样子的?”

“哼!”妮娜不再理我,而是转身走向里间的寝室,冷漠的说道:“我心里怎么想,似乎没必要告诉你。现在提醒你两件事:第一,去干你该干的事,不要动什么鬼心思,也不要耍滑头。第二,你睡外面沙发,我睡里间,我不管你裸睡不裸睡,但是千万不要打我的主意,你知道,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嘿……”倚在窗前,我抚摸着下巴,看着妮娜在床边整理着她的行李箱,心里回想着从妮娜两位同僚那里旁敲侧击打听到的消息,心中嘀咕道:‘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人,有味道……’

瓦西里和叶若夫都是身手出众、头脑简单,但服从意识一流的职业军人,当然这个服从指的是对妮娜,而不是指对我。

在几瓶伏特加下肚之后,他们告诉我,妮娜在军营里,完全不是现在这副冷冰冰的面孔,相反她像大部分斯拉夫女孩一样热情温柔,身手也只是达到一名合格女军官的水平,只是我在她手上吃过苦头,再加上她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冷面杀手的样子,时不时显出一点暴力倾向,所以才会误以为她有多厉害。

美丽的妮娜是参谋部年轻军官心中的梦中情人,可是性格热情的她,在感情上却保守到了让人不可思议的程度,除了听说因为是世交的关系,与伊万诺夫少将关系亲密外,对其他人都只是泛泛之交,不但拒绝了很多的仰慕者,而且至今也没听说她有交往的对象。

对于早熟的苏联女人来说,到妮娜二十六岁这个年龄还未结婚的基本已经可以称作老姑娘了,而连男友都没有,基本可以称作老处女了,我这么想着。 第二天一大早,房间外骤然响起的城市广播惊醒了美梦中的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揉一把有些发紧的眼皮,我从床上爬下来,就那么穿着自己的睡衣朝里屋走去。

里屋空无一人,而妮娜的卧床上也乱七八遭的,显然这女人也才刚刚起床,连床铺都还没来得及收拾。深深的吸一口气,房间里那暖暖的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女人卧房里特有的馥郁体香。

瞟了一眼妮娜扔在沙发上的凌乱衣服,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赫然就扔在衣服的最上面。我心头一动,贼眉鼠眼的瞧了瞧洗手间那紧闭的房门,可以肯定,此时那个暴力女上尉应该正在洗漱呢!女人都很麻烦,这一番洗漱怎么着也得半小时以上,那这段时间里……嘿嘿……

带着一脸的贼笑,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旁边,一把将衣服堆上的胸罩抓在手里:“嘿嘿,竟然是D罩杯,不小嘛,真是看不出来。”

把女上尉最贴身的衣物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我感觉还不满意,又将胸罩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那残余的女人乳香顿时令我想入非非,一种莫可名状的冲动从腹下升起直冲脑门,两腿间那玩意也随着这股子冲动迅速的作出了反应。

“啪!”就在我琢磨着自己是不是用这副胸罩做点什么的时候,一记巴掌已经落到了我的后脑勺上。

这巴掌打得不算很重,但是却让毫无防备的我吓了一个哆嗦。我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窜起来,同时猛地扭头朝沙发后面看去。

只见在沙发的后面,原本应该还在洗手间里的妮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了,这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两只大眼睛紧紧盯着我,满脸绷得通红,全身都愤怒得轻轻颤抖。

“……那个什么,早啊!”被妮娜的目光看得有些尴尬,我干咳一声,讪笑道。妮娜也不说话,不过她的目光却从我的脸上转到了手上,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

“嘿嘿,那个什么,那个……你这胸衣不错,挺漂亮的。”我看看那兀自被自己抓在手里的黑色胸罩,“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而后故作轻松的笑道。 “拿来!”妮娜伸出气极而颤抖的手,隔着沙发摊在我的面前说道。

像触电一般的将胸罩放到妮娜的手里,我搔着头皮,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欣赏一下这做工而已,没别的意思。呵呵……” “是吗?”妮娜将自己的胸罩拿在手里,翻过来调过去看了两眼,然后撇撇嘴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只对走私在行呢,没想到对女人的内衣也这么在行。别人欣赏服装的做工都是用眼睛看的,而你却用鼻子闻,这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我差点没被她这番话给噎死,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裆下,挡住那高高顶起的睡裤,而后也不再多作苍白无力的解释了,只是一脸无所谓的重新坐回沙发上,耸耸肩说道:“这只是男人本能的反应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妮娜一把从沙发后面抓住我的衣领,一脸鄙视地说道:“呵呵,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你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话吗?”

“喂喂……松手,你要勒死我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又没有把你怎么样……”我挣扎着喊道。

“没怎么样,哼!”妮娜就那么将我从沙发上一把推到在面前的地板上,一脚踩在我的胸脯上,掐着腰,愤愤的说道:“在我的部队里,原来有人偷了我的内衣,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他的吗?告诉你,我敲断了他一只胳膊,让他在病房里躺了整整三个月。你说,今天我该把你怎么样?!”

因为刚刚起床的缘故,妮娜的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式睡衣,而下身更是只有一条蕾丝的平角四角裤,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没有丝毫遮掩的暴露在外。尤其过份的是,我此时是躺在地上的,能够直接看到妮娜睡衣下䙓内的风景,两腿间的一座凸起,险些让我当场流出鼻血来。

“我问你话呢,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妮娜此时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严重走光了,不过她很快从我的沉默中察觉到了异样。顺着对方那贪婪的目光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妮娜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个贪财好色的男人还真是够可以的,到了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偷窥……

险些被气炸了肺的妮娜紧咬嘴唇,发了发狠,然后擡起脚,没头没脸的朝我身上踢过来,一边踢还一边痛骂道:“你这个变态!我让你看,让你看,让你看个够……”

胳膊和胸肋上连续挨了两脚,沈迷于偷窥中的我总算是醒过神来,“哎呦”一声,下意识的擡起胳膊,挡住了妮娜踢向肩头的一脚。

“你还敢挡!”妮娜显然没有就此罢脚的打算,她在我蜷缩起来的身上看了一眼,而后一曲腿,用力朝两腿间那高高隆起的部位踩过去。

“喂!”我从妮娜的目光里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这个女人也太狠了,这不是要废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吗?

在我们这个年代成长起来的人,几乎打小就是翻过墙、打过架的浑人,我的反应也不算慢,趁着妮娜擡腿的工夫,用双脚在沙发背上猛地一蹬,整个人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斜滑出去,恰好躲过了女人那恶毒的一脚。

我在地板上滑的这一段距离恰到好处,不但躲过了妮娜踩来的右脚,而且正好滑到她的左腿边。眼看着女人前力已尽、后力未生,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我和你拼了!”嗷的叫了一声,我伸手抱住妮娜的左小腿,然后用力一扳…… 在万豪酒店的高级套房里,一对衣着凌乱的男女正用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在地上翻滚着。那男人显然最终占据着优势,他趴在女人身上,双臂用力抱住女人的上半身,让她连胳膊都动弹不得,而下身则挤在女人的双腿之间,让她那对修长却有力的大腿无法对自己构成威胁,好像这对男女正在进行原始的性行为。 妮娜极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制住了,这真是……

“嘿……唿唿∼∼嘿嘿,你……你这个疯女人,你……你动啊,你怎么不动了?”将头卡在妮娜的颈侧,用下巴死死地压住她的锁骨,我气喘吁吁的说道:“嘿嘿,没……没气了吧?”

“放……放开我……”妮娜转转脖子,对方的唿吸喷在她的耳朵上,让她感觉浑身上下都麻酥酥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放开你?你……你想得美,”我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重新将头贴过去,紧紧地顶在妮娜耳际:“我放开你,好让你再来打我是不是?”

那热热的唿吸重新喷到妮娜的耳朵上,直接灌进了她的耳孔里,而同样的,这也让她身上那种酥麻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她甚至感觉这种酥麻正顺着自己的嵴椎一点点向上爬,只是很短的时间,便爬到了胸前,钻进了饱满的双峰中,似欲从那峰顶喷薄而出。

不过身上这个该死男人的胸脯正死死地压在那里,堵住了这股酥麻感觉的出路。妮娜虽然还没有经历过男人,不知道这股酥麻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却体会得到,这种感觉令她浑身上下的触感都变得灵敏了,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那快速的心跳,以及他的胸肌在自己胸前每一下轻微的摩擦。

“你……你放开我……我……我不打你了,我保证……”强忍住身上那种四处蔓延的酥麻,妮娜用已经有些发颤的声音说道。

“相信你才是大头鬼!”我还没有察觉到妮娜的异样,为了防止她趁我说话时分心,挣脱出去,又把抱住她的双臂紧了紧:“想起来也行,你给我发誓,发毒……哎呀!”我这番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快要忍受不住的妮娜又重新开始了无力的挣扎,不仅如此,急着摆脱被控制的她还张嘴朝我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你这个疯女人,你还敢咬人!”肩头的剧痛令我大怒,我估摸着自己的肩膀肯定被咬破了:“我让你咬,我让你咬……”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咬人可不是女人的专利,你能咬我,那我也能以嘴还嘴、以牙还牙,大家今天就看看谁牙口好吧!

心里这么狠狠的想着,我一张嘴,就径直将妮娜那娇小精致的耳朵咬进了嘴里。“嘤……啊……”随着我这一记狼吻,早已情动的妮娜颤抖着发出一声压抑在嗓子深处的呻吟,继而整个人的身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那么直挺挺的瘫软下去,没了动静。

这次我总算察觉到情况不对了,猛地擡起头,朝妮娜的脸上看一眼。只见此时的妮娜俨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她星眸微合、玉颊润红,嫣红的两片嘴唇微微开启,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唿吸声,再加上刚才的剧烈运动,她颈胸间那深陷的颈窝以及饱满的丰胸也随着唿吸剧烈的起伏着。

和未经人事的妮娜不同,我好歹也是经历过两个纯种斯拉夫白种女人洗礼的男人,尤其是经过谢莉儿的舍身培训后,早已看出身下女人此时的状况,明显就是情动了。

“动情的女人是最妩媚的”,这句话永远都是那么有道理。看着在自己身下已经变得毫无抵抗能力的妮娜,一股邪念迅速从我的小腹下升腾起来。

‘这个暴力倾向严重的女人,没想到竟然这么敏感,嘿嘿,今天误打误撞落到我的手里,如果不好好的折腾她一下,那我就真的是白痴了!’心里这么琢磨着,我重新俯下身子,再次将妮娜的小耳朵叼进了自己的嘴里。只不过这一次没有用咬,而是在轻轻的吸吮,时不时的还将舌头探进对方的耳孔里轻轻舔弄。 可怜的妮娜哪里经历过这个,她被我压在身下,再经过刻意的挑逗,早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处在饿狼爪下的迷途羔羊,除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之外,再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我肆意地享受着征服的快感,始终咬着妮娜的耳朵,因为我发现这是那个女人身上的一个重要的性敏感带,也就是她的死穴,只要控制住那里,这个女人就会从一只猛虎变成一只猫咪,任由自己蹂躏。

妮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知道是自己做出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了。上下的挪动着身子,用自己的胸脯在妮娜的胸前轻轻摩擦着,同时抽出双臂,将左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用食指温柔的摩挲着她那微微开启的两片红唇,而那咸湿的右手,则一路向下。

“嗯……你放开我……”我的手很凉,抚摸下去的时候,妮娜感觉到了一丝的清冷,她徒劳地挣动一下身子,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低声说道。

“别动,嘿嘿,现在一切都要听我的。”我脸上带着龌龊的笑容,用充满诱惑的温柔声音说道。

在我那两只魔手的操纵下,妮娜渐渐地迷离了,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她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也知道那只正往自己大腿内侧摸索的手准备去哪里,可是她仍旧动不了。

知道妮娜并没有拒绝自己,我心花怒放,欠起身子,左手在妮娜饱满的胸脯上尽情地揉捏着,右手经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在梨涡似的肚脐眼中轻擦几下后,就继续向下移动,直到抓住她底裤的束腰用力向下褪去,露出她洁白的下体。

妮娜嫩白的阴户上,浓密整齐的留有一撮金色的阴毛,向内弯曲交叉错落而下,大致呈倒三角形,占据了其腹下三寸至阴蒂的最中部。下面的大阴唇很是白嫩,紧紧闭合着,微微露出中间那一道粉红细线,很是漂亮。听说白种的贵族女人都有定期修剪阴毛的习惯,看来妮娜对自己的阴部也保养得很好。

我并没有将手插入那越来越灼热的沟壑幽谷,面是宛如鹅羽似的轻微地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凝脂般滑腻敏感的大腿根部里侧,触摸大腿的欲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美穴,这样隔靴搔痒似的抚摸会弄得肉穴中的奇痒更加厉害。

妮娜珠圆玉润的粉腿难耐地想纠缠在一起,却被我的身躯牢牢地分开,凹凸有致的娇躯在我身下恍如白蛇似的蠕动,清秀的脸上更为红润,唿吸的气息越来越沉重,樱桃小嘴更是吐气如兰。谢莉儿教给我性技巧虽然还不纯熟,但是用在身体敏感的妮娜身上还是绰绰有余了。

我一只手强行挤开一点空间,轻轻地抚摸那一丛芳草,然后向下顺势拨开紧闭的两片大阴唇,露出两瓣对称工匀的小阴唇,唇瓣的线条丰满而不失细致的纹路,上面沾满了散发着幽香的体液。

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微微颤动着,阴蒂已经如同一颗红豆挣脱而出,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我伸出指尖在阴核轻轻抚摸,“呀呀……”妮娜立刻反射性的扭着腰肢。

我间歇地将手指头过门而不入地在嫩穴口如蜻蜓点水似的轻轻浅插一下又立即离开,弄得那殷红柔嫩的大小阴唇每当手指插入时就急切地收缩起来,仿佛欲将那手指挽留下来,却又是屡屡扑空。

她也开始慢慢地感觉到身体里的那团骚痒感,湿淋淋的阴唇已经有如绽放的花瓣由内向外翻转,充满着淫液,嫣红的香唇张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喘息,而是阵阵急促的呻吟,“嗯……嗯……”地轻哼着。婀娜多姿的娇躯在地板上忽左忽右地激烈扭动,一双匀称润滑的玉腿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似的,一下擡起来,一下放下;一会缩起来,一会伸直。

白得如雪的柔滑肌肤变得绯红迷人,渗透出缕缕细细的香汗,使得莹白的肌肤在晨光下愈加显得光泽照人,大小阴唇充血后显得更为红润肥厚,仿佛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着,而那黏乎乎的浓白的爱液就宛如婴儿的口水长流不已。

我的手指刚穿过大小花瓣插入温热湿滑的肉穴,那销魂肉洞中的嫩肉立即围了上来,将手指紧紧地握住,并且肉穴深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欲将手指吸入肉穴的最底部。

缓缓探入后,并没有如同想像中一样碰到一层薄膜,难道妮娜已经不是处女了?不过,这样也好,我更加没有心理负担了。于是,用力地来回抽插了几下,肉穴立即产生一股奇痒钻心的快感,直涌妮娜心头,散遍四肢百骸,她玲珑浮凸的肉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

随着手指更为用力地在湿热柔软的小穴中激烈地抽插,在上的左手也没有歇着,稍稍加力在浑圆充满弹性的玉乳上揉按着,还不时用小指头撩弄粉红的小乳头,使得纯白如玉的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红潮。

轻轻的呻吟声急促不已,回荡在室内,使得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淫媚而春光旖旎。随着手指的抽插,妮娜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喘息愈来愈急促,不得不将自己的手指咬含在口中,以免发出更大的声音。

我见妮娜已经开始享受手淫的乐趣,于是将大拇指留在肉穴外按压着阴蒂,食指和中指一起插入美穴中快速地来回抽插。如此刺激了几分钟,销魂肉洞中宛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一阵阵骚痒自肉洞中波及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处。妮娜欲火腾升,吹弹可破、晶莹如玉的花容被熊熊欲火烧得娇艳欲滴,春意盎然。

“……放过我吧!”她可怜的嘴唇无法合起来,半开地呻吟着,发出深沈的喘气声。

我看出她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于是挪动身体半坐起来,左手将她丰腴饱满的胴体搂抱在怀里,右手肆无忌惮地快速抽插,妮娜的淫水随着手指的进出,潺潺地流出,使得整个穴口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在一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冲击下,妮娜芳口大张,不可遏制的发出“啊……”长长高喊,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在一阵激烈的抽搐后,肉穴深处如箭般直喷涌出一股浓稠无比的泉水,她彻底达到了高潮,娇躯乏力地躺在我怀里,千娇百媚的玉颊娇艳迷人,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低下头,在她红潮未退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将她整个人用力抱在怀里。妮娜无力的让我抱在怀中,唿吸慢慢趋于平稳。

“咚!咚!”温存了没多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妮娜上尉,刘先生,你们醒了吗?”敲门声刚落,门外又是一阵儿唿唤。 敲门声和唿唤声让妮娜彻底清醒过来,她突然一扬手,“啪”的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紧接着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我推翻在地,然后从我身上迅速爬起。与以往的那种暴力不同,此时的妮娜似乎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她看也不看我,自顾自的起身穿上内裤,然后胡乱地在床上拿起一身睡衣披上,顺手拎起床头柜上的白色手袋快步躲进卫生间。

在万豪酒店的咖啡厅里,一男一女两个人相对而坐。这对男女看上去似乎很引人注意,偌大的餐厅里,不时有人朝这边望过来。

要说起来,这妮娜长得的确是迷人,可是今天最吸引人的显然并不是她,而是坐在她对面的我。但是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帅,虽然我185厘米的身高,还算不错的长相,在国人中也算一表人才,但是今天最吸引眼球的,显然是我脸上的五个手指印记。

虽然早上的事是有一些过份,但是对于民风开放的西伯利亚人来说,显然没有失节事大这一说法,何况毕竟还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

“先生,你们的咖啡,请慢用!”这时送餐的服务员打断了两人之间沈闷的对视。

“你……你的脸没事吧?”等到服务员走远之后,妮娜拿起摆在自己面前的咖啡,低着头,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还好,暂时死不了。”我叼着一支烟卷,忿忿地说道。老实说,此时我的心里并没有那么多气愤,相反,正为这么莫名其妙的占了这个外表清纯内心火热的女上尉的便宜而感到兴奋。嘿嘿,真没想到,眼前这位整天装着冷冰冰的斯拉夫女人,竟然是典型的外冷内热型,而且是个一碰就浑身瘫软的雏。

“对不起……”妮娜低着头,沈吟片刻,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我正一脑门子意淫呢,根本没有听清妮娜说了什么。

“没什么。”深深的嘘一口气,妮娜有些庆幸我没有听清自己说什么,她干咳一声,转口说道:“你……那个,当前的事情你是怎么打算的?我们现在要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我哼了一声说道:“你看看我现在这副样子,还能见人吗?所以咱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大家就在这宾馆里呆着,等我把脸上的伤养好了再说吧!”

“那可不行,”妮娜擡起头来,皱着眉头说道:“你知道我们的时间原本就不多,你的安德列老板今天早上来电说,阿莫尔钢铁厂积压的一万吨钢材已经准备好了。”

感受到妮娜在谈到安德列时,一副没有半分好感甚至是厌恶的表情,我感到很好笑。这个苏维埃的忠诚女战士,从心里对于我们这些商人都带有一种无法掩饰的鄙视。如果不是服从军令,要想让她跟着我,比杀了她还难。

想着她难受的样子,我有一丝变态的快感。“怎么,关心起我来了?”我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尔后说道:“如果你真关心我的话,请注意一下自己的态度。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秘书,而我则是你的老板,你看见过哪个做秘书的敢把自己的老板打成这样吗?”

“这能全怨我吗?”妮娜下意识的擡起头来反驳了一句,不过当她看到我脸上的五指印时,她那反驳的语气显然弱了很多:“如果不是你……”

“如果不是我什么?”听到妮娜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而且语气也不是那么坚定,我乐了,能感觉到面前这位女上尉在面对自己时的那种矛盾心态,这是一个好现象。

“没什么,”妮娜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今天早上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不尽管弄到钱的话,后果将会比你想像的要严重得多,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哦,”我笑了笑,将身子趴在桌子上,紧紧盯着妮娜的双眼,语气暧昧的说道:“妮娜上尉,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对我这番话究竟是在威胁我呢,还是……还是在关心我呢?”

我的这个问题太具有“进攻”性了,尤其是我说话的同时,故意晃动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令妮娜羞愧得无所适从。她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身子避开我那赤裸裸的目光,有些忐忑的回答道:“随……随你怎么想,我……我只是为了……为了我自己考虑而已,不要忘了这次来中国,我也是担负着责任的。”

“噢,是这样吗?这么说是我误会喽?”我笑了笑,不无调侃的说道。

妮娜没有说话,她瞟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充满了幽怨。

“干嘛这样看我?”我被这异样的眼神瞧得心头一颤,甚至在恍惚间感觉自己今天早上所做的一切实在有些过份了。

“好啦,好啦,不和你开玩笑了,”没有得到妮娜的答复,我一时间有些尴尬,抹了一把下巴,讪笑道:“我们做这么大的贸易,得先开家皮包公司,它需要走很多的手续,提交一大堆的申请,而像这种外贸型的公司,要走的程式就更多了。如果单凭咱们自己出面去办理这些事情,没几个月根本就不可能把公司办起来。”

“我知道你有办法。”妮娜一脸的平静,她细声细气的说道。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我笑了笑,说道:“老实告诉你,开办公司的事情我们根本就不用操心,我相信过几天就会有人自动上门来找我们。你现在所需要关心的,就是把你们那边的事情盯好,我的公司办起来可是指望着这第一笔生意呢,你们那边可千万别给我出了什么纰漏。”

看着妮娜迷惑的蓝眼睛,心里想着就经济方面而言,这个斯拉夫姑娘比白痴强不到哪里去,于是我向她解释道:“那一万吨特种钢材,在你们那边是废品,但在我们这边却是紧俏品,我已经把风放出去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有贵客上门,而一次能吃掉一万吨特种钢材的人,拿个公司的批文应该不成问题。” 不知道是因为有了早上那暧昧接触的关系,还是对我的办法表示欣赏,妮娜看我的眼光明显带有了一丝感情的色彩,不再是那么冷冰冰的,她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九十年代初的中国,一方面是钢铁产量和消耗的大国,尤其是我们所在的东北地区,更是全国的钢铁生产和重工业中心之一;另一方面苦于基础材料工业的落后,对于特种钢铁的研发和生产始终离世界先进有着不小的差距。

在阿莫尔钢铁厂因开工不足,被当作废品一样扔在仓库里的特种钢材,虽然不是什么举世稀缺的资源,但在中国却是不少装备加工企业必不可少而又求之不“多”的宝贝,每年都因此让小日本赚得荷包满满。这才是我此时稳坐钓鱼台的底气所在。

果然,就我放出消息后的第三天,就有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贵客上门。

原PO好帅!爱死你了

风云际会

(四)贵客上门

九十年代初的中国,刚刚走上改革开放的道路不久,全面而正规的市场经济体制还没有完全成型,计划经济的影子还随处可见,中国的大地上可以说处处充满了发财的机会,尤其是对于那些有身份背景、有社会关系网的人来说,这一点表现得更加明显。

在L省乃至周围省市那些“首先富起来的人”里面,李宁李大少这个名字绝对是响当当的。李宁的父亲李学东,是着名的国营北方工业集团的总经理和党组书记,绝对的一把手。北方工业集团是全国有数的重工业集团公司之一,甚至背后还有军方的背景。

这种直属中央的大企业,在地方上就是一个独立的王国,其总经理名义上是副部级,但实际上完全可以与所在省的书记平起平坐。作为李学东的独子,李宁凭着深厚的背景,自己开了一家名叫兴北公司的进出口企业,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实现了个人资产的急速增值,称唿他是S市的首富也并不为过。

但是,如果你仅仅以为他也与其他那些高干子弟一样,是通过倒卖批文赚取的这副身家,那就太小看他了。虽然,在起家的时候也没少干过这种事,但真正让人佩服是他对国家经济大势的独到眼光,不管是炒股票,还是搞进出口贸易,他总能走到别人前面。

李宁的登门拜访,让我感到有几分意外。也许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一万吨特种钢的交易并不算小,但显然还不至于大到要李大少亲自登门的地步,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同样的,在万豪酒店咖啡厅,坐在刘志对面的李宁也感觉有几分意外,不过这几分意外并不是来自于刘志本人,而是来自于他身后那个叫妮娜的金发女郎,以及那两个始终倒背着双手、面无表情的老毛子壮汉。

从这三个人的身上,李宁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气质,这种气质从小就从爷爷、叔伯和堂兄的身上感受惯了,这是一种军人的气质,而且是职业军人所特有的那种冷冽刚硬气质,绝不是普通士兵所能发出来的。

听说这个没有多少名气的中国商人身后却跟了两名老毛子作保镖,而且还配了一个毛子的女人做秘书,还要做中苏之间的特种钢生意,有意思,真有意思,如今看来,如果说刘志的背后没有苏联远东军方背景,这恐怕谁都不会相信了。 因为历史的缘故,目前远东基本上还处在半军管的体制下,大量的工厂和矿山都是处在军队的直接管辖之下的。要知道苏军的远东可是驻扎着一百二十余万常备军、边防军,而且这里还有一个苏联规模最大的太平洋舰队。

虽然李宁不知道刘志是怎么从苏联军队中打开门路的,但是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发财的机会,自己不能放弃眼前这个机会,要想办法从刘志的口中掏出更多的内情,然后再想办法加进去分一杯羹。

钢材的交易很快完成。毕竟这一万吨钢材虽然是抢手货,但真能一口吃下的人并不多,而且那群苏联大兵已经穷疯了,给出的底价并不高,而李大少并没有要以势压人的意思,给出的价格很公道,而且如我所愿的答应了帮助办理公司手续的事。

不过,他似乎对于我新开的公司特别上心,假装关心的问起每年需要多少进出口配额,贸易主要集中在哪个方面,是否有境外的合伙人,合伙人的身份,合作方式,以及需不需要中方合伙人等等。

见他很随意的提出做我的合伙人,我立刻明白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表面上看来,我开公司的事远没有这一万吨特种钢显眼,但从长远来看,这才是这次回来的关键所在,看来响当当的李大少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见我只是在敷衍他,李宁藉着一个喝咖啡的动作做掩饰,飞快的转了一下脑子,将目光转向了静坐一旁的妮娜,仿佛看着一只稚嫩的白天鹅一样说道:“妮娜小姐在部队呆的时间不短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部队的?你……”妮娜没想到李宁会突兀的问她这么一个问题,出于疑惑,她不假思索的反问道。

“咳!”我干咳一声,打断了妮娜的话。

李宁心中暗笑。毫无疑问,妮娜刚才的回答证实了最初的猜测——眼前这个姓刘的家伙,的确是和苏联远东军队勾搭上了。

听出我语气中的不爽,李宁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商场嘛,原本就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地方。

“李大少好像对我这个秘书的个人情况很感兴趣啊!”我笑说道:“怎么,当着我的面就想来撬墙角了吗?不过这恐怕不容易啊,妮娜已经卖身给我了,呵呵,她的去留她自己作不了主的。”

我的一番话表面上是在谈论妮娜,实际上,却是在点醒李宁,别打算抢我在苏联军中的贸易管道,这些事情妮娜根本作不了主,她也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小角色而已。

李宁好像毫不在意地仰身靠在沙发的椅背里,翘起二郎腿,沈吟片刻之后说道:“我想能够将妮娜小姐卖给你的人,应该是远东某支驻军的领导吧?说来也巧,我们家在目前远东的驻军中也有几个熟人,比如说……特列季亚克将军。” “什么,你认识特列季亚克同志?”要知道特列季亚克大将那可是目前远东军区的总司令,整个远东上百万的军队,都处在他的直接控制之下。妮娜想不明白,眼前这个中国年轻人是如何同特列季亚克这样一个强势人物扯上关系的。 “嗯,这个说来有些话长了。”李宁瞟了我一眼,才继续说道:“我大伯在五七年的时候,曾经到莫斯科接受过军事培训,恰巧与特列季亚克将军分在同一个班,那时候中苏关系正处在蜜月期,两个人在学习期间建立了深厚的交情,后来特列季亚克将军三次来中国,都专门到我家见过我大伯。中苏关系恶化后,他才同我们家断绝了联系。特列季亚克将军今年……嗯,应该是六十八了吧?” 如果说刚才妮娜还对李宁的话有所怀疑的话,那么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因为她知道,特列季亚克今年就是六十八岁,而他的确在五七年的时候进入总参军事指挥学院进修了三年。

“妮娜小姐,下次你回国的时候,希望有机会能够替我大伯代为问候一下老将军,嗯,就说他的中国朋友蛮想他的。”

“我想还是不要了。”不等妮娜作出答复,一直旁听的我突然开口了。

“我这也是为了特列季亚克将军以及李大少的大伯着想啊!”我耸耸肩,说道:“呵呵,别忘了,现在的中苏关系虽然缓和了,但是邦交关系还远没有达到可以开展两国军方高层私下接触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以李大少这样家世背景的人去接触特列季亚克将军,那恐怕会有很不好的影响啊!你说呢,李大少?” 其实我所说的这些忌讳李大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刚才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告诉我,以他的背景,可以直接同苏联远东军区最高层直接接触,我要是不让他参与合作,他大可以抢走我的商业管道。

可是我的话也等于明白的告诉他,你家世背景深又如何?我才不怕你呢!我现在给你个胆子,你恐怕也不敢真的就去联系特列季亚克。

看着我那张始终带着懒散笑容的脸,李宁终于知道,他面前这个倒爷出身的人也是个厉害角色。

“哦,”皱了皱眉头,李宁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刘先生说得有道理,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只要不谈什么入股的问题,我愿意同李大少进行任何形式的合作。”以我当前的实力与背景,在L省这个地方,他的面子多少还是要给的,所以赶紧也退一步。

“刘先生真是……太精明了。”李宁苦笑一声:“今天就这样吧,为了预祝我们的合作成功,周末我在楼外楼请刘先生一起喝喝茶、吃吃饭、聊聊天,顺便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相信你会不虚此行的。”

知道妮娜只是个小角色,所以李宁只邀请了我一个人。不过,见到妮娜并没有阻拦,我知道顺利卖掉这批钢材,把急需的钱搞到手后,她对我的私下交往并不十分关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顺利地办理公司的各种手续,一边饶有兴趣地带着妮娜这个女共产主义者逛逛令她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店。看着每天瓦西里和叶若夫提回的大包小包,我不禁感叹,不管信仰什么,只要是女人,对购物的喜爱都是一样的。

同时,又不禁感叹物质生活对人的腐蚀作用真是“伟大”,再坚强的信仰也敌不过钱像流水一样从手上花出去的快感。在短短三天时间里,妮娜就花掉了相当于一年多的薪水,当然这些都是由我买单。讨好这个女人,尤其是这种美女,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尽管经过那天早上的“意外”之后,妮娜与我之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仿佛那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从妮娜对我的态度和不时看过来的眼神,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对我至少不再那么讨厌。

楼外楼是一个会员制的私人会所,座落在离城约20公里的棋盘山山腰,风景很好,占地很大,山庄外面的清静自然与里面的奢华高雅反差很大。看来,能到这里消费的人虽不说是谈笑有鸿儒,但至少也是往来无白丁。

下午四点钟,当我按约定的时候到达时,李大少的一个助手早已等候在那里了,他告诉我说李大少临时去接一个重要的客人,会面的时间可能要推迟两个小时,由于电话打到万豪的时候我已经出发了,而且我又没有大哥大,所以无法第一时间通知我,感到非常抱歉,不过已经要求会所作了其它安排,让我到里面休息片刻。

楼外楼除了前面是一幢高档的酒店外,后面还有二十多栋错落有致的小型别墅,每幢别墅门前早有一个管家式的服务生,将我带进一幢早已准备好的别墅。我进去之后,发现别墅的客厅很大,屋子里面很暖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四周的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的,好像要召开什么秘密会议一样。

管家招唿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侧立在我旁边,将一份名册递到我的手中,一一为我做着介绍:“主人,您看,这位211号是新来的,姿色身段都很不错,虽然现在是工人,但曾经是L大的学生……”

我明白这是李大少表达歉意的一种方式,也知道这是当前国内商人之间一种常见的交往方式,因为江湖传言只有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的四类人关系最亲密,所以要一起合作,不具备前三种条件的,就向第四个条件靠近。

名册上的介绍比较简单,基本只有年龄、三围资料、名字和一小段简短的推荐。名字也都是用的一些花名,毕竟谁也不会用自己的真名来做这样的事情,年龄这玩意又不可信。

只有一项比较有特色的,就是介绍了这些女人的学历或者是干过什么样的工作,基本上都是舞蹈演员、文艺女兵、护士什么的。这名注明职业仅是个工人的211号小姐,引起我注意的并不是她90-61-92的完美三围,而是她曾经也是我母校L大的女学生。

“好吧,就她了。”我也不造作。管家出去后,约莫隔了五分钟便带着一个身着浅蓝色旗袍的女子走进了客厅。女子侧低着头,长长的秀发从身后滑落于脸际,整张脸蛋被遮去了十之七八。

“这是家里的主人,好好侍候着。”介绍完毕之后,管家很是识趣地告辞离开了别墅。是她!!!虽已近两年多不见,但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来。 她怎么会在楼外楼?我心中一荡,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惊艳感觉,她身穿彩色的傣族服装,赤着一双白嫩嫩的玉足,在舞台上亭亭玉立,看上一眼便教人心头泛起波澜。傣族舞节奏缓慢又多停顿,每次扭动腰肢的动作,都把她激凸的胸部曲线、浑圆的臀部曲线和纤细的腰肢展现得淋漓尽致。

“舒彤学姐?”

对面的女人听到我突然喊出她的名字,猛地擡起头,努力睁大的双眼紧张的盯着我反复的看着:“你是……”我让惊魂未定的她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简单的介绍自己是88级的学弟。

江舒彤学姐大我三届,来自盛产美女的S省,我入学的时候,她已经是大四的学姐。由于人长得漂亮,从小又练习过傣族舞蹈,是系里的文艺骨干,尤其因她穿傣族服装时,暴露出胸前的“伟大”,被一些好事的男生私底下取名叫“大奶学姐”,是无数学长和学弟们的梦中情人。

原来,她毕业后远离家乡,分配进了本省T市一家国营企业,去年嫁给了厂里一位大她三岁的技工。

这年头,大多数老国营企业都不景气,除了医疗和养老等基本的保障之外,薪水时有拖欠,但凡有一些技术的工人,都会利用休息时间偷偷到安全设施较差的私营企业或个体户那里打一份兼职以贴补家用。虽然大家都这么做,但是明面上这是被厂里禁止的,一旦发现会被作除名处理。

而学姐的老公在帮某个体户打短工时,被重物砸伤,造成半身不遂,那个体户见势不妙,逃回乡下去了。厂里本就不景气,根本拿不出医疗费,所以直接将他老公作了除名处理。

由于老公失去了工作,而且双方父母都是靠工资吃饭的工薪阶层,实在拿不出多少钱,算上学姐的微薄工资也根本无法负担医药费。于是,深爱丈夫的学姐被楼外楼广告上的高薪吸引,牺牲自己的肉体赚一点钱医治自己的丈夫,没想到第一次上岗,就遇到了曾经的学弟。

看着这个曾经在大学里风光无限的学姐沦落到这样的光景,我不禁想到,如果是我受伤了,谁能为我作出这样的牺牲呢?除了我的母亲、弟弟东子,干爹?叶娟?想到叶娟,我不禁想到,自己当初就是为了她才走上了倒爷的路,差点连命都送掉,如今想必她却已经在别人的怀里,成为了别人的女人。

看到学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我讲起自己的遭遇,我不禁动了侧隐之心,坐过去,用袖子轻轻为她擦起眼泪,安慰她道:“没关系的,学姐,有什么可以帮助你吗?”

“是吗?学弟,你真的可以帮助我吗?可是……”学姐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整个身体立刻蹦起来,站在我的面前,紧紧的抓住我的两只手。

由于她穿的是特殊定制的旗袍,在胸口开了一个心形的口子,加上她站着、我坐着的关系,身体靠过来后,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几乎就离我眼睛不到十公分,让我看得心里不住的悸动。

“没关系,多少钱?你说吧!”我忍不住盯着她的胸部说道。

“医生说,第一期的医治费用大概需要两万多块,后面陆续还需要一些,不过……”学姐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想起现在所处的地方和她本来的职责,立刻收回手,退了一步,低下头说:“只要两万块钱就够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过,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你就当我是借给你的,我又不催,你有钱了再还我。”

“真的吗?……那可是两万块钱,不是两百,你不会骗我吧?”说完,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我,然后向四周看了看,可能反应过来,像我这样能在楼外楼出入的人,应该不会将两万块钱放在眼里,于是说道:“那怎么行,我可不是那种借钱不还的人。再说,我们不沾亲不带故的,我凭什么白要你的钱。不过……可能真的需要很久才能还上。”

“什么不沾亲不带故的,你当年可是我们的梦中情……”算起来梦中情人也实在称不上是什么关系,我怕她拒绝,赶紧说道:“既然我遇见了,那么这就是缘份,能帮到的,我一定会帮的。不过,我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你明天到我住的地方去拿吧!对了,我住在万豪酒店11楼1108号房间。”我想了想,感慨地说道:“学姐,你真是个好女人,你老公娶到你真是他的福份。”

学姐听到我的话,微微红了一下脸,然后向我聊起了在学校的情况,问我是怎么认识她的。看着脸上还噙着泪珠的学姐绽放出梨花般的笑容,我讲起了当时看她跳傣族舞的情景:“学姐,可以再给我跳一次吗?就当……”讲到兴奋时,我冲口而出。

学姐听到我的话,轻轻的撩动了一下头发,简单的动作配上让人怜惜的梨花带泪的表情,仿佛撩到了我的心里。不过想到压仰已久的问题突然得到解决,而且自己说过做什么事都可以的话,再加上刚才的聊天让她回忆起了美好的大学时光,她“嗯”的点了点头,然后脱掉高跟鞋,站上我面前的茶几,仿佛回到当年的舞台一样,就那样跳起了舞蹈。

看着学姐为我一个人跳起的舞蹈,尤其是她不时摆动的屁股和挺起的丰胸,还有那让人怜惜的面容,我不禁产生一股冲动。“学姐……”我站起了身,慢慢走到了学姐的身边,一步登上茶几,展开双臂,将她的俏脸埋到自己的胸膛上:“我会保护你的。”

“我……”感觉到学姐一刹那的犹豫,我低头吻了下去,吻住了她的娇唇。学姐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瞳孔里泊满了不可思议,本想推开我,但是考虑到我为她做的事情,双手无力的停下在我的胸前。

不同于与谢莉儿接吻时候的那种炽热之情,对学姐的吻,包含得更多的是怜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被生活的艰难压抑得不堪重负的女人油然而生的保护欲,还有实现过往美好幻想的激动之情。

“不……”仅过了一分钟之后,学姐终于鼓足了勇气,一把推开了在自己嫩唇上索取的我:“我……我们不能,我是你的学姐。”

“砰!”心里已经慌乱的学姐有点踉跄的退后一步,刚想逃离我的身躯,不想一步没站稳,从茶几上摔下去,跌落到沙发上,捂着双眼轻轻的抽泣。

被学姐的肉体搞得浑身热血浮泛的我,一不做二不休,走下去轻轻压在她的身上,又一次的低头吻下去。学姐认命地没有再逃避,让吻像雨点般落在自己白皙的美颈下。

“你背负得太多了。”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学姐嘴里喃喃地不断问着自己为什么,不知何时已经被我解开了轻薄的旗袍,一把拉下白色的内裤,将一双长腿悄然分开,将她整个上半身揽在怀里。

“学姐,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不要叫我学姐,叫我江舒彤。”

“好的,舒彤,我要进来了。”

“……”泪水顺着美目已经濡湿了长发,无声的哭泣中,忽然一阵包含着痛楚与快感的呻吟声从小嘴渗出:“啊……痛……”

“对不起!”我暂时停止了插入,身体一动不动,只是略微低下头用舌尖舔去学姐眼角上的泪珠,充满愧疚的对她道歉。嘴上道着歉,鸡巴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慢慢地顶入仍然干涸的膣内,一边观察着学姐的表情。就这样时停时续,肉棒一点一点的顶进了她的蜜穴深处,然后停在最深处的地方,感受紧窄的蜜道贪婪地包裹住肉棒,随着女人的唿吸做着美妙的收缩。

“想开点,舒彤。”

“……”

慢慢地将鸡巴顺着褶皱的纹理磨着学姐腔内的嫩肉,想到终于占有了这梦寐以求的蜜穴,我根本顾不了做什么前戏就兴奋地催动着腰部运动着,两只手慢慢托起学姐的美腿,努力地让它们分得更开,好让还未湿润的蜜穴张开更多的空间去吸纳自己的鸡巴。

“嗯……啊……”随着抽送,学姐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纤腰,毕竟是一位久未逢甘露的年轻少妇,从巨大压力中释放出来之后,对于性的渴望超乎常人。 我进一步将两只美腿成M型弯折在学姐的巨乳两侧,两只手拨开胸围,分别握住一只雪白的巨乳,真是一手难以掌握的女人啊!这就是那个在我们的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美丽乳房吗?多么柔软,多么白嫩。与学姐的乳房比起来,即使谢莉儿那在白种女人中算得上细腻的乳肉也显得精糙。

我感受着身下女人越来越沉重的唿吸,故意用姆指、食指和中指用力地拧住学姐那两只渐渐站立起来的乳头,我知道这种情况下,不是讲温柔的时候,只有暴风骤雨般的激情,才能让这个心事重重的女人暂时放下一切。

“啪……啪……”随着我用力地抽动,学姐的蜜穴里迅速的湿润起来,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啊……噢……呀……”学姐始终不再言语,只是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泥泞水声,呻吟得越来越淫浪了。

“舒彤宝贝,放开些吧!你很累了,当是一场梦好了。”我的话像是催眠良药一样,让学姐的表情不再那么僵硬,身体也稍稍放松下来。

我趴下身子,开始咬吸着俏立的大乳头,嘴唇同时吻着漂亮的深红色乳晕,让白皙的巨乳被暂时压成了一个椭圆形,一只手摸到鸡巴快速进出的上方,开始拨弄像红豆一般大小的阴蒂。

膣内被乳头和阴蒂的双重快感刺激得开始痉挛抽搐起来,鸡巴似乎也被感染着开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房间内“咿咿、呀呀”的声音愈发浓厚放荡。学姐的两只藕臂忽然从后面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这个大奶学姐终于开始放下了心中矜持,开始享受起来。

“啊……舒彤,我爱你!你是我的女神,你是我的梦中情人!”激情燃烧的同时,我大力地挺动着,一面不断在学姐耳边说着曾经藏在梦里的话,一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乳房……

“啊……啊……啊……老公,我也爱你!快点,啊……好舒服……快点!”身体里汹涌起陌生的快感,学姐自然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嘴上却喊着自己的老公。

我知道,这是她逃避现实的一种方式。虽然听到身下的女人到现在还喊着自己的老公,让我有点失落,但是我也知道不可能长期地占有她,那就让我做一次她的老公吧!

“别停,啊……快……老公,别停呀……快……给我……让舒彤……更舒服些……”学姐难过的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呻吟着,催促有点失神的我赶紧继续。 我伸出舌头在学姐的巨乳上轻轻的舔着,看着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安的扭动着。

“啊……老公……继续呀……啊……快……啊……好……啊……”学姐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啊……好……啊……舒服……用力……嗯……就是那里……好深……好有力……好棒喔……啊……老公……爱舒彤……用劲地爱……用力地爱……不停地爱……让舒彤给你……生个宝宝……你怎么……又停下来了?” 大奶少妇娇喘连连,淫水不断地涌出,小嘴一张一合的不停喘着气,巨乳剧烈地起伏,两颗充血的樱桃不断地在我的掌心中摩擦着,尤其是紧致蜜穴内的鸡巴让人感到是被层层叠叠的腔肉紧紧包着,又酥又麻,我赶紧深吸一口气,拼命忍住想射的冲动。

“啊……你快一点嘛!”学姐完全投入了,扭动着身体,变得越来越急不可待,全身的肌肤都泛着潮红的莹光。

“好的,宝贝。”我经过短暂的调整,抽出鸡巴,猛地托起学姐的屁股,让浑圆的屁股,开始了大力的抽送。

“哼……嗯……轻点……好大力……太深了……老公……太深了……舒彤好久……没有这样了……你轻点……啊……冤家……呀……啊……”学姐不停地哼叫着,屁股也主动一前一后的配合着抽送。

“啊……舒彤……我的爱人……老公好爱你……你的穴里……一层层……太美妙了……”我忍不住一把扭过学姐的脖子,吻上她的小嘴,让我们上下都连在一起,小腹和肥大的屁股击打出“啪啪”的声音,双方的结合部都被打成红彤彤的一片。

“嗯……老公……大力一点……好……啊……舒服……快插……再快……不要管我……啊……好想尿尿……不要……想尿尿……”学姐扭动着身子,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重获自由的小嘴不断大声的浪叫着。

“舒彤,别怕,尿出来,老公让你尿出来。”我“啪”的一巴掌打在绯红的屁股上,让想要挣脱的学姐老实的趴在身下,然后边揉搓着屁股。想到学姐的老公居然从来没有让她尝到过高潮的滋味,一边控制着自己的情欲,一边玩味地故意挑逗这个疯狂的少妇,鸡巴更加大力地抽插。

“给我……老公……快……舒彤……从没有……这么快乐……真的是要尿尿的……感觉……老公……”学姐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叫喊着,准备迎来人生的第一次洗礼。

“啪”的又给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好……给你……让你尿……你这个大奶婆……傣族大屁股……让我这个亲老公……告诉你……什么是高潮的滋味。”我让鸡巴的每次抽送都在洪水氾滥的蜜穴里一挺到底,每次拔出时仅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带出阴道口两侧充血的嫩肉。

感受到即将到达最后的时刻,我调整下身子,把整个身体的支撑点都放在紧抓住学姐下坠双乳的手上,我要握着这对谋杀了我无数子孙的巨乳,送给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啊……好痛……老公……快……用力……不管了……舒彤……是你的……大奶子……是你的……大屁股……也是你的……老公……舒彤都是你的……”学姐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伴随着抽插,大声的呻吟着,一对乳房在我手掌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同时双手主动搭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抓着我冲向自己的阴道。 “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力地抽插着,忽然感到学姐的蜜穴里一阵紧缩,还没来得及感到酥爽,屁股上就感到一阵疼痛。

“啊……”学姐几乎是尖叫着到达了高潮,伴随着淫液像潮水一样的涌出,她急促的喘着气,十指深深的掐住我屁股上的肌肉,剧烈的痛疼让我再也忍不住了,把鸡巴猛地深深插在那层峦叠障的蜜穴里,身体一阵颤抖的泄了。

高潮后的余韵让两人都闭着眼睛慢慢地体味着,我把鸡巴从蜜穴里退出来,然后轻柔的吻住学姐娇若无力的双唇,双手缓缓地揉搓着那迷人的乳房,看着学姐故意缓缓地发出均匀的唿吸声,仿佛熟睡的天使,轻轻的说了一声:“学姐,实在对不起,就当这是场梦吧,过了今天我不会再骚扰你,不过,你有困难都可以来找我。”然后拾起地上的旗袍给她披上,自己穿上衣服走出门口。管家赶紧走上前来,告诉我李大少一行人刚到五分钟,正在前面的甘泉宫(餐厅包间的名字)等我。

当我被管家引到李大少所在的包间时,里面相谈正欢。“刘先生,我来给你介绍。”李宁起身指了指身旁的四位,给我一一介绍。

“苏明。”那叫苏明的男子大约二十四、五岁,相貌很英俊,但眉宇间有一股阴柔的气质,让人一看就印象深刻。苏明看我的眼睛一亮,主动地伸出手来,跟我握手。

“刘志。”我也主动回礼。能被李大少请来的客人,我可不敢怠慢。

“白树勇、孙大智、郭建军。”

待我与四人一一握手后,李宁才稍稍点了点他们的来历。不多的几句提点,我便已了然他们的身份:白树勇是省公安厅厅长的二公子,孙大智是S市工商局局长的大公子,郭建军是省铁路局局长的大公子,而苏明则是省委苏副书记的二公子。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地方实权派的后代啊,而且只有苏明大学毕业后在省计委工作,现在是一名科长,其余三人没有子承父业进入政府部门工作,而是挂着各种公司老板的名头,而且都隐隐以李宁为尊,只有苏明跟大家保持着一种距离。 介绍完毕后,李宁站起身举起酒杯道:“今日于楼外楼设宴,所为有二。一则为苏明出国考察归来接风洗尘,二则预祝我们与刘老板的合作愉快。”

“干!”几杯酒下肚,众人之间的气氛比先前更热络了几分,话头也渐渐宽松了起来。

大家纷纷开始交流一些生意上的趣闻,当然免不了互相吹捧,只有苏明很少言语,不多的几句话,更多的却是向我询问起生活上的一些情况,像有没有结婚或者恋爱对象,在S市有没有什么亲人朋友之类的,好像跟我是很要好的朋友一样。我想大概是因为他是体制内的人,对我们这些生意上的话题不感兴趣,又不好随意打断,只好在我这个新来的人身上消磨时光。

这次晚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主题,主要就是混个脸熟,但也初步敲定了以后我和李大少他们合作的方式,比如什么报关、配额、核销、商检等等手续怎么办理,还有在运输紧张的几个月份里,公司的货物运输如何调配火车车皮等,算是深化了我们的合作成果。

“咚咚……”正在饭局接近尾声的时候,门口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

“进来。”李宁好像早有准备的随意答道。

一个穿着一袭月白色真丝旗袍、气质高雅的高挑女人缓步走了进来。她烫着微卷的大波浪,前面留着一缕浏海,其余的头发膨松地盘在右侧脑后,白皙的皮肤,稍显骨感的脖子在低领的衬托下显得有些颀长;一身半高的旗袍让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显得更加玲珑诱人,着肉色丝袜的长腿随着她的走动,在高开的叉口隐约可见。

“红姐。”除我和苏明之外的四人都自动的起立打招唿。

我是因为不认识,而苏明,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并不把这个连李大少都恭敬有加的红姐放在眼里,甚至他那双阴柔的眼睛中还带有毫不掩饰的轻视。

红姐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个兼具东方神韵与西方性感的女神,虽然仅从五官来说,只是一般漂亮,很有些邻家大姐的感觉,但她嘴上涂抹的唇膏、耳垂上镶嵌的耳钉、旗袍上的胸针以及身上传来的淡雅清爽的高级香水味道,在她身上和谐的搭配在一起,既与她的气质非常贴切,又显示出这是一个极有品味的人,感觉像是某个海外华人世家的太太或者小姐,给人一种不可亵玩的贵族气质。 红姐微笑的眼神在我和苏明身上扫过,她的目光经过我的时候像是被人用力狠狠地拽住了一样,经过一个有力的停顿,然后迅速的恢复了平静,随意的坐在我身旁新加的位置上,听李宁向她介绍起我来,然后更加随意的跟我握了握手。 原来,她就是这家名叫楼外楼的私人会所的老板。能开这种会所的人,背景都不简单。

红姐的到来,很自然地把话题引向风月方面。

“苏少和刘老板都是长年在国外奔波的人,对咱们S市大名鼎鼎的楼外楼还不了解,要不呆会儿,就请红姐安排,带苏少和刘老板随处逛逛,尽一尽地主之谊?”郭建军急急地向红姐问道。

“几位大少放心,我已经让马经理去安排了,肯定是与以前不一样的。”红姐也明白几个男人的心思。

“我今天下午刚下飞机就被李大少接了过来,家父那里还在等我回去报告这次出国考察的情况,就失陪一下了。”虽然说得很客气,但是配上他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让人感觉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你……”见到苏明如此不给面子,郭建军和红姐都有些下不来台。红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郭建军就有些面红脖子粗了。

李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小子的脾气还是和以前一个模样。怕是想急着回去见咱们S市之花的语晨主播吧?那我就不留你了。”

“嗯……”苏明朝李宁笑了笑,算是缓和了一下气氛,然后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一眼才说道:“还是见习主播。”

苏明离去之后,白树勇不无埋怨的说:“我就说了,这小子就铁了心跟咱们作对,这下咱们的脸都掉地上了,拾都拾不起来,要我说,咱们都各干各干的,这L省,现在还不姓苏。”

李大少面色沉重的摆摆手,招唿大家继续喝酒,眼睛瞟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我看情形不对,也借故离开,借口说是妮娜那苏联小妞盼着我早点回去,其余三人显然早就听李大少介绍过我的情况,知道妮娜是谁,于是都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

缓过劲来的郭建军还向红姐打趣道:“看来经常跑国外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红姐这座楼外楼,镇住我们这些土鳖还行,对于刘老板这些吃惯了洋荤的人来说有点不够劲了。看来,红姐你得有危机感了,就像上面的人说那话,要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哈哈!”

郭建军的一席话,让在场的气氛又活跃了起来,我和苏明提前退场的尴尬被很好的掩盖了过去。

红姐起身送我出门,看着身边这个吐气如兰的女强人,走到楼外楼门口时,我还是忍不住回头问道:“江……啊,不,211号小姐……”

“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了。”红姐打断了我的话,淡淡的说道:“不过,刘先生如果有其它需要的话,随时恭候你的光临。”然后交给我一张印有编号的卡片,我的编号已经到了四位数以后,看来这楼还楼还真是客源广进啊!我点头表示明白,然后道谢后转身登上楼外楼专门迎送客人的礼宾车。

在回去的路上,我不禁感慨什么叫好运到了,城墙也挡不住,如今的我算是彻底地体会到了。安德列及苏联军方的加入,等于是为我打通了布拉戈维申斯克方面的贸易通道,回国之前,我最为担心的就是国内贸易管道的疏通。

毕竟,中国同苏联的情况可是大相径庭的,在现今的苏联是金钱至上,只要你拿得出必要的好处,就有人敢和你合作。而在中国仍旧是交情至上,一条条四通八达的关系网,才是一个人能够走向真正成功所最为需要的,而这种关系网却不是简单靠砸钱就能建立起来的。

其实,我之前的关系网远远达不到安德列期待的程度。李宁的到来,将之前所面临的问题一扫而空,如果保持当前的合作模式,具体的说,就是当公司将货物从苏联经朝鲜走运进来之后,李宁负责利用他手中所掌握的资源将货物脱手,而在出口贸易方面则相反,他在这其中充当组织货源的一个角色。

而对于李宁来说,只要把我整个贸易管道国内部分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凭他深厚的背景和对国内经济政策走向的更多了解,那么只要国内在吸引外资、活跃进出口贸易方面的政策进一步放开,就可以一把掐后自己堂堂正正的去和老毛子接触了。

所以,我暂时拥有的只不过是一个时间的优势,如果国家政策真的松绑,我又怎么办呢?不过,至少李宁的加入,补齐了我贸易链条上的最后一环,而当一切条件都具备之后,这个勾连了苏联远东、朝鲜与中国北方乃至全国的商业机器就开始在悄无声息中缓缓地运行起来了。

由于有了李宁在背后操作,我那刚刚成立起来的公司仅仅在钢材进口这一项上就拿到了每月五千吨的通关限额,这无论对于安德列还是对于我本人来说,都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远东风云之风云际会

(五)酒色麻醉

四月初,当我的“志东进出口贸易公司”在S市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楼内挂牌开张时,那场面可谓是冷清到了极点。而同一时间,安德烈在布拉戈维申斯克郊区成立的远东进出口公司总部却是热闹非凡,到场祝贺的宾客名单,囊括了十六师的主要领导,还有附近几个州的几十家国营大厂的党委书记和厂长。

虽然场面有点冷清,但还是有几位贵客到访,除了李大少带着上次聚会时结识的几位大少过来给我撑场面外,红姐的意外来访,让我始料未及。

她是与李大少结伴前来,但并没有一同离开。出了楼外楼,今天的她,穿着一套玫瑰色的高档套装,显得很是干练,仿佛是某家大型企业的高管。这个女人总是显得那么得体,而且风情万种。

红姐没有绕多少弯子,直接表明了来意,她想通过我在苏联收集一些高官们私藏的红酒。当年德国横扫欧洲,将法国、荷兰、卢森堡、比利时等欧洲国家的世袭贵族们珍藏的红酒扫荡一空,后来苏联大兵们杀进德国后,也没少干这种搂草打兔子的事。现在,老毛子经济不景气,正好是低价购入的大好时机。

红姐的一番言论,让我对她刮目相看,这个女人能在S市这块强人如林的地方打出自己的名头,确实不是侥幸。当大多数中国人还在忙着收刮老毛子那里便宜的皮货、重工业品等中低档货色的时候,她已经在惦记老毛子手上的宝贝了。 这个时候,中国的红酒市场方兴未艾,但全国上下崇洋媚外之风大起,相信很快红酒就会成为中国新一代富豪们附庸风雅和争相炫富的宝贝,而且作为一家高档会所,没有几瓶拿得出手的红酒,也确实上不了档次。

我表示出很大的兴趣,但是也委婉的提出,我在中方的合伙人是李大少,而且是签有包销意向书的。红姐满不在乎的表示,她会与李大少沟通,让我不要担心,在争求我的意见后,提出下周末她作东,在楼外楼请大家一起玩玩儿。 生意谈妥之后是随意的聊天,红姐问了问我与妮娜的关系,还有一些个人情况,然后轻描淡写的表示江学姐的事由她来处理,希望我不要介意。看来,她已经与学姐谈过,知道我对学姐并没有包养之意,而是出于真心的帮助后,才选择了这种示好或者说曲意结交的手段。

我当然表示感谢,不过也感觉到这个女人对我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情愫,尤其是她询问我和妮娜的关系与李大少当初的口吻完全不同,不带半分商业色彩,仿佛对我很重视,而且很关心,有点姐姐对弟弟的爱护。

我的后续工作变得很轻松,主要就是接应由朝鲜转过来的货物,并将收到的货款按照分成协议,分批汇回苏联。空隙的时候,我与东子互动了几次电话,听说他在朝鲜那边过得还不错,至少是吃得好喝得好,心里放心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继续拜访各位叔叔,尤其是D市的杨叔叔。对于我现在玩的这套把戏,这位久经历练的老官员一眼看得清清楚楚,在询问一些基本情况后,他也提出了我埋藏在心底已久的担忧。

如果国家有一天,放开了对外投资和贸易的诸多限制,那么我现在的桥梁作用,就荡然无存了,那我怎么办,而国家政策松绑的趋势已经是近在眼前了。对于杨叔叔这种真诚的关心,我是非常感动。但是,两人一时也没有太多的办法。 其实就当前的贸易模式来说,已经不能算是走私了,我们只是钻了贸易最惠国的空子,各种报关手续都非常正规,但是每天通过D市进出的货物繁多,有了杨叔叔的关系,主要是能够加快过关的速度。不过,对于商人来说,时间不仅是金钱,有时也是商机,所以帮助也算不小。

在D市陪杨叔叔钓了两天海鱼之后,我回到S市,心中一想到还有一个不得不去探访的地方就万分忐忑,那就是叶家。

我已经回国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去面对的人,就是干爹一家人,或者直接说是面对叶娟。退学的时候,把一切都说开了,已经明知道我与叶娟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但是,要说心里就真的完全放下了,那也不可能,毕竟男人最难放下的就是女人,尤其是真正爱着的女人。

我和叶娟是从小青梅竹马,虽然不知道她对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但是自从知道双方父母定下了婚约,叶娟将会是我未来妻子的观念就像一颗优良的种子,在我幼小的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而且伴随着身体的成长而茁壮成长。虽然婚约已被雨打风吹去,但是感情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当我抱着复杂的心情,再次敲开干爹家的大门时,迎接我的仍然是干妈那张冷冰冰的脸,直到我送上三件上好的貂皮袄子和一大堆欧洲的奢侈品之后,干爹和干妈才慢慢热情了起来。

叶娟并不在家,我猜想着她应该还在学校,这也是我选择这个时间点过来探访的原因。如果真的面对她的话,实在不知道自己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而且也会让大家都显得尴尬。

干爹和干妈也很默契的不提他们的女儿。看得出来,他们对我这一年来的事情已经有所了解,在一种浮浅的恭维之后,我还是感到一阵得意。

这是历次我到他们家里,受到接待最热情的一次,虽然我知道,他们心里对我也不像表现的那么尊重,但至少已经不带以前那种看待乡下穷亲戚的眼光。看来,我当初​​毅然下海当倒爷的决策,还是很正确的,如果我现在还是L大的学生,那么现在看到的脸色绝不是这样的。

现在中央对地方还没有开始大量放权,除了几个特区之外,普通地方官员们的收入还很低,批文也是集中在几个主要的政府部门,不像老毛子那边,每个官员都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最大动能去以权换钱。

虽然干爹去年底刚刚当上了S市宣传部长,但是家里的家俱还是比较陈旧,只有崭新的沙发勉强跟得上S市官宦家庭的主流配置。而我这次的见面礼,折算市场价的话,已经足够把他们家的主要家俱都换一茬。

听着他们对我的恭维,我既感到骄傲,也感到难过,父亲对他们几年的息心照料,居然赶不上我送出的一堆商品。但是,中国毕竟是官本位的国家,就算我赚了一些钱,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比以前好一些,所以态度也只是由冷转热,还没到改头换面的程度,换言之,我和叶娟的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甚至他们现在都不在我面前提起他们的女儿,仿佛我只是位赚了点钱进城来走访亲戚的农民企业家一样。

走出干爹家门,我觉得浑身空空荡荡的。妮娜看出我的情绪不高,于是主动找起话题,让我帮她看看新买的几个挎包。我感受到妮娜这段时间以来的变化,比刚过来时无论是情绪还是精神面貌都有了很大改善。

看着这个忠诚的苏维埃卫士,被他们口中的“中修”(修正主义)的糖衣炮弹击败的样子,我拿出当倒爷的派头,热情的帮妮娜提着建议,把这个“老姑娘”逗得很是开心,而我自己的情绪也跟着变好起来。看着妮娜发自内心的笑容,有时甚至想着,也许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心灵最平静的时候。 周末的时候,照例是我一个人参加红姐的聚会。这次的聚会,主要安排在酒店后面的一座欧式别墅里面,比上次我和学姐见面的别墅大一些,参加的人员与上次相比只是少了苏明。

有了商业上的共同利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看得出,一旦进入了这个圈子,这帮高干子弟们互相之间还是很随便的。

吃过饭后,晚上的主要活动是麻将,中国各地的麻将风俗都不同,而东北麻将的特色就是规矩繁多,什么不可断么九,不可全么九,不可门清,必须有吃有碰,总之对于东北人来说,麻将玩的就是花样。

而在楼外楼玩麻将,那就必须得多一个花样,那就是美女。上场前,每人照例拿到一本“美人谱”。这个“美人谱”根据每个人的喜好,应该内容是不同的,以免大家争抢起来,不好收场,也反映出楼外楼对主要客户个人喜好的准确把握。

因为我有过一次点“选美”的经历,所以我很好奇,给我的是些什么“花色”。果然,清一色的都是各种大学生,有D大的,L大的,还有H大的,而且还特别在一个省舞蹈学院的在校女生名字上着了红色记号,以示特别推荐。

这位名叫小凡的美女,身高168厘米,三围是86-58-88,长相甜美迷人,身材高挑,最难能可贵的是她的双腿达到了105厘米,这种比例在黄种人中非常少见,可以说天生就是为舞蹈而生的。而且,用名字而不用代号,说明对于我们这些最尊贵的客人来说,这些女孩的身份是可以公开的。

虽然还未见到小凡的容貌,但我还是第一时间联想起同为舞蹈学院学生的叶娟。她们两人在身材和体型的数据上都有着很多相似之处。只是叶伯母给她女儿的基因更好一些。叶娟不仅身高达到了172厘米,而且据说腿长达到了110厘米,所以不仅被称为校花,而且也是舞院的第一身材。

看见我报上小凡的名字,红姐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让我感觉像被这个女人看透了一样。

不多久,门外走进五个漂亮的女人,两人穿着日本AV里常见的黑白女仆装,另外两人扮着穿OL套装的女秘书,最后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紧身连体舞蹈练习服,不过下身还穿着肉色的连体丝袜,脚上也是白色的舞蹈鞋。

两个女秘书分别走向了李大少和白树勇,两个女仆分别走向了孙大智和郭建军,而最后一个穿着舞蹈服的女孩来到了我身边。五个清纯年少的女孩都很漂亮,而且没有胭脂味太浓的风尘气息,尤其是两位女秘书就像是出来陪老板谈生意的助理。

而我身边这位穿着舞蹈服的女孩,就像即将上台表演舞蹈的舞者一样,完全看不出她们是陪侍。

“麻将这玩意,天天玩,有什么意思,兄弟我就不陪你们了啊,走吧,大智。”白树勇起身召唿孙大智带着身边的女孩一起上楼。

好酒更好色的孙大智,一见美女,将大半瓶红酒扔在旁边的桌上,就将小女仆搂在怀里,跟着白树勇一起离开。

李大少用早知如此的表情,虚指着他俩人笑骂道:“你们两个斯文败类,小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悠着点啊,瞧姑娘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可经不起你二位爷的折腾,弄坏了摇钱树,红姐可饶不了你们。”郭建军也打着哈哈。

“红姐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们的手段,你还不知道,就怕你们的姑娘到时候舍不得我们走喽。哈哈……”

两对男女互相拉扯着慢慢上楼,剩下的四人正好凑齐一桌麻将,自然的围坐在一起。另外三个女孩小鸟依人的陪在我们身边,一边观看一边负责打情骂俏,调节气氛。

李大少比较含蓄,她身边的女孩就像一个称职的秘书一样,优雅地坐在沙发的扶手上,靠在他的身边很认真的观看。两人还不时的交换一些牌的打法,表现得琴瑟相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老搭档,只有偶尔打出好牌的时候,两人会互相亲呢几下。

郭建军就没有那么风雅,直接把女仆抱在怀里,两只手几乎就没碰过牌,不停的在女人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间占着便宜,把打牌的任务都交给了身上的女仆。 而我就更腼腆了,虽然咱也是经受过中西方女人双重考验的老鸟,但那都是在私下的场所,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玩暧昧,还是第一次,既做不到李大少那样挥洒自如,更做不到郭建军那种旁若无人。红姐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可见她是久经这种场面的人。

见我完全把她当作空气,左手边的小凡,主动的把穿着肉色丝袜的半个屁股靠坐在我的大腿上,见我对麻将不是很精通,就忍不住对我指手划脚起来,让我感到一丝不快,还过也没发作,毕竟是红姐特别推荐的人。

打麻将的过程中,我很少说话,主要是倾听另外三人之间的交流,可以看出,他们应该经常在一起打麻将,所以我猜想红姐这里很可能就是这群高干子弟们聚会的据点,而我能参加这个聚会,说明他们已经把我纳入了他们的圈子。这对于加深双方的信任是一件好事。对于我来说,也可以暂时放下被架空的担忧。 红姐游刃有余的掌控着大家的话题,还轻描淡写地向李大少提起她交待我的生意,李大少丝毫没有露出一丝不快,反而与我一样大赞红姐敏锐的商业眼光。 红姐与李大少之间表现出来的互敬关系,让我感到要么是红姐的背景强大到李大少也忌惮三分,要么她们本来就是生意上的伙伴。我愈发对这个女强人感到万分好奇,不过以我的些微人脉关系,还不足以探到这个女强人的底,只有小心应付。

我们打的是一千块一番的麻将。当前的一千块钱是大部分中国人近一年的收入,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基本属于手气再差,也不会输到影响情绪的范畴。 所以,打了半个小时之后,逐渐放开的我,自然豪放的性格逐渐展露出来,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身边这个身材漫妙的女人身上。左手装着很随意地放在小凡的身后,把她往我的怀里搂得更近一些,然后轻轻抚摸起她薄如蝉翼的舞蹈服下的丰满臀部,很有弹性,很挺翘。

再往下摸到她穿着丝袜的大腿,笔直圆润的丝袜美腿,感觉非常性感。让她整个人坐实在我的左大腿上,一边闻着她清新的体香,一边聊天似的问道:“你是做兼职的吗,多大了,在学校里是学什么的?”

“我和小慧都是省舞蹈学院的学生,她是学民族舞的,我是学芭蕾的。我今年20。”她向着李大少身边的美女嘟嘟嘴,然后微笑着问道:“老板一定是哪位领导家的公子吧,好帅呀,一定属于年少多金那种。”

我半开玩笑地说道:“我是咱东北土生土长的农民,啥也不会,但是有的是力气,种地是把好手。”

在场的四位美女,听完都娇笑起来,小凡说着:“老板您真逗。”我没理她们,把手在她腿上揉捏了一会,就一把把她整个身子横放在我的双腿上,学着郭建军的样子,让小凡全权负责起打麻将的职责。

小凡见我放开了,情绪自然高涨起来,右手搂着我的脖子,左手打着麻将,还不时回头跟我打情骂俏。

红姐是怎么知道,我会喜欢穿舞蹈服的美女。难道说,这仅仅是巧合,还是因为她知道我曾经有一个学舞蹈的未婚妻。那么说,她就应该知道我与叶娟以及叶家的关系喽。

想到叶娟,我脑中浮想起,退学时去省舞蹈学院向她告别,她也正是穿着一套这样的白色舞蹈服,正在练习芭蕾的基础动作,只见她两只紧绷的脚尖交换着点在地上,整个身子就旋转着在整个房间里轻轻地飘扬了起来,犹如一只洁白的天鹅在天空轻盈地翺翔。

女人专注于的一件事情时无疑是最美的时刻,尤其是跳舞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都可以牵动旁边男人的心跳。

我情不自禁地把眼前穿着舞蹈鞋的丝袜小脚收放在我的右腿上,脱下她的鞋子,轻轻的揉着脚尖,心中想到了是另一双美丽的玉脚。

“哟,看不出来,咱们刘老板,还真是怜香惜玉之人啊!”红姐打趣的说道。 我恍然从梦中醒来,看着一脸害羞的小凡,正想开口问她,可曾认识叶娟。 郭建军笑着说道:“孟凡啊,听说苏明的未婚妻以前也是你们学校的,就是那位现在号称S市之花的女播音员。”

听到郭建军的话,小凡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嘴里轻轻的嘟嚷了一句:“别提那个小贱人”,仿佛想起了什么不甚回首的往事,让她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李大少不悦的说道:“打你的牌,提那些事干什么。”

郭建军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宁哥,你跟苏明他哥是好朋友,但他这个弟弟也太不把咱们放眼里了吧!听说,这次L省要成立一家专门负责对苏贸易的公司的事,就是他在他爹那里捣鼓出来的,他这是唱的哪处啊!这不是要把咱们和刘老板一起建立的这条对苏贸易网给连根刨了嘛。”

听到国家要成立一个专门负责对苏贸易的公司,我的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想着,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红姐点燃一支烟,轻轻吸上一口,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不急不慢地说道:“这L省,暂时还轮不到姓苏的说了算,不过老徐已经快到站了,往上是爬不动了,最多还能干上一届。苏副书记倒还年轻,而且上面的​​关系更硬,往后,要是姓苏的当了家,你李大少倒是可以凭着与苏家的关系继续风光下去,我们这些人,可就连渣都捞不着了,说不定还得蹲号子(监狱)去。”

李大少气愤的一把推倒面前的麻将,拍着胸口说道:“不错,我跟苏信是老同学老朋友,但苏信在当兵,跟他爹和他弟弟干的事儿根本就不沾边,你没看见,上次苏明对我也是不理不睬的吗?

原本藉着公开我们与刘老板的关系,又谈了那么多公司细节上的事,就是要展示我们的实力,告诉苏明,我们已经是万事俱备,他只要点个头,就算给他一成干股也所无谓,可这姓苏的非要一条道走到黑,我李某人也咽不下这口气。” 李大少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本来红姐提出跟刘老板合作,做中苏贸易的事,我就盘算着,国家迟早也要搞这么一出,但一是现在利润很大,二是想着上边再怎么着也要等上一两年,没想到苏明这小子,这么急着要断咱们的财路。不过,红姐,不知道,徐书记是什么个意思?”

红姐掐掉手中的香烟,狠狠的说道:“老徐这里,大家暂时放心,等两个月,就是省人大会了,老徐可不甘​​心苏明他爹现在就踩着自己上位,只要老徐一天还在这个位置上,​​苏家还翻不了天。不过,咱们也得未雨绸缪啊!” 听着他们惊人的言论,我迅速得出三个结论,一是红姐与徐书记关系非常亲密,甚至很可能就是徐书记的情妇。二是她与李大少这群人早就结成了利益同盟,或者说她代表徐书记与这些人结成了利益同盟,所以她在这个同盟里的地位很高,而拉拢我就是她的意思。三是他们与苏家的斗争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我不经意的回头,看到孟凡的双眼胀得绯红,还噙着泪珠。难道,她一个女学生还与这些人之间有什么纠葛吗?而且红姐还把她安排在我身边,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看,徐书记现在是明显顶不住了,苏家现在是咄咄逼人啊,孟部长这么重要的位置,他也能眼睁睁地看着让苏城的人拿过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孟部长要是真和苏家做了亲家,是不是就不至于……”

“你……”孟凡听到郭建军的话,哇的一声,就哭倒在我怀里。

“郭建军,你给我住嘴。”红姐愤怒地打断郭建军的话,同时感受到了郭建军的话里,连带着对徐书记都不看好,于是藉着劝慰孟凡说道:“小凡,别哭了,你爹的事,徐书记和我们都记着,迟早要姓苏的加倍俸还。不过,你当初也确实不该去找苏明。”

“我和苏明本来就在恋爱,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贱人……”

“好了,你也不想想,苏家会和徐书记的人结亲家吗?再说,以你爹对徐书记的忠心,苏家是不会放过他的,你一个女人懂什么,就知道情情爱爱的。”郭建军话一说口,就意识到在坐的还有一位惹不起的女人,连忙开口道:“你以为谁都能成为咱们红姐这样的女强人。”

红姐也懒得跟他计较,转身一本正经的对我问道:“刘老板,我们今天也算是开诚布公了,相信你已经很明白了,国家要成立专门的对苏贸易公司,以后咱们这条路走不通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沈思了两分钟后说道:“我想,这做生意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和互相信任,就像我们一样,虽然以前互不相识,但只要大家坐下来,认真的谈就可以一起合作。但是,国家与国家之间,就没这么简单了,尤其是中苏之间,彼此敌视了几十年,不是说亲热就能亲热起来的。”

见到大家不停地点头,我又继续说道:“虽然也听闻中苏之间高层有了一些交流,但是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国内保守势力还是很大的,反对中苏交往的大有人在。所以,L省要成立专门的对苏贸易公司,可能只是亲苏派的一个试探,老毛子那边鸟不鸟咱们,还得另说。”

我点燃一支烟,想着能让李大少和红姐这样的人,听我讲这么长篇大论,心里不由得有一些自豪,一边为怀里的孟凡擦着眼泪,一边说道:“所谓船小好掉头,老毛子能容忍咱们这些倒爷的小打小闹,但是对国营企业还是猜疑很大的。所以,我看,苏家暂时还起不了浪。”

“哦,听了刘老板这么一番话,确实让小女子茅塞顿开,这么说,只要刘老板能稳住那边,咱们的合作,暂时还是高枕无忧的。”

“应该差不了,我们现在可是同坐一条船。”我一边回答一边心里想着,如果你红姐都是小女子了,那恐怕天下都没几个大英雄了。

看来中苏之间的隔阂确实很大,也难怪安德烈和红姐这两方都对我这个中间人期望很大,而对对方又知之甚少,因为他们都是牵一发而动全局的大人物,不像咱们小人物反而没有那些政治上的包袱,这也是我到现在还游刃有余的原因。 “我就说刘老板肯定会站在咱们这边,刘老板的干爹叶部长,虽然是踩着孟凡他爹孟部长爬到现在的位置的,但是他那位未婚妻,现在说不定,就躺在苏明的怀里呢。”

听到郭建军的话,我的脑袋嗡的一下,仿佛要爆炸了。“什么?叶娟她和苏明……”

怀里的泪人,听到我提起叶娟的名字,止住泪水,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死贱人……亏得我……还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她居然背着我……那个贱人……我……”

“啪。”孟凡捂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红姐,显然是被红姐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给打懵了。

“自取其辱,孟部长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妞儿。”红组的一把掌让不停“问候”叶家女性的孟凡立刻安静了下来。

然后用让人讨厌的语调说道:“叶部长确​​实生了个如花似玉的好女儿,而且还长了副见风使舵的软骨头,见到老徐不行了,就跳到苏家那边,现在还结成亲家。不过,听说苏家上下对叶部长的女儿可是很满意的。说她知书答礼,很有教养,配得上做苏家的媳妇。”说这话的时候,还用力的瞪了孟凡几眼,然后眯着眼朝我冷笑。

毫无疑问,这个孟凡单论漂亮确实比叶娟也只是稍逊一筹,但论修养谈吐,确实是相差太远,至少我从来没有听到叶娟的嘴中讲出与器官相关的话。听她说话,只会是一种享受。

虽然从心里早已对她死了心,但是亲耳听到她与别人如何如何的相爱,甚至还抢了自己好朋友的男人,我心里还是揣着一股子怒气。

不理会我涨得通红的脸,红姐继续说道:“苏副书记直接让省电视台,将还没毕业的叶小姐选作新闻节目的见习主播,只待毕业后,就进电视台工作,省文联的苏夫人还亲自给她改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叶语晨,怎么,刘老板,你不会还对咱们的S市之花,未来的苏少夫人念念不忘吧。”

“哦,这么说来,刘老板与苏明还是……”

“够了,”我粗鲁的打断了郭建军的话,心里第一次,觉得红姐和郭建军那两张脸是那么的邪恶与可恨,他们的话就像两把利剑刺到我心里,还反复的来回搅动,把我的心割得七零八落的。

“我和叶家的事,早就过去了。”我说话的声音小得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哦,看来是我们多虑了。”红姐向李大少点了点头,说道:“好了,牌就打到这里吧,不打扰大家开心了。”

“好吧,美女,咱们也上楼吧。”说完,郭建军一把抱起身上的小女仆,向楼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唱着什么淫荡的小调。

李大少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见我毫无反应,叹了口气,跟着红姐向别墅外面走去,把茫然不知所措的小慧留了下来照顾我们。

孟凡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搭拉着脑袋,嘴里还诅咒着什么。我感到一阵心烦,随手提起旁边孙大智剩下的大半瓶红酒,猛的连续几口灌进大半,放下酒瓶后立刻感到一阵头昏眼花。

我强撑着醉意拉着小慧就往楼上走,脚步越来越沉重。虽然我的酒量还可以,但是属于慢热型,一喝急酒就容易醉。自从在巴尔挈夫的酒吧里,被灌趴下过一次,连处男之身也丢在一个苏联妓女身上后,我始终对酒保持高度警惕,但今晚的剧烈打击,让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模模煳煳感觉到被扶进一个房间,扔在床上。我一个人静静地躺着,眼前不断的有人影在晃动,一开始是扎着两只小辫子的小女孩牵着我跑,后来变成了父亲临走前腊黄的面容,再后来是母亲对着我哭泣、干妈的冰冷面孔、安德烈朝我诡异的微笑……再到后来是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飘啊飘啊,两只洁白小脚在地上转啊转啊……

眯了不知多久,我从梦中醒来,眼前一片晕暗。我慢慢扒开右手臂上沈沈的重物,撑起身子,藉着墙上微亮的壁灯,渐渐看清周围的环境。

宽敞的房间里,一张巨大的床上,躺着三个人,也不显得拥挤。我们三人合盖着一床轻薄的棉被,随着我起身,被子被掀开,露出一左一右、一黑一白两个女人,黑与白是指她们身上的衣服,穿白色舞蹈服的应该是孟凡,黑色OL正装的应该是小慧。

屋里暖气的温度很高,让醉酒的我感到一股躁热,我打了一个酒嗝,使劲摇了摇头,解开上身的衣服,透透气。

看着身边两个黑白分明、风格迥异的美女,我感觉下身一股热气上涌。尤其是四只丝袜小脚,在黑暗中像闪着光芒一样,让我怦然心动。平时看到的都是那些苏联的白种女人穿着丝袜,其实要论丝袜这玩意儿,还是我们东方黄种人的小脚穿起来更好看。

我心中闪过一丝邪念,翻身把两个熟睡的美女并在一起,趴在她们的脚边,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我轮着把玩四只小巧的丝袜美脚,甚至为她们舔了起来。感受着丝袜温热的触感,我内心的火烧得更旺,贪婪的舔起黑色的脚面。

“咯咯,老板,真痒。”小慧原来早已醒了过来,还拿小巧的丝脚轻轻蹭在我的脸上。

“没想到,老板也喜好这个,让我来服务吧。”她有些忍不住痒,就起身让我坐下,帮我脱光上衣,跪在我大腿两侧,凑到我身上,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

两只丝袜小脚在我小腿上轻轻摩擦,一只手慢慢的抓住我裤裆的隆起。我心底的欲火被彻底点燃,鸡巴逐渐在裤子内勃起,期待着她温柔的抚摸。

“小慧,我……”我不好意思地想要解释点什么,小慧的小嘴凑上来与我紧紧的吻在一起,小手贴着小腹伸进裤裆,开始套弄我那早已立起的鸡巴。

“老板的本钱不小呀!”小慧得意地舔了舔舌头,手上一点一点地加快节奏,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

“憋得很难受吧!”小慧继续用言语挑逗我,她站起身,将下身的窄裙解开随手扔到地毯上,然后用穿着黑色连体裤袜的臀部直接跨坐在我那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上,用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摩擦着我最敏感的部位。

这时候,旁边的孟凡也被我们惊醒,渐渐睁开迷离的双眼,看清我们的动作后,撇着嘴看着我身上的小慧说道:“你这个骚狐狸,这么晚了还这么卖力。” “是,我是骚狐狸,你是千金小姐嘛。哼。”小慧一边与孟凡斗嘴,一边摩擦着我。看见孟凡挣扎着要半起身,一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孟凡一副骄傲的样子,没有像小慧一样试图取悦我,而是粗鲁抱着我,用力的吮吸我的乳头。都说乳头是女人的敏感部位,其实男人的乳头比女人更敏感。 上面有孟凡粗暴的吮吸,下面是小慧温柔的摩擦,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很快就让我舒服得哼出了声来。

可能感受到被孟凡占了上风,小慧推开孟凡,轻轻在我耳边说道:“老板,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好吗?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喊停咯!”然后把我慢慢按躺在床上,从我身上站起来,直接坐在我的脸上,把黑色连裤袜包裹的私处撕开一道口子,直接凑到我的嘴唇边。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小慧的阴部除了女人特有的骚味和酸味,还夹杂着一些其他说不出的味道。闻着浓郁的女性芳香,我不禁伸出舌头,尽情地​​舔弄她的性感阴部。

感受到我舌头的努力,她竟然轻轻蠕动起来,并且发出轻轻的哼声。站在一旁的孟凡哼了一声,伸出穿着白色软底舞蹈鞋的美脚,直接踏在我那直挺的鸡巴上,不像小慧那样温柔的动作,而是直接用力地踩在我的鸡巴上,用鞋底用力摩擦着。

这是一种虐恋的感觉,让我被红酒麻痹后不太敏感的身体,感到痛苦与快感交织着,产生一种不同凡响的舒爽,我不禁夹紧双腿,半推半就地享受孟凡那粗暴的鞋交。

在我卖力的舔弄之​​后,身上小慧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嘴里也开始呻吟起来:“老板……你……真会舔……好舒服……我……”感受到她阴部不断氾滥出骚水,已经打湿了整个阴部的窄布,我一次比一次更快速的攻击着她那女性最柔软的禁地。终于,小慧一声娇哼,阴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她竟高潮了。 高潮后的小慧,起身坐到我的右边,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旁若无人的自慰起来,两只小脚还与孟凡一起踏在我那还挺起的鸡巴上,一起轮流为我足交,我也更加兴奋,用力地挺起阴茎来配合她们。

孟凡已经发现我对女人的丝袜小脚有着特殊爱好,见到小慧侵占了她的地盘,干脆放弃为我鞋交,有些生气的脱下舞蹈鞋,将两只穿着白色丝袜的美脚放在我的脸上。

一阵脚汗味和香水味交织在一起的味道传来,让我不自觉伸出舌头,为她的美脚服务。小慧则将我的阴茎夹在她两只丝袜脚底之间,用力地摩擦起来。 说实话,这是我今晚遇到的最厉害的招数,尽管那里只是丝袜脚底围成的狭小空间,但是鸡巴好像插入了肉穴里,那种类似抽插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好在嘴上有孟凡的美脚分散精力,否则在小慧那样刺激下,我恐怕很快就会缴械投降。见到小慧也使出新招式,孟凡不甘落后地仰身,将脚尖放进我的嘴里,让我直接舔弄起来。我被她弄得有些喘不上气,不过下半身传来的巨大快感,让我在痛苦与快感之间来回徘徊。

“换我来弄他。”孟凡感觉到我即将到达高潮,不客气地把小慧一把推开,像小慧那样为我脚交起来。小慧明显对孟凡有所忌惮,但也不甘心完全退出,只能接替孟凡将两只美脚放在我脸上,任我贪婪的吮吸舔吻。

看着黑白美艳女郎用性感的丝袜美脚为我服务,内心欲望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点,终于再也无法忍耐,用力抓住肉棒上的两只白色小脚,闷哼了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用力的射在孟凡的白丝小脚和小腿上。痛快淋漓地射精后,我刚清醒过来的身体产生一种虚脱感。

两个女人很温柔地捧着我的阴茎,开始舔弄起来,相对于足交来说,她们的口交技巧也不遑多让。仅仅过了几分钟,小慧看到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就嗲着嗓子撒娇道:“老板,这次你让我们舒服好吗?”

我就见不得女人这股嗲劲,就让她们并排趴在床头,见到黑色连裤袜的裆部大开,拨开里面的红色丁字裤,将阴茎直插阴道中。随着我的抽插,小慧开始淫叫起来:“老板……好厉害……你的好大……好粗呀……轻点……我可是……你娇嫩的……女秘书。”

孟凡也不甘示弱地撅着屁股,拉起我的手揉捏她春水氾滥的美穴。

见到我的注意力被转移到孟凡身上,小慧叫声大了起来:“不要呀……老板……好疼呀……被你干破了……轻一点……好深呀。”听着她夸张的叫床声,我调皮的故意冷落她,于是拔出阴茎,粗暴的撕开白色丝袜,拨开被春水湿透的舞蹈服根部,一插到底。

孟凡的阴道更加紧窄,而且水很多,抽插了没几下,就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叫床声也很有特点:“老师……不要啦……人家还在练习……都不等……人家做完……就欺负人家……你的东西那么大……插得又这么快……人家好难受嘛。”嘴上这么说,屁股却配合着我拼命向后顶,给我带来另类的刺激。 看着她们卖力的迎合,我换着花样不停的摆弄起两只发情的小母狗,把谢莉儿教给我的姿势都用了一遍,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再加上已经射过一次,所以感觉没有什么射精的欲望,便再次抓住她们的丝袜小脚,自己玩起脚交来。两个女孩都是学舞蹈出身的,脚很细嫩,包裹着柔软顺滑的丝袜,感觉非常不错。 不到五分钟,我就感觉快要忍不住了,拍拍两人的屁股,让她们把脸凑过来,对准清纯的脸蛋,用力的射精。虽然相比上次量少了一些,但在两个人的脸上,都淋上了一小滩。

射完后,不经我吩咐,她们又主动为我清理鸡巴上的体液。看到这两张沾着我精液的娇艳脸蛋,特别是刚才还一副骄傲公主模样的孟凡,现在却和小慧一起为我做着最下贱的妓女才会做的服务。

心里一时非常困惑,如果说小慧可能是因为贪慕虚荣或者生活困难等什么原因堕落到这个地步的话,那么孟凡这样一个前高官的女儿,又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想着想着,我感觉到一种虚弱感再次上来,身子懒洋洋的倒在床上,身下的女人体贴的给我盖上被子,睡意迅速袭来。

大家一起来跟我推爆!

(六)B市之旅

睁开眼后,窗外阳光明媚,估计时间已经接近正午。

昨晚的两位玉人,只剩下小慧现在仍睡得很沈,孟凡已经不知去向。小慧的OL套装胡乱的穿在身上,不过丝袜已经被扔到一边,裸露出一双洁白纤细的美腿。看来,这身角色扮演的衣服是不能随意脱去的,楼外楼的规矩还真是严格。 反正小慧睡得不醒人事,我伸出手穿过她的衣服往乳房上抓去,入手就感觉这至少是D罩杯,我的手掌也只不过稍微盖过一半多的面积,心中暗暗称奇,学舞蹈的女孩胸部都这么大吗?我所认识的女人中,除了大奶学姐,孟凡、小慧的都不小,怪不得舞蹈服都是紧身的,要不然还不看得观众直流鼻血!

小慧的那对巨乳被我的右手随意地捏挤,雪白的乳肉也跟着扭曲变形。玩弄了一阵子,我起身用舌头开始舔左边的乳头,右手则开始挤捏她右边的乳头,慢慢地,小慧的乳头开始充血,硬了起来,嘴里也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心想,这小妞梦中也会叫,真是厉害!又继续舔了几下,就直接用嘴巴开始吮吸,右手则更用力地揉捏,甚至把脸贴在小慧的巨乳上面,满眼都是小慧雪花花的乳肉。

随着我的玩弄,小慧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吸唿也越来越急促,“老板好心急呀,人家都没睡好呢……”终于小慧被我的粗暴动作弄醒,嘴上不停地埋怨。 我不好意思地说:“这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小慧呵呵的笑道:“你倒好,昨晚醒了就折腾人家,折腾完倒头就醒,我们可收拾了半天,刚刚才睡了几个小时啊!”见我被说得不知所措,小慧也觉得这娇撒得有点过了,赶快转移话题道:“人家的乳房好玩吗?”

“还……还……还不错,比小凡的大上好多。”知道小慧与孟凡之间别着一股劲,我故意去贬低小凡。其实小慧与小凡的乳房也就在伯仲之间,不过听我这么说,她果然很高兴,看到我鼓起来的鸡巴,伸手过去摸了摸:“看来老板还想要?正好小凡那贱人不在,就让我好好伺侍老板。”

“你刚才不是还叫着没睡醒吗?我哪里还敢乱想。”

“呵呵,只要是老板想干,小慧随时都奉陪的。”说完,还朝我俏皮的笑了笑。

看见小慧一副任你玩弄的表情,我打趣道:“不要叫我老板,叫我主人。而我呢,看你昨晚一副白领的样子,还以为是个冰美人呢,现在却简直就是一个淫娃……主人就叫你小贱货吧!那现在主人就满足你的愿望,好好的干你,好不好啊?”

小慧听了,低头脸红道:“没关系,小慧是天生的淫娃,最下贱的小贱货,只要主人想要,就在小贱货身上发泄,小贱货这样就心满意足了。”说着,小慧自己脱下衣服,大张开双腿,诱惑的说:“主人,赶快来干小贱货的淫穴吧!” 我开始往小慧的嘴唇亲过去,双手用力揉躏小慧的乳房,两人的舌头不断地互相交缠。慢慢地我把头往小慧的胸部移动,嘴巴贪婪地吮吸小慧的乳头,小慧被我吸得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刚刚变小的乳头又变成挺立坚硬。

接着我的双手从胸部往下游移,经过浓黑的阴毛,到达小慧的淫穴门口,拨开淫穴外的大阴唇,让小阴唇与阴道一览无遗,里面的淫水也开始泛了出来。昨晚没有仔细观看,小慧的阴唇并不黑,只是呈深红色,显然她这种专供高级会员享用的女人,被使用的次数还不够多。

我笑着说:“嘿!没想到小贱货的贱屄已经这么湿了。”

小慧呻吟说:“嗯……小贱货的贱屄……生下来……就是给主人干的。” 我听完心想,这些舞蹈学院的娇娇女,天生一副媚骨,还真是生来给男人干的!“既然小贱货这么乖,主人可要玩点花样喽?”

小慧呻吟说:“嗯……主人想干嘛……小贱货……都可以的。”

我轻轻抚摸小慧清纯的脸蛋,想不到模样清新的小美人,说出被干就像吃饭一样随便。眼瞅着昨晚喝的红酒还剩下不到五分之一,就放在房内的茶几上,于是我起身一把提起酒瓶,走回床上说道:“嘿!主人不会这么狠心的,只是跟小美人玩个游戏。”

小慧听完,装出一脸幸福的样子问道:“主人要小贱货陪你喝酒助兴吗?” 我笑着说:“小贱货这红红的贱屄太漂亮了,流出的爱液又多,只是有股骚味,不知道加点红酒会怎样?”

小慧淫笑着说:“呵呵,主人真是变态,昨晚打麻将的时候还装得一本正经的,真看不出来。”

我也笑着说:“小贱货在学校肯定也是一副冷美人的样子,恐怕还是老师和同学眼中的乖乖女吧?背地里居然是天生的淫娃。”

小慧听到我的话,明显眉头一皱,仿佛被我说到痛处。我心想,漂亮女人都是这样,表面上越是不食人间烟火,做起婊子来也越能吸引男人,甚至能让神仙都动凡心。

想到这些,我一手擡起小慧的屁股,让小穴的部位向上仰起,另一只手把住瓶口用力地摇了几下,一把将酒瓶插入小慧的淫穴……一瞬间,冰冷的红酒泛着气泡冲入小慧的淫穴,小慧被冰得忍不住大叫:“主人……好冰……好冰啊!” 看着小慧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心里产生出一种淫邪的快感,更想要继续凌辱这个冷美人。

由于红酒的刺激,小慧下体的神经抽搐着收缩,厚实的大阴唇因而紧紧地夹住瓶口,不时有红色液体从瓶壁与肉壁之间渗出,好像鲜血直流一样,不过大部分的酒还在小慧的体内。

虽然屋内很暖和,但是毕竟是初春不久,红酒很凉,小慧已经冻得流出眼泪了,红着鼻子,双手紧紧地抓住枕头,大声的哭喊着:“呜……小慧……受不了了……主人……赶快停下来……人家……不玩了啦……呜……好冰……好冷……下面……会坏掉啦……呜……呜……”

我也分不清小慧的求饶是真是假,还故意用红酒长长的瓶颈在小慧淫穴里慢慢抽插。渐渐地,剩余的红酒全都倒进了小慧的淫穴中,我仍然用空酒瓶堵住小慧的骚屄。小慧的声音从哭喊变成呻吟声,可能已经适应了红酒的温度,加上酒瓶的磨擦,淫穴的快感渐渐地让小慧兴奋起来。

“啊……啊……好奇怪的感觉……贱屄……被插得……好爽喔……啊……骚屄里……被塞得……满满的……嗯……想不到……用玻璃瓶……抽插……感觉好舒服……好特别喔……”

小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双手分别抚摸乳头跟阴蒂,而且抚摸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一对巨乳被自己捏得变形,阴蒂也被拉长,小慧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不时的抽搐。看到小慧的骚样,我擡着小慧屁股的手一把抓过旁边的枕头,硬塞到她的屁股下,提酒瓶的手快速的抽插着酒瓶。

“啊……啊……小贱货……快升天了……啊……贱屄……被插得好爽喔……啊……贱屄好爽……小贱货……要尿了……啊……好丢脸……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尿出来了……啊……啊……”

看着昨晚的冷艳秘书,现在一脸红潮的表情,真是一种至高的享受。

“啊……小贱货……要尿出来啦……求求……主人……用力……深一点……让小贱货尿……啊……不行了……再深点……快点……快尿出来了……啊……好热……小贱货……小母狗……太爽了……比自已弄……爽太多了……啊……好大力……主人……不行了……快尿出来了……啊……啊……啊……”

小慧此时已经被我弄得神智不清了,表情淫荡中又痛苦,忽然身体剧烈的颤抖,“要尿出来了!好丢脸!主人不要看啊!”小慧双手摀着脸,尖叫一声。 听到小慧的哭喊,我还来不及把酒瓶从小慧的淫穴中拔出,酒瓶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力从她的淫穴中推了出来,里面的红酒跟淫水像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居然最远喷到两三米开外的床底下,让我目瞪口呆,床单当然也湿得乱七八糟。 直到持续潮吹了十多秒,喷泉也从洪水狂泄变成涓流细淌一样,顺着穴口慢慢溢出,小慧体内的混合液体才喷得差不多。

看着小慧的刷白的脸、泛红的双眼,巨乳随着唿吸上下剧烈地起伏,直到瘫睡在床上,我不禁惊叹学习舞蹈的女孩即使身材看着再纤瘦文弱,腰腿也有着超越常人的爆发力。

“大清早的都不安静,你们这是……把酒洒床上了?怎么地上也有?”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预想不到的场面时,孟凡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到我和小慧摆下的乱摊子,一边抱怨,一边收拾起来。

我故作轻松的起身,孟凡赶忙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然后告诉我说,李大少和红姐他们正等着我下去吃午饭。

午饭吃得有些沈闷,红姐和李大少没有再拿叶娟的事刺激我和孟凡,不多的闲聊,看似都是围绕着生意,其实是变相的劝说我摆正位置,坚定地与他们一起抵制苏明可能进行的拉拢。

其实,所谓的苏明的拉拢,真是莫须有的事情。虽然上次苏明看似跟我似乎要比跟他们更亲热,从他那阴冷无情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也并没把我当回事,尤其是从现在来看,他当时的眼神更像是从我手中夺走叶娟之后的一种戏嚯甚至是鄙视。

不过在他们眼中,或许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夺妻之恨算不了什么,如果利益够大,杀父仇人也是可以合作的。毕竟,凭现在的中苏关系,苏明强力推进的国有贸易公司,暂时威胁的是他们的利益,以苏家在L省的强势,如果我撇开他们与苏明合作也不是不可以,说不定还会更加有利。

所以,我现在可以说是红姐和李大少他们一方,对抗苏明搞的这个对苏贸易公司的主要筹码。只要一天中苏官方的大规模经贸交流没有开展起来,对苏联远东地区的大批量贸易就必须依靠我们这些倒爷,而我和安德烈建立的这条通道,无疑是其中最庞大、最有效率,而且最安全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半官方了。 送一两个美女还不算什么,甚至拿叶娟离间我和苏明之间的关系,想要紧紧地将我抓在手中,就是红姐这次邀请我来楼外楼的主要目的。毫无疑问,他们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因为,像我这种没有大政治家城府的小商人,肚量还没有大到可以跟抢自己未婚妻的另一个男人合作;何况,那个男人还不把我放在心里。 中国的历史,就是权利斗争的历史。而我作为一个商人,牵涉到一个省的书记与副书记的斗争,无疑是非常危险的,因为,毫无背景的我随时可能被他们两边牺牲掉。

虽说夺回爱人有点虚无飘渺,但是为了自己的财路,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从内心来说,我也更愿意与李大少这些商人来往,只要进了这个圈子,多少得讲点为商之道,不会干出太缺德的事儿来,但是以国有企业的超大胃口和自私自利,只要他们发达了,我们这些倒爷就只能捡他们的残羹剩饭了。

尽管如此,我脸上装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但嘴上并没有直接松口表什么态,让他们对我有所顾忌,最符合我当前的利益。

午饭后,我告辞回到万豪酒店。此时已是下午时分,妮娜竟不在房间,叶若夫告诉我说,这个点上妮娜小姐会去离酒店不远的广场上散心,而且不让他们陪同,让我感到万分困惑,心里猜不透妮娜又在搞什么。

我漫步来到广场上。此刻,广场上人还真不少,原来大家正做着下午例行的广播体操。这是S市的传统,每到下午这个时间,城市广播系统会提示各大国有企事业单位和政府部门的人员,放下手上工作做做运动。

这时候,不少人会走出办公室,来到广场中间,集体做这种不知道名叫第几套来着的广播体操。要说集体做广播体操这玩意,还是从苏联老大哥那里学过来的。不过,八十年代开始进入衰退期以后,广播体操已经淡出老毛子的生活了,在中国这边似乎也有消退的迹像,不过,S市一直还能坚持这个传统。

妮娜似乎是对这种古老的社会主义式运动情有独钟,隔着老远就看到妮娜正和一群不知哪家单位的员工一起做着广播体操,她认真地学着领操员的动作,有模有样的把每个动作都做得既到位又舒展,再加上她清秀美丽的容颜,犹如是跳芭蕾舞一样,给人美的享受。

随着改革开放,由于有享誉全国的工业基础,到S市来投资经商的外国人很多,不只是我们往国外跑,老毛子那边过来的人也不少,因此,普通市民对一个异国姑娘与他们一起做广播操也不感到惊讶,一个大婶还偶尔跟妮娜有说有笑的比划着什么。

很快,广播体操做完,人群开始散去,妮娜也发现了人群中的我,高兴地向我挥手致意。我一时童心大起,站在原地,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假模假样的做了几个动作,笨拙的样子逗得她哈哈大笑起来,赶紧跑过来一板一眼的纠正起我的动作。看着她开心和认真的样子,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按照妮娜老师的要求来回做了几遍,直到她觉得满意了,才一起高兴的往酒店走。

路上,妮娜很关心的问我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没有预先说明的情况下夜不归宿。

当她说到担心我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是妻子说担心丈夫一样。这种自然反而让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平时凶巴巴的苏联大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鸟依人了,只好骗她说打了通宵麻将,所以没有回来。

她很识趣的没有多问,开口跟我讲起很多关于广播体操的轶事,主要是她小时候在学校的趣事,甚至还主动说起她从小学过一段时间的体操,甚至梦想着代表苏联去参加奥运会,只是由于后来身体越长越高,不再适应体操这项运动,所以才放弃。

我也放下沉重的心思,跟这个无忧无虑的姑娘一起谈起我小时候的事,当然与广播体操无关,主要是跟着下放的解放军老干部学军体拳,或者练一些刺杀操之类的事,说到有趣之处逗得她“咯咯”大笑。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回到酒店。看到平时像一对冤家一样斗过不停的我俩现在谈笑风生的样子,叶若夫和瓦西里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妮娜对他们的表情恍若不见,热情的打过招唿,然后继续愉快地和我交谈,甚至到晚饭时,都还一副滔滔不绝的样子。我想,可能是这段时间我老是东奔西跑,而那俩傻大兵显然又不是很好的交谈对象,所以把妮娜给憋坏了。看来,人都是需求交流的,没有人可以孤独而又快乐地仅仅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经过了那天意外的与妮娜找到“共同语言”,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兼顾好生意的同时,偶尔装着被逼无奈地陪她一起做广播体操。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两个月之后,生意上的事情基本已经了结,我也准备回苏联去向安德烈交差。临走前,李大少提出,大家一起去海边的B市渡假,就当给我送行。由于生意上的顺利,让我暂时放下苏明带来的危机感,再加上盛情难却,于是很高兴地跟着他们一起去B市,临走时,还拜托红姐派人陪同妮娜去买一批特殊的玩意。

B市位于H省,是北方有名的濒海旅游圣地,因为离首都较近,所以也是不少中央领导夏季避暑的首选之地,同时还承接北方很多省份的政府和中央企业的会议和疗养工作。

我们下榻的是B市最有名的新华招待所。新华招待所名为招待所,实际上不仅比国内普通招待所豪华一百倍,实际上可以说是目前国内档次最高的疗养地,主要负责对内接待政府和国企的高级领导,也兼顾一些对外的服务。新华招待所的布局与红姐开的楼外楼很相似,也是采取前面酒店、后面是独门独院的别墅,或者说,红姐就是模仿新华招待所的模式建设的自己的楼外楼。

这次一同前来渡假的人中除了前几次聚会的几人外,还有S市工商、税务部门的三个小头目,年纪都不到三十岁,想来也是S市甚至L省圈内的高干子弟。来的人都带着自己的女伴,每对男女有一个独立的房间。

李大少他们都换了女伴,而负责陪伴我的还是孟凡,一来是因为她确实比较漂亮也符合我的审美观,二来应该是红姐故意安在我身边的一枚棋子。

不过,这个心比天高的女人,经常爱摆出一副千金小姐的派头,甚至她的同学小慧都对她冷嘲热讽。作为草根出生的我,心里很看不起这种自以为是的官二代。他们在失去了权利的庇护后就是一堆垃圾,要不是她长了一副迷人的脸蛋,我才懒得理她,而且在她们的身体上还能享受到一份与众不同的满足感。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啊!”我不禁感叹世事无常。我这个农民家庭出身的倒爷,也可以住进这种专门接待达官显贵服务的豪宅,干他们才能干的女人。

吃过晚饭,李大少带着我们在绿荫葱葱的院内散步,顺便给初来乍到的我们介绍一下招待所内的情况。

新华招待所的占地很大,所有的别墅都是按照一个模子造出来的,犹如卫兵一样一排排建得整整齐齐,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别墅区的绿化很茂盛,由于建成的时间已久,不少别墅都被不知名的藤蔓所包裹,显得外观有点陈旧。我们住的这片区域后面还有看不清规模的一片档次更高的别墅群,不对外营业,而且两片区域的几个相接处还有武警站岗,进出要有特别通行证。

刚才入住的时候,这里的接待人员已经介绍过了,前几天,中央刚刚组织北方几省市的主要领导在B市召开一个关于经济工作的重要会议,当时这些领导都住在里面,由于里面的位置有限,同时也是按照接待标准要求,他们的一些随同人员就住在我们周围的别墅内。接待人员还委婉地告诫我们,会议虽然已经结束了,但不少与会人员还未离开,所以要我们别到处乱撞,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红姐没有与我们住在一起,她单独住在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的别墅内。

我分到的是一个面向南边且带有小阳台的房间,房内的空间很大,带有独立的卫生间,房内的装修和家俱都带有欧式的风格,显得非常华丽。窗户除了安装有窗帘,还很人性化的装有百叶窗,透过百叶窗不仅可以调节进入房内的光线,还可以隔绝夏日毒辣的阳光,同时让屋内又不显得过于昏暗。

第二天,一行人乘坐游艇出海游玩。李大少和我喜欢钓鱼,其他人有的打麻将、有的在甲板上晒太阳,总之各有所好。比如孙大智就喜欢在游艇上打炮,而且他信誓旦旦的说,如果自己与船前进的方向保持一致的话,操干女人时的速度就等于自己的速度加上船行的速度,会让女人爽翻天。大家听了都哄然大笑,白树勇更拉着他,非要让他在甲板上现场试验,于是,他们就一起拉着身边的女伴找地方试验去了。

女人们大多选择在甲板上晒太阳,看着这些泳装丽人们一个个在船上搔首弄姿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而且其中身材最好的要算红姐、孟凡和小美,小美是李大少的女人,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听说是S军区文工团里的歌唱演员。 小美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有种军人特有的英气,身材也很好,很符合李大少喜欢高挑冷艳型女人的口味。

孟凡的美则胜在年轻和丰乳长腿上,而且穿着大胆,与红姐和小美穿的连体泳装不同,她穿的一套白色的分体泳装,把她的九头身展示得淋漓尽致。

红姐是一贯的保守着装,她的泳装简直就是潜水服,不仅是连体包臀,甚至下身包裹了大腿,不过大致可以看出她的身材还是不错,尤其是露出的部位皮肤很白。

红姐背靠在长椅上翻看什么杂志,她的余光察觉到我偷视的目光,笑着瞪了我一眼。我像被警察逮个正着的小偷,不好意思地起身走到她身边,学着西方电影里的绅士,随手拿起孟凡身旁的防晒油,笨拙地帮她涂抹在小腿上。

当我的手触及到她雪白得耀眼的肌肤时,不禁感叹道:“就凭红姐这白嫩的肌肤,恐怕说你是豆蔻少女,别人都会信。”这可不是我故意奉承,虽然不知道红姐的实际年龄,但估计着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她的肌肤简直就像初生婴儿的肌肤一样嫩滑,简直可以说嫩得有点妖孽了。

红姐明显没有预料到我会来这一手,身体一僵,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一时默不作声。旁边的孟凡看到我的动作,瞪大了眼,惊慌的目光交替地在我和红姐的脸上扫过,刚要张嘴说什么,红姐已开口说道:“小凡,刘老板只是说句玩笑话,你别一副打翻了醋罐子的样子,真没出息。”说完,转过头对愣在当场的我说:“还不去安慰你的小女人。”

我回过神来,红姐可不是一般女人,既然着装这么保守,应该也接受不了西方那一套,于是一屁股坐到孟凡身边,赶紧卖好道:“红姐如不嫌弃我是个小倒爷,叫我刘志、小志都可以,我可不敢当什么老板啊!”

“我一个小女子,大家给面子的叫我一声红姐,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

“这L省的地界上,谁敢对你红姐不敬,兄弟们都饶不了他。”李大少放下鱼竿,慢慢走过来:“不过,既然刘老弟不拿我们当外人,那我就叫你老刘,你呢,也别叫我什么大少,就叫我老李。虽然相识不久,但我对你刘老板,哦不,老刘,是一见如故,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咱们以后称唿上就随便一些。” 李大少都摆出这副姿态了,我怎么能不识趣呢,谦虚说:“那好,咱们就为友谊干一杯。”说着,拿起旁边的两杯红酒,一杯递给红姐,然后就将手中酒先干为敬。

喝过酒后,大家的话题围绕着我们的生意慢慢展开,从边贸谈到贸易法规,从法规政策谈到国家,从中国谈到整个东北亚。这是我第一次跟红姐、老李深入的交流对整个时局的看法。

从谈话中,我感到红姐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她的知识面很广,对经济学上的东西也很熟悉,很多国家贸易法规中很生涩的条款,到她嘴里都能变成大家通俗易懂的话语讲出来,让我这个政治经济学的“未毕业生”都感到汗颜。

尤其是,她对东北亚的时局有着深刻而独到的见解,显示出她对此有着非常深入的研究,甚至她还展示出熟练的俄语和朝鲜语,让我越听越目瞪口呆。真心感到,这样一个女人,只是经营一家酒店,真是屈才了,让她去当大学的教授,或者外交官,才算物尽其用吧!

回到招待所后,李宁因为有事,没有与大家一起吃饭就匆匆出去了。其余人吃过晚饭,大家各干各的,税务局的张科长与白、孙、郭四人凑了一桌麻将,工商局的孙科长和王科长陪着女伴去看电影,孟凡被红姐叫过去陪她,我又对麻将不是很感兴趣,就一个人在屋外花园里散步。

亭园内凉风习习,天空中乌云漫漫,一副风雨欲来的光景,恰如我此时的心情。回想回国这三个来月,虽然一切事情都很顺利,又有美人在怀,不过心里却有几分忐忑,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不真实,仿佛镜中花、水中月一般,就像一场梦,随时可能醒来,然后就一无所有。说起来还是自己的实力有限,与安德烈、红姐、李大少这些人在一起,始终感觉自己有几分身不由己,不能随心所欲。 天色已晚,园内静得只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除了我也没别人走动,四周的别墅稀稀落落地亮着一些灯光,显示入住率非常低。我在楼下吸完半包烟,感到身上有点凉,正准备转身回屋去,忽然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人员交谈的声音,好像李宁也在其中。

我好奇地跟随声音走过去,看见老李正陪着几个客人在散步,那几个客人说着很生硬的中文,想来应该是外宾,但从身后看不到长相。

我紧慎地远远跟着他们,想弄清那群外宾的身份,虽然现在大家关系很好,还有共同的敌人,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说白了,现在的李我之间也只是暂时的伙伴,不能掉以轻心。

跟了一段路,他们走到武警站岗的地方,在接受身份鉴别时,基本看清楚那群外宾是一群东方面孔,应该不会是老毛子,虽然他们的对话都是一些客套的寒暄,没有实际内容,想来在野外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但我还是稍稍放下紧张的心情。随着他们向里面走去,我失去了目标,只能往回走。

走过几个路口,我发现来时只注意紧盯前面的目标,忽视了记路,现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面对这千篇一律的房屋,又没有“大哥大”,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原本李宁准备送我一个“大哥大”,但我做倒爷以来就奉行做人低调的原则,再加上生意上真正接触的人又少,所以一直没有接受。

我只能按照来时的大概方位摸索着向前走,没头没脑的走了一段,还是茫然不知身在何处。此时,天公也不作美,慢慢下起雨来,我只好到路边的一个小亭子内休息一会儿。雨已经越下越大,我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准备先找一处有人的房间,借用一下屋内的电话。

朦胧的雨中,前方很远处突然转过两盏车头大灯,然后慢慢地停在一处楼上亮着灯的门前,一个人影从车内走出,快步跑向门前,打开房门消失在门口,汽车就停在门前路边。我犹如找到希望一样,脱下外套顶在头上,一路小跑着向灯光跑去。

走到亮灯的楼下,楼上一个明亮的房间传来隐隐的重金属摇滚乐声,虽然别墅的隔音性很好,但乐声还是让楼下的人清晰可闻,可以想见,屋内的人一定把音量开得很大。我用力地敲了敲门,等了片刻,屋内没有一点反应,看来是嘈杂的乐声和屋外的雨声掩盖了敲门声。

我感到很无奈,遇上这种非主流的住户,只能自叹倒楣。在九十年代初的中国,喜欢港台流行音乐的人很多,喜欢摇滚音乐的人,特别是欧美摇滚的人也开始逐渐多起来,不过喜欢这种重金属摇滚的人还是非主流,基本都是一些暴发户的孩子或者少数留学生,是被主流社会视为被腐朽的资本主义文化腐蚀的人。 而这样的人,居然出现在这种主要供官方人士使用的公营疗养地里,‘也许是外宾在居住。’我心里这样想道。正在此时,右侧另一个房间也亮起灯光,一个人影在窗内晃动。

想到如果不找到电话求助的话,就只能在雨中渡过今晚,于是我鼓起勇气,用衣服包住双手,抓住墙边的藤条,凭着农村孩子从小爬树掏鸟窝的本领,慢慢爬上二楼刚亮灯的房间外的阳台上。为了不突兀的惊扰屋内主人,我弓着身子来到窗下,窗户的窗帘开着,百叶窗卷到一半,屋内一目了然。

屋内空无一人,床上放着刚刚换下的女装,卫生间里亮着灯。看来女主人正在洗澡,如果我贸然闯入,肯定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我只好慢慢爬回楼下,又再攀上那位非主流的阳台。虽然窗帘没有拉上,但是百叶窗关得严严实实,几乎看不见窗内的情况。

依据我对别墅布局的了解,这个房间应该是整幢房内的主卧室。房内空间很大,除了休息的地方外,还设置有一个小型的会客区,摆着一套沙发和茶几,供主人组织私密会谈。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的时候,忽然发现百叶窗的其中一叶不知是因为质量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有些扭曲,使窗户露出一道一指长、半指宽的小缝。

(七)雨夜心碎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的时候,忽然发现百叶窗的其中一叶不知是因为质量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有些扭曲,使窗户露出一道一指长、半指宽的小缝。

我凑上前去,眯着一只眼睛向窗内看去,从缝隙间可以看到屋内的大部分地方。在黑夜的背景下,又有百叶窗的遮挡,我也不担心被屋内人发现。

室内的灯光有些暗淡,重金属音乐的声音正是从床边的一套高档音箱里传出来的。旁边不远的电视上正播着激烈的棒球比赛,这应该是国外的卫星节目,毕竟现在国内会打棒球的人加起来也凑不齐两支球队。

当我的目光从空荡荡的床头转向会客区时,赫然看见一个仅穿着黑色皮革内衣、戴着黑色头套、留着马尾辫的半裸美女,随着音乐的节奏正对着沙发上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搔首弄姿,跳着充满诱惑的性感舞蹈。

说是皮革内衣,其实就只有几条皮带缠绕在美妙的肉体上,突现出异常诱惑的性感。那挺拔的身材、粉嫩的肌肤、纤细的小蛮腰、乌黑的长发和又翘又圆的美臀被这件小小的皮革内衣渲染出美艳而性感,让见识过东西方美女的我也不由得发出赞叹:“真是美妙的尤物!”只可惜窗户位于女人的侧后方,加上又戴着头套,看不清女人的脸,想必拥有这样美妙身材的人,一定也长着出众的面容。 沙发上的男人也终于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将震撼的音乐声调低后,摇晃着脱掉睡衣,露出赤裸的身体,从脚下满是啤酒瓶的沙发上缓慢起身,慢慢地走向面前的女人,将她一把搂抱在怀中,然后用他下身那根膨胀到极点的阳具在她的大腿之间进行磨擦。

就在他们交错拥抱的时刻,我清楚地看见,那个赤裸的男人,就是之前曾有过一面之缘,而且也是当前我的商业对手和“情敌”——苏明。

而那个女人,在头套下只露出一双画着重重黑色烟熏装的双眼和一对猩红的血唇。据西方杂志说,设计这种口红的灵感来源于女人高潮时充血的阴唇,是性器崇拜的一种。我觉得真是恰如其分,此情此景此女人,真是很难不让人澎湃出旺盛的性欲。

看来,我意外闯入了苏明和他的情人私下幽会的地方。等等,苏明的情人,不就是叶娟吗?或者叫叶语晨。我用力的擦拭眼睛,几乎将整张脸贴到窗户的玻璃上,仔细地分辨着那个穿着另类得简直变态的女人。

这挺拔的身体,特别是修长的美腿以及上下半身的特殊比例,让我产生一种模煳的熟悉感,心里迅速泛起一种冰凉的痛意。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我那个青涩美丽的未婚妻吗?这还是那个出生于保守的官僚家庭,从小接受传统的中国式教育,大学时接受了高雅、古典的芭蕾舞训练的清纯姑娘吗?恐怕这种事情,对于国内最低级的娼妓来说也觉得羞耻。更想不到,我跟她时隔一年多的见面居然是在这种场景之下。

我立即联想到是苏明这个魔鬼,是他强迫叶娟接受这种视女性如玩具的性游戏。虽然女人生涩的舞姿和稍有抗拒的肢体语言控诉着她并不喜欢这个,但是从双方之间的亲密程度来看,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

苏明不顾怀中女人微弱的抵抗,巧妙地用嘴吻住了她的红唇小口,并将舌尖强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住她的香舌上下搅动。同时,轻而易举地拨开她充当内裤的两条皮带,将两根手指探进柔软的阴毛丛中,熟练无比地分开阴唇,伸入已有些湿润的蜜穴深处探索起来。

没多久,那女人的下体就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春潮氾滥,身体竭力地抗拒着高涨的情欲之火。当苏明的嘴转移到她丰挺饱满的美乳上,品尝起樱桃般粉红的乳头时,她紧紧咬住下唇试图使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然而,苏明并没有立刻享用她的意思,他把叶娟轻轻放倒在地毯上,左手时轻时重地轮流把玩着女人白皙丰满的美乳和雪臀,右手则巧妙地玩弄着女体的外阴,让对方的抵抗意志越来越弱。接着,改用右手修长的中指深深插入眼前这尤物已滚烫多汁的蜜穴深处,一边挤出大量蜜汁,一边灵活地向内挖掘。

此刻的叶娟已顾不得身为女主播的荣耀和未婚女人的羞耻,只拼命地挺腰哀吟,双手和双脚无力地在空中乱舞挣扎:“太……太深了……不要!那里不要!不……不行了……”

叶娟紧张而失真的声音不断传来,犹如一柄尖刀在我心中最软的地方划开一道口子,并用力地撕裂。在苏明的右手中指最终顶入体内最敏感的位置时,剧烈的刺激让叶娟在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高叫声中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看着已任自己鱼肉的女人,苏明的嘴角边隐隐露出残忍而冷酷的邪笑,就像是一头嗜虐淫邪的野狼,发现了一个可慢慢玩弄得猎物。他是要慢慢享受这个外秀内惠的极品尤物,按照自己的设计把她一步步调教成不但肉体、就连心灵也从属于自己的性奴。这个调教的过程,对他来说或许本身就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白树勇和孙大智这对色友曾兴致勃勃地向我说起过,比起很多荒淫无度、情妇如云的暴发户来说,这种调教女人的变态游戏在知识层次更高、与国外接触更多的高干子弟圈子里,正逐步被大家所追捧。

听说,对于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被调教的女人都是他们精心挑选、亲自调教的收藏品。那些庸脂俗粉的女人根本提不起他们的兴趣,太容易得手、随随便便就可以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就是长得再风骚入骨、美丽靓眼也引不起他们的兴趣。

他们在选择猎物时还有个特殊的癖好──已婚的娇妻、他人的恋人、孀居的寡妇等等。简单而言,他们喜欢玩弄别人的女人,特别是有相当的贞操观、除了自己老公或男友以外守身如玉的女人。在国企不景气的眼下,工人下岗、大学毕业生不再由国家包分配等政策出台后,他们要获得女性玩物就更容易了。

利用手中特权,以安排工作和控制下岗人选等手段把别人的女人玩到手,慢慢地引诱调教,让美丽聪惠又有贞操观的女人堕落成身心都隶属于自己的女奴,才是这些高干子弟们百玩不厌的游戏,以显示他们“高人一等”的地位和特权。在这个官方的休闲渡假胜地正实实在在地上演着这样的恶心一幕。

尤其是,苏明这个看似文质彬彬的“青年才俊”,他玩弄起女人来就像一个出色的品酒师一样,喜欢慢慢品尝手中的女人。也许在叶娟身上,我的未婚妻、孟凡的朋友以及同是高官的女儿这些身份,正合乎苏明选择猎物的最佳标准! 但是,这毕竟是他的未婚妻呀!是他父母为他挑选的人生伴侣呀!对于这个恶魔来说,也许从内心里根本没有把叶娟当作自己的女人来看待,只是把她当作人肉玩具。

此时看着躺在地上的叶娟,想必她现在和我一样羞愧,自己(我的未婚妻)竟在未婚夫(那个男人)面前潮喷,而且对方只用爱抚和前戏就令自己(她)达到普通女人做爱时也未必能达到的高潮!

不知是她的身体非常敏感,还是苏明的技巧高超,抑或是她的本性就隐藏着淫乱嗜虐的一面?否则为什么在穿上这件令人羞耻的紧身皮革内衣后居然陶醉其中,竟不由自主地被爱抚至高潮?

苏明轻轻抚弄着叶娟带着少女青涩的美妙女体,将直插入她子宫口的右手中指徐徐缩回。当手指完全退出蜜穴时,叶娟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地毯上,修长的手臂和美腿都无力地左右摊开,整个人呈“大”字型仰卧着,几乎连站起来的气力都快没了,这是性高潮过后的短暂休克。

这个时候,她身旁的苏明用戏嚯的声音发出恶魔般的诱惑:“Baby,我的技巧令你满意吗?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对这个游戏的接受程度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相信,这样不仅能满足你淫荡的肉体,还能让你再也离不开我,毕竟,从哪个方面来说,我都不是那个姓刘的暴发户可比的。”

苏明用看似柔情的话语不断地从精神上刺激着我和叶娟,双手却毫不松懈地揉搓着她全身的敏感部位,还将他下身那根始终坚挺的阳具挺立在叶娟的面前,虽然尺寸只是普通,大约就十三、四厘米左右,但是却异常粗壮,尤其是那黝黑的龟头无比硕大。

叶娟显然已经不是头一次在如此近距离看到这根阳具,但尚未婚配的身份和传统教育的本能使她立刻背过脸去。然而,这根散发出强烈雄性气味的阳具在它那充满征服欲的主人控制下,黝黑的龟头凶猛地上下颤动,吊在根部的两颗大阴囊也左右晃动着,黑中带红的阳具侵略性十足地炫耀着它高高在上的地位。 “宝贝,快,用你的小嘴让老公舒服舒服,我再用它进入你美妙的身体。” 苏明催眠般的诱惑下,叶娟犹疑了一阵后,带着复杂的心情伸出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握住了男人胯下的阳具,并上下来回抚摸搓弄起来,而且动作是那样的熟练,显示出床笫之间的经验已经是那样丰富。

“慢一点……左手握住龟头后,食指和大拇指结成环轻轻套弄;右手把住阴囊,慢慢用力托住睾丸揉搓……好,就是这样子。还有嘴,嘴也不要闲着,含住龟头,先用嘴唇吸一下、再灵活地用舌头舔。呵呵,不用害羞,女孩的嘴要是运用得好会比下面的小穴更令男人销魂。对,就是这样,宝贝你真的好有天赋。” 在苏明的详尽指导下,叶娟先是用白嫩的双手爱抚着他的阳根,然后含羞地闭上眼睛用娇嫩的红唇和小巧的香舌做起口交来,渐渐忘我地投入其中。

我已经苦苦地盼望着再见她一年多了,期间经历了四百多个起早摸黑、风餐露宿的日子,只盼能风光的回来,再见到她,哪怕在蹲黑狱的最黑暗、最绝望的日子里,完全放弃了拥有她的希望,再见到她,哪怕只是再看一眼,也是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难道我渴望见到的就是这个已经沦为性奴,穿着变态异服、口手并用地取悦男人的下贱女人吗?但是,她白嫩的肌肤在黑色皮装下释放出的那种性感到极点而又带着羞耻的表情,不仅是屋内的男人,连我也可耻的肉棒勃起。

“好的,宝贝,真听话,让老公来疼爱一下你。”

苏明起身来到女人双腿之间,一边灵巧地用手指扒开叶娟腿根处如花瓣般鲜嫩的阴唇,然后用十指把玩起她的雪臀、股沟、会阴,甚至连菊门也不放过,让叶娟美妙的胴体不断乱颤,如电流过体的感觉让她全身酥软,原本就已高涨到极点的欲火仿佛要冲破极限。

玩了一阵后,苏明擡起身子,将不断娇喘颤抖的女人搂在怀中,把他粘满女人黏稠蜜汁的手指轻轻塞进女人小巧的嘴中,笑着问道:“我的宝贝,已无法忍受了吧?想让老公怎么做?你自己说吧!”说着,他面对面地扶住叶娟只够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将胯下朝天怒睁的肉棒对准蜜穴位置,缓缓地用龟头顶住阴唇,让身下玉人身不由己地跟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腰肢和美臀。

见身下的女人强忍羞耻不发一言,苏明这色魔一点不心急地把玩怀中猎物,用龟头慢慢顶开阴唇,只是缓慢而有规则地摩擦起阴道口,但就是不侵入。 明知道对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但全身已被欲火焚烧的叶娟神智恍惚地用双臂紧抱住苏明的后腰,终于轻声哀求:“插……插进来吧!把你的那个……插进来……快一点……我……我想要!”

天啊!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她竟会求这个把她当作玩具的无耻男人,一个让她穿着最低级的妓女都不愿穿戴的淫荡服装和自己做爱!这个魔鬼太可恶了,把我心爱的女人挑逗得欲火焚身,竟然还要她主动开口求他插入,真是个以玩弄女人身心为乐的恶魔!

看着心爱的女人像个母狗一样,燕语莺莺地祈求别的男人插她,而且说话时那么动情,那么勾魂摄魄,听得让人全身发酥。怪不得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难道只要占有了她们的阴道,就真的能够占有她们的身心吗?

看着女友那娇羞的情态,哪里还有一点被迫的样子,完全是在和心爱的情人调情,我心中的妒火更旺,而身下的鸡巴也翘得更高了。

在苏明欲擒故纵的挑逗下,神智恍惚地说出请求插入的哀求后,已被情欲支配的叶娟仍感到极度羞耻,但全身灼热的欲火和强烈的现实,使她意识到自己只是他的玩物,是他胯下的工具,是为他服务、让他泄欲、供他淫乐的肉玩具。 精明老练的苏明从叶娟流露出悔恨和羞忿的眼神中,发现了她微妙的心理变化。内心的征服欲也被更强烈地激起,要怀中这个才貌双全、冰雪聪明的未来女主播、S市之花,从肉体到心灵都自发地向他臣服,成为他最忠实的性奴宝贝! 听到这女人终于向自己索取性爱,他没有再得寸进尺继续羞辱她,而是得意地笑道:“是吗?亲爱的宝贝,你终于想让老公插入了吗?像你这般的可人儿,哪个男人不想用他的肉棒好好地享用你的美穴。”

无法再忍受的欲火加速了心理防线的崩溃,叶娟低声向苏明轻诉:“快……快做吧……不过,今晚就一次好吗?还有,我……我不想被那个女人看到。” 听见女人的轻诉,苏明微笑着耸了耸肩膀,低声向怀中的猎物笑道:“宝贝不用害羞,尽情地解放自己的欲望吧,没人敢进来打扰我们的。”

说着,苏明将他正摩擦着阴道口的龟头缓慢地向深处入侵,狰狞黝黑的龟头徐徐地插入紧闭的粉红蜜穴内,这比鸭蛋还大一圈的龟头,让已经很湿润的小穴刚吞下它就吃不消了,还露出大半根肉棒在外面。

暂时忘记了主播和未婚身份、陶醉在意乱情迷中的叶娟,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扭动起腰肢和雪臀,不自觉地配合起苏明的侵略,粗壮的肉棒总算全部进入小穴。

叶娟感到下体要被撕裂了一般,忍不住张开娇唇小口呻吟起来。而游刃有余的苏明,则用一双大手抓住叶娟的小蛮腰,轻轻擡起肉棒徐徐地在小穴内进退自如。反复十来下后,叶娟的粉嫩小穴已张开大口流淌出泛白的蜜汁,仿佛期待着更深更猛的侵犯。见时机成熟,苏明开始一边抓住叶娟的细腰向下按,一边擡起臀部用力向上挺。

巨大的龟头像勇猛的开路先锋一般破开阴道四周的束缚,穷凶极恶地连根深入,“啊!不……不要再进来……已……已经插到子宫了……停……停……求求你……”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子宫深处传递到叶娟的大脑,她被深深插入的肉棒撑开到极限的小穴内如洪水氾滥般喷泄出一股阴精。才刚被插入,她已达到了今晚第二次性高潮!

看到如此刺激而激烈的场面,我无法控制的一边套弄起自己的阳具,一边看着我最渴望与她厮守一生的女神,被别的男人一步步带入高潮。

女性的阴道在性兴奋时由于子宫的收缩,深度会有所增加,要是经过良好锻炼,再大的肉棒也能吃下。虽然我不知道叶娟的小穴深浅,但从小就练习舞蹈的她,小穴的吸力和收缩力应该都是绝品,再加上苏明硕大龟头的刺激,立刻像干柴遇到烈火一样被插得欲仙欲死、高潮不断。

双手抓牢叶娟没有半点赘肉的纤细蜂腰,保持着面对面的体位,苏明把坐在他大腿上的叶娟轻轻提起,让肉棒暂时退出小穴外,只留个巨大的龟头堵在阴道口。等到叶娟稍稍缓过神后,趁她还沈浸在刚才被深插子宫时所达到的高潮余韵中,抓住细腰的双手突然下放,使巨大的龟头再一次深深地直抵子宫口。

“啊啊……好棒……啊……干我……啊啊……用力……啊……好充实……啊啊……好满……好大……啊啊……啊……”

面对面的体位是能让男性阳具最充份插入女性阴道的性交姿势之一,苏明的每一次插入都能轻易顶到叶娟小穴最深处的柔软花心,还特意用巨大的龟头顶住花心磨上几下,如此反复循环,直插得叶娟蚀骨销魂!

“啊……啊……啊……啊……轻一些……啊……你……啊……你的那个……太大了……插得……太深了……”一开始,叶娟紧闭着小口不想发出羞耻的叫床声,但随着阴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花心被连续摩擦,强烈的快感使她很快就身不由己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臀迎合着每一次插入,并忍不住连连发出欢快的呻吟。 “哦……请……请停一停……会死……啊……让我休……休息一下……求求你……”

能把一个女人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乱女人并不困难,但要把一个纯洁聪惠保守的美人调教成媚态万千的淫荡圣女,应该特别有成就感。我站在窗外,从缝隙之间看着屋内由自己曾经的未婚妻和她现在的未婚夫上演的活春宫,脑中有些麻木,一边打着飞机,一边满是醋意的乱想着。

苏明一边继续不急不忙地将活塞动作加快加深,一边还用嘴轮流吮吸叶娟那对在他面前汹涌起伏的粉红巨乳。虽然叶娟娇嫩的小穴仍无法顺利吞吐苏明那根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和越来无助的呻吟。

“啊……不要这样……明……你这样……会操死我的……人家受不了……轻一点……你饶了我吧……”

逐渐适应了苏明巨根的叶娟,欲罢不能地主动扭起蜂腰和雪臀,上下套弄起来。可惜经验不足加上全身酥麻无力,没套弄几下便已是娇喘不止,欲动乏力。 苏明任由叶娟在他身上艰难地扭动腰臀,等到她累得瘫软地搂住他的后颈在大口喘息时,又猛地开始动作起来。这一次他改变了体位,保持着深深插入的状态,两手抓住叶娟修长的玉腿向左右拉开,身体向前倾倒,将她修长的身体紧紧压在身下的地毯上。接着,一改初始先慢后急的节奏,利用自身重力由上而下地狂抽猛送,一口气不间断地狠狠猛插了百来下!这百来下狠狠的抽插,差一点把娇弱不堪的女人干得魂飞魄散。

嘴角流淌出口水、眼睛几乎翻白的叶娟除了拼命扭腰挺臀迎合苏明的连续抽插,就只能手脚胡乱摆动着狂唿浪叫,再顾不得半点羞耻和含蓄,但苏明的持久力完全超出她想像,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一阵接一阵的狂风暴雨接踵而来! “你每次都这样……人家都向你求饶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轻一点……人家真的受不了……轻一点……呀……呀……我快给你搞死了……”

眼见叶娟已屈服在他的巨根淫威下,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演变成哀婉娇媚的浪叫和求饶,仿佛再被苏明这样干下去,就将香消玉散了。

而以男上女下的体位将她压在地毯上的苏明,胯下的凶器却始终没有休兵罢战的迹像,依然深深插入在女体深处,直捣花心地一下下抽送着,如此反复了几回,已把叶娟这极品娇娃干得几乎连扭动腰臀的气力都没了。

在抽插了不知多少轮后,苏明也已经接近极限,终于暂停动作抽出巨根,抓住叶娟的蜂腰把她的身体倒转过来面朝下趴在地毯上,双手扶住她的雪臀,从后面将坚挺粗壮的巨根插入小穴,然后一边挺腰抽送,一边说道:“宝贝,再坚持一下,一会就让你休息。”

全身无力的叶娟含羞忍辱地勉强扭腰配合来自身后的攻击。这种后背位的性交体位比正常位插得更深更猛,而且像动物交配般充满野性兽欲,因此很多女子都对这种体位感到羞耻,叶娟也不例外,就算是在和自己未来老公做爱,她也明显不喜欢用这个姿势,可现在却毫无选择余地,只能任由这男人如此玩弄。 “好……好深……好强……啊……又顶到子宫了……不要那么激烈……还没结束吗?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嗯……慢……慢一点……求求你……不要那么激烈……”

在叶娟无意识的连连淫喘声中,苏明像一头发情的公狼般从后面挺腰连续抽送,他结实的胯间和叶娟紧翘的美臀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爱液随声飞溅。

狂抽猛送中,干到兴起的魔鬼将叶娟的右腿缓缓向上擡起,然后小腿成倒三角形向前弯曲,直到整个脚掌向前与身子平行地放在她的头顶。叶娟伸出左手紧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就像一只美丽的蝎子在摆动尾巴。也只有拥有如此修长身材又具有优良柔韧性的女人,才能摆出如此高难度、又动人心魄的姿势,让她身上的男人充份满足视觉、心理和生理的三重享受。

苏明此刻也觉得差不多了,他放开叶娟的纤腰,身体正直地贴在女体流满香汗的臀部上,伸手扶住女人向上扭曲的腰盖,改为三浅一深的插法缓和此前的激烈性交,并出声道:“太美了,宝贝,这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体位。怎么样?宝贝,你舒服吗?是不是让你很满足很快乐?”

“啊……舒……舒服……很满足……很快乐……但是太猛了……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快要高潮了……我又快要高潮了……一起高潮吧!”害羞的女人本不想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但一方面她无法否认自己现在确实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满足,另一方面她也想借此让苏明和自己一起高潮了事。

听到如此才貌双全、洁身自好的未婚妻在自己的胯下发出这般娇喘哀告,苏明的心中一定获得不小的征服欲满足感,经验丰富的他明白这女孩虽然身心仍未被真正征服,不过离自己的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

“好吧,那就一起高潮吧!宝贝,你的子宫口像你的小嘴一样在吸吮着我的龟头呢,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精液了?让我看看你的小穴能吃下多少精液吧!” 苏明说完又加速猛烈抽送起来,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被他干得七魂没了三魄的叶娟一听他要在自己体内射精,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还慌乱地叫道:“不……不行!求……求求你!今天……今天是危险日!不能射在里面!我……我会怀孕的!请你射在外面!”

苏明毫不理会她的祈求,屁股骑在女人的左大腿上,右手抓住笔直上翘的左大腿,让它紧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着它的细嫩和柔滑,下身膨胀到极点就要爆发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速凶猛地深深撞击入小穴。

身下已经通红的鸡巴犹如火热的炭条一样在淫液纵横的小穴中乱戳着:“宝贝……嗯……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么?嗯……”只听“啪!”的一声,苏明一边操干,一边“啪啪”的拍打叶娟的粉臀,那声音在屋外都听得格外清脆,伴随着她痛苦而高亢的一声声呻吟,火红的掌印立时出现在白皙的臀肉上。

叶娟紧蹙着眉头,半闭的美眸中满含着眼泪,开始痛苦地呻吟:“啊……阿明……唔……用力……用力干我……啊……啊……用你的大鸡巴……啊……干我的小穴……干我这个……这个贱女人……”

叶娟娇羞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如春葱般的玉指用力抓着地毯,全力抵抗着身后男人鸡巴的猛烈冲击,同时还要保持着高难度的蝎子摆尾姿势,不一会儿就可以看见晶莹的汗珠开始挂在她翘挺的鼻尖了。

极度销魂中的叶娟,左手轻轻的牵住上翘的脚趾尖以保持身体平衡,脚掌贴在自己的左肩上,火热的小脸紧紧贴在脚背上,全身狂乱颤动着冲上今晚的第三次高潮!

随即,苏明猛地抽出深插入小穴的巨根,抓住叶娟的下巴,将黝黑肿涨的龟头顶开她的艳丽娇唇,在她小嘴里一口气喷射出大量黏稠浓厚的精液。被大量带着浓厚腥臭味的黏稠精液灌满小嘴,叶娟本能地产生窒息感和呕吐感,她忍不住张开嘴剧烈咳嗽起来,白浊的精液从她嘴边形成一线滴落在地上,但已有不少在无意识中被吞进了肚子。

“宝贝,来,替我清理干净。”意犹未尽的苏明轻轻抓住未婚妻的黑色长发擡起她的脸蛋,将胯下高潮后抖动不停的巨根重新塞入她的口中,吩咐她进行清理。叶娟无可奈何地用小巧的香舌打扫起巨大的龟头,把上面残留的精液舔食干净。

看着自己(别人)的未婚妻含羞忍辱地用小嘴伺候自己(她未婚夫)肉棒时流露出的哀羞神情,苏明和我的心情真是冰火两重天。他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下身的阳具又颤了几下,将残留在尿道里的余精尽数挤进她的小口内,还要求她必须一滴不剩地吃掉,我感到一阵混乱的兴奋和刺激,鸡巴也同时爆发了。 做完清理工作后,苏明终于把他的巨根从叶娟小嘴里抽出,如获大赦的叶娟疲惫不堪地卧倒在地毯上,无力地大口大口喘息着。

苏明爱抚了一下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极品尤物,然后转身从满地酒瓶中拾起半瓶啤酒,先饮了一口,接着嘴对嘴地将这口酒注入叶娟口中。因为激烈的性交而口干舌燥的叶娟无法拒绝地喝了下去,无法及时咽下的酒混着白色的精液缓缓从嘴角倒流出来,顺着白皙的脖子流到地毯上,打湿了一大片。

看着被用完后弃之如草履的叶娟,我心中一阵气苦,她本来是属于我的,应该是与我一起在晚上幸福的做完爱,然后相拥着入睡的。但现在,却被一个毫不爱她的男人用毫无尊严的方式一番狠操后,被毫不怜惜的抛弃在地毯上,如同一个低等的妓女。

经历了短暂的调整唿吸,地上的女人缓慢地爬起身子,自顾自的一步一拐地走进浴室。

虽然心中无数次的试图与叶娟——这个我曾经的未婚妻,最爱的女人划清界线,内心反复告诫自己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但难免还是会想到她,会挂念她,直至见到她被人以如此卑微的方式玩弄,尽管这个人就是她的未婚夫,但这一切毫无预兆的来临时,我简直觉得是在做梦,做一场噩梦,胸中火热的醋意和恨意熊熊燃烧着。

我蹲在墙角一动不动,鸡巴也在亢奋的射精后缓缓变软,心中只剩下空虚和仇恨。我不是不能接受失去叶娟,但我不能容忍苏明这样对她,心中不断地问候苏明这个魔鬼的八辈祖宗,同时立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虽然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但心里的泪却如雨下,我极其疲倦而麻木地闭上了眼睛,甚至都不愿离开,就在阳台的角落陷入了思维休克。今晚的一切对我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仿佛一下将一切都掏得空空荡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惊醒,似乎是从楼下传来的。我起身隐蔽的向下望去,只见一个人影冲进了濛濛细雨中,向刚才我来的方向跑去,从她扎着的马尾来看,似乎是叶娟。

这么一个雨天,她一个人跑到哪里去?经过了苏明非正常的淫虐,她不会想不开,产生什么极端的想法吧?我迅速起身,顺着藤蔓赶快滑下,顺着她离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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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惊闻阴谋

这么一个雨天,她一个人能跑到哪里去?经过了苏明非正常的淫虐,她不会想不开,产生什么极端的想法吧。我迅速起身,顺着藤蔓赶快滑下,顺着她离去的方向追去。

看着前面细雨中那个朦胧的身影,想起小时候,那个扎着两只羊角辫,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的俏丽小姑娘,她总是那么自尊好强,不论什么都要做到最好,爱学习,也爱漂亮。

不要说小伙伴们都以和她做朋友而自豪,就算是大人们也都喜欢这个城里来的漂亮小姑娘。在经济如此困难的时代,各类物资如此匮乏,但是无论她走到哪里,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们都拿出最好的东西来招待这个小公主。

更不是要说我的父母了。农村人最好面子,能让自己的儿子娶上一个知书答礼的省城姑娘,对小屯村的人来说,那是与封建社会时家里出了状元一样有面子的事。自打订下娃娃亲后,朴实的他们把这个未来的儿媳看得比我这个亲儿子还亲。

从小,我就是个野性子,是周围的孩子王,带着村里年龄相仿的浑小子,尽干些让大人们不省心的事,没少挨我爹的老拳。我爹抽我的时候,那叫一个狠,用老话说,就跟揍偷米的贼一样。我妈尽管心疼孩子,而且平时也很护短,但是在我爹揍我的时候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赶上小叶娟“恰好”到家里来找我玩儿时,我爹见了她,就像香港电影里面粗暴的监狱长,遇见太平绅士巡查一样,迅速在态度上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变得比绵羊还温顺。

如今,小屯村村民心中的小公主,我父亲最疼爱的儿媳,却穿上SM服装,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为一个男人口交,身体被摆成下贱的体位,抽插她娇嫩的小穴。如果父亲泉下有知,他会怎么看我?这个没用的儿子,连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

如果现在,我突然出现,就能让她脱离“苦海”吗?以我当前的事业发展来看,让她过上富裕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但我能给她苏明给她的东西吗?跟了我,她还是那个让人羡慕的S市之花、美丽的女主播吗?跟了我这个个体户、走私商,她的一切前途和荣誉就都没了,她能舍得这一切吗?干爹、干妈能接受吗?

她为了地位,背弃了青梅竹马的恋人,本以为会过上体面的生活,却沦为一名纨绔子弟的玩物,虽然那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但这不光彩的生活隐私,一定是她心中最羞耻的痛,决不能让第三者知道。如果现在就冒冒然的去安慰她、关心她,恐怕只会被视为一种羞辱,造成二次伤害。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关注她,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就这样在身后看着她,试图要保护她,但又什么也干不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远远跟随她的身影,转过几次弯后,不知道走了多久,隐约可见前面一幢别墅边的路上停着一辆轿车,等到她快接近的时候,车里走出一个人,朝她迎面走来,短暂的交谈后,领着她走向门口,打开门,让她一个人进去,自己重新回到车内。

此刻,对叶娟的关心让我顾不得宾馆接待人员的叮嘱,借着那人回车的时机,闪身从旁边的房子后面绕到她进入的别墅楼下。由于前面有人盯梢,再想攀爬藤蔓已经不可能。

我看了看左手腕上的苏联军用防水手表,时间指向深夜十一点二十八分。此时,四周一片甯静,周围的别墅都淹没在黑暗中,唯独这幢别墅的一楼却是一片灯火通明,就像在开秘密会议。

我远远离着盯梢的人,绕着别墅后半区走了半圈,发现所有的窗户都关得很好,窗帘也紧紧闭合,没露一点缝隙,看来屋内的人非常紧慎。这更添我的担忧,眼睁睁地看着她进去已经有十多分钟,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吧。想来,除了苏明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应该也没有人能伤害到她。

如果现在再让我看到她被什么人伤害的话,我会疯掉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感得她对我是如此重要。

心里一阵烦躁,我伸手向上衣口袋里摸索,想抽支烟,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结果发现剩余的半包烟连同打火机,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失了,只是随手掏出几张硬纸片,原来是张、孙、王三位科长的名片。

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但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去,再说反正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折腾了一晚上,精神和体力都消耗很大,只好一屁股坐在一楼厨房外的台阶上休息。

噫!厨房。我猛然想起,一楼的厨房有两个门,一个厚重的木门与客厅相连,另一个门铝合金就在我身后。而且,这种简易门,使用的是结构极其简单的老式门锁,只需要在门与锁栓之间插入一张硬纸板,就能轻易打开,而且入住的人大多有不锁厨房的习惯。

我的脑中打了一个激灵,一屁股站起来。所谓一处通则处处通,我情绪激动的重新掏出那三张名片。虽然,每张纸板有些软,但是三张合在一起,硬度应该够了。

“吱”的一声,门果然如我希望的那样打开了。我万分紧慎地踏入厨房,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在黑暗的屋内把眼睛睁大到极限,生怕不小心撞到什么地方,惊动屋内的人。

“嚓嚓”,我将厨房与客厅相连的门轻轻拉开一道小缝,屋内的情况随着一缕灯光映入眼帘。

大厅里,一个身材干瘦、满头花发、浑身伤疤的小老头,只穿着一条内裤,手里拿着皮鞭,还牵着一条细铁链,一个肌白如雪的长发女郎嘴里戴着一只口球,被反绑着双手倒跪在他的面前,将整个后背和屁股对着他,铁链就拴在她脖子的项圈上。

皮鞭“啪、啪”地伴随着老人嘶哑的喊叫,落在女人身上,黑直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仍然可以看出她脸上充满痛苦、不甘和屈辱。

任谁都能一眼看出,那皮鞭绝不是普通的道具,随着它的每次落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血痕迅速呈现在背臀上,在胜雪的肌肤应照下,显得异常的触目惊心。

不仅如此,一个头扎马尾、身材火辣的赤裸女人,正跪倒在老头胯下,张嘴一前一后的吞吐着内裤里伸出的阳具。滢滢的口水顺着嘴颊直流到脖子,圆润的小脸被涨得通红,以显示在她嘴中的阳具是如此的粗大,尽管如此,也无法将老人的鸡巴完全吃下,露出半截与老人腊黄干瘦的身体毫不相衬的黝黑大鸡巴。

那老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不但抽插得很用力,还不时用空闲的左手,捏捏胯下女人潮红粉嫩的小脸,苍老扭曲的嗓音不时发出刺耳的淫笑。

虽然看不清脸,但两个女人的身影都给我熟悉的感觉,其中那个扎马尾的女人应该就是叶娟,难道她表面上是苏明的未婚妻,背底里还是这个老淫贼的情妇。可是,苏家的门第还不够显赫吗?有什么理由需要她放弃苏家少奶奶的尊严,去做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的情妇,更准确的说是性奴。

连遭打击的我几乎无法站立,悲痛一点点抽走身体的力量。身子无力的斜倚着从门边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带动着将门缝拉得更开。一股锥心的刺痛漫延全身,整个视网膜都因缺氧而神志模煳,只能隐隐约约的看着那个浑身鞭痕的女人于痛苦中擡起头,眼神与我对个正着。

经过短暂的失明,视网膜恍恍惚惚的重新聚焦在一起,“啊,红姐。”怎么会是她。

对面的红姐也认出了我,身躯猛的一振,呜呜的挣扎了起来。

“啪、啪、啪”,“他娘的,下贱的日本杂种,瞎叫什么,看老子不抽死你。”红姐很快屈服于鞭挞,狠狠地盯了我两眼,涨得通红的脸上泪流满面。似乎,让她委屈的不是老人的肆虐,而是来自我的意外偷窥。

同一个晚上,让我见到一老一少两个禽兽。如果是在国外的俱乐部,或者是红组的楼外楼里,看着他们如此纯熟的调教女人,说不定还会带着一点点“崇敬”,可这是接待国家高级公务人员的地方。

难道这些所谓的人民公仆,在公众面前满口爱民如子、服务大众,装出一副道貌岸然、凛然正气的样子,背地里都是一群鱼肉百姓的衣冠禽兽吗?怪不得现在把国家搞得民生凋敝、怨声四起。

“哇”,扎马尾的女人,终于忍受不了嘴中肉棒的横冲直撞,还没来得及完全将它取出,就跪倒在地板上呕吐起来。

“啊!”看着那女人趴在地上,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我惊奇的发现,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叶娟,而是孟凡。说实话,她们的身体的确很像,都是九头身的比例,圆润而有轮廓的脸,马尾、长腿、细腰、丰胸、翘屁股,只是叶娟更高一点,单独在一边,又是从后面或侧面看来,的确容易混淆。

怎么说,孟凡也是跟我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看着她不断呕吐出胃液,满脸泪水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可是那老头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见她吐了几下没什么事情,就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拽到阴茎前,巨大的黑鸡巴再一次插了进去。

“哈哈,小女娃,爷爷的黑驴鸡巴滋味怎么样啊?比你那些小男朋友的强多了吧?哈哈。”

难道,在苏明房里被他玩弄的女人也是孟凡吗?我记得孟凡曾经说过,她与苏明本来就是情侣,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才分开的,难免不会旧情复燃。而且,这个旧情复燃,说不定与我有很大的关系。怪不得,苏明在玩弄她时,会提到我。

这个魔鬼,先后占用了我的两个女人。不过严格说来,孟凡算不得是我的女人,甚至她与苏明的关系应该更早、更亲一些。是我关心则乱,心里一直想着叶娟,听说她现在是苏明的女人后,就一直放心不下。一看到苏明与一个女人玩性游戏,就主观地认定是叶娟。

叶娟那种骄傲的小公主,肯定不会迎合苏明的低级情趣。想来,在另一个房间里洗澡的女人,应该才是叶娟吧。对了,孟凡刚才似乎也说过,不想让“她”看到,说的就是叶娟吧。虽然是叶娟先抢走了自己的男友,但也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在苏明面前这么低贱的一面。说起来,孟凡也是个很高傲的女孩。

只不过,这个高傲的女孩,先是被苏明玩弄,现在又为这个戴着一根黝黑粗大的假鸡巴的变态小老头口交。不错,那支刚才插在孟凡嘴里的粗大黑鸡巴只是套在老头内裤上的一根人造鸡巴,难怪与老头的肤色和体型都那么不相符。

看到这戏剧性的变化,我不知道应该为叶娟感到庆幸,还是应该为红姐和孟凡感到不幸。A尤其是我一向敬仰的红姐,她有着超越大多数男人的学识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我认为她更应该成为一个出色的外交官或者贵妇人,而不应该是,不应该是一只“性奴”。再说,刚才老头叫她日本杂种,她真的是日本人吗?在她身上到底藏有多少秘密。

我突然想到,这个老头会不会就是我一直猜测的在红姐背后控制她的人,楼外楼真正的幕后老板。

是徐书记吗?看他的年龄,作为一个省部级高官似乎差不多。他娘的,现在的官员都是这样的杂碎,叫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该怎么活呀。

“来吧,宝贝儿,吃不惯洋玩意儿,还是试试老子的土枪吧。”老头说着,对着孟凡的脸,将下身挺了过去。A孟凡不敢怠慢,赶紧直起身来,双手脱下老头的内裤。一只软瘪瘪、毫无生机的黄黑小肉虫无力的躲在一丛杂乱的阴毛内。

孟凡用鼻尖q轻轻碰了一下那幼小的阴茎,然后无奈地皱着眉头,有些下不了嘴。 老头对她的迟疑非常不满,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狠狠地说:“怎么,嫌我的老徐的鸡巴脏还是嫌我的老鸡巴还配不上你?给老子好好啜。小贱逼,让你服侍老子,是你的荣幸。”

“啪啪”,说着又狠狠地抽了红姐两鞭子,“没用的日本杂种,给老子找个没见识的臭丫头。”

果然是徐书记,红姐背后最大的靠山,我想到过红姐可能是他的情妇,但是没想到不止是情妇,简直是性玩偶。

红姐满含热泪,无言的趴在地上,默默的承受着徐书记肢体和语言的双重凌辱,咬得紧紧的牙帮,心底里已不知反复地诅咒了这糟老头多少遍。

孟凡在徐书记的震慑下,无可奈何的将他干瘪的小鸡巴放进嘴里,由于实在太短太软,根本无法吞吐,只能用舌头轻啜。

徐书记还不满意,扔下鞭子,双手狰狞的掐住孟凡绝美的脸蛋,低头嘶吼道:“反了,反了,他奶奶的,你们一个二个的都以为老子老了,不听话了是吧?苏城那老小子敢看不起老子,拐着弯地讥讽老子是个老煳涂蛋,又下不了种,现在连你这个小贱逼也敢看不起老子,你以前不是苏家小子的媳妇儿吗?老子就是要尝尝这苏家媳妇儿的滋味。你给老子好好啜,不然,你家老头子就等着把牢底坐穿。”

孟凡全身惊恐地颤抖起来,双手探到徐书记身下,使出全身解数,又是用舌头裹鸡巴,又是将老头的一颗卵蛋含进嘴里。不错,徐书记只有一颗卵蛋,而且下身的大腿根部,畸形的缺了一大块肉,连带着阴囊上也有很大一片疤痕。

“日本杂种,你也过来,一块儿给老子啜鸡巴。快点……”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红姐身上。红姐赶忙调头爬过来,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凑上前去,让孟凡给她摘下口球,来不及解开捆绑双手的绳子,就立刻讨好的为老头做起口舌服务。

眼前的一幕让我不敢相信,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这样一左一右的伏在这个形象猥琐的老头身下,共同啜吮着老人那根沾满了尿液的小阴茎。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不由地狠老天的不公!红姐和孟凡,一个是女中豪杰,一个是青春少女,随便找个既有良好家世,又有良好体貌的男人,都会把她们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现在却沦为一个老头的玩具,吮吸他干瘪的鸡巴,被辱骂、被抽打,不仅不敢反抗,还要互相争宠。

徐书记轻轻地耸动臀部,好让阴茎能够配合两个女人的吸吮,一边动还一边低头指挥着:“对……就是那里……你们两只母狗……小母狗负责含鸡巴……对对对……就那样……都含进去……东洋狗给我舔卵蛋……小母狗……用舌头把包皮翻开……里面也有一些……都要清理干净……噢……啊……好极了……”

“真舒服……还是东洋狗的小嘴会舔……你们这些东洋女人天生就是贱……看什么看?还不给老子好好舔,小贱种。想当初,老子亲自带着侦察连,杀进县城里鬼子大队的指挥部时,你那个东洋婊子娘正在给那个中佐啜鸡巴,那小鸡巴矬玩意儿,死到临到了还不忘风流快活。老子都舍不得浪费子弹,一刀就把这狗杂种的脑袋砍了下来。”

“要不是你那个白面书生的爹拦着,老子非得一个一个地把那些狗日的脑袋都拧下来,那些挨千刀的,都是一帮禽兽,可怜我们全村八百多口人啦,都是遭这帮人面兽心的杂碎给祸害的,我全家五十多条人命,我爹、二叔被他们绑在树上,肠子流了满满一地……我娘……还有二丫……”

“啪……啪……”徐书记老泪纵横,再也说不下去,一脚踢开红姐,干瘪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拾起鞭子就狠命的抽起来,红姐也认命似的死命趴在地上,尽量把头埋低,让鞭子都落在躯干上,很快全身就一片血肉模煳。

“你爹什么都好,就是心慈手软,说什么日籍慰安妇也是军国主义的受害者,不能一概而论,要不然,我早把你那日本婊子娘一块儿剁了,看她啜鸡巴的下贱模样,没有这些狐狸精,哪会生出那些禽兽不如的狗杂种。”

“你爹偏不信,还跟我犟,后来还娶了那千人日万人操的狐狸精,生了你这个小狐狸精。要不是被你娘拖累,你爹一个根红苗正的红小鬼,哪会被苏城搞下去,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我才不会收留你们两个日本小杂种。”

想到红姐的父亲,徐书记一把扔掉鞭子,跌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孟凡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的伏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擡起来。我躲在门后,大气也不敢出。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徐书记也是因为家人被日本鬼子祸害得太惨,所以才对一切与日本人相关的人和事都特别仇恨。

徐书记过了很久,才喘过气来,气儿也消了不少,吩咐孟凡为红姐解开捆绑的双手和颈上的项圈,像变了一个人似地亲切说道:“红红啊,你也知道,干爹我这一老了,就爱想起过去的事情,脾气也暴躁了一点……”

“没事的,干爹,你平时最疼我了……,自从我爸妈去世以后,我和哥哥……都是依靠你的庇护,才能活到现在。哥哥当兵以后,你就是我身边唯一的亲人了,”红姐一脸激动地扑进徐书记的怀里,动情地说:“你的恩典,我小红作牛作马也报答不了,只要干爹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徐书记被红姐的一通表白说得老怀大慰,但是我清楚地看到她说这番话时攥得紧紧的拳头和咬牙切齿的眼神。

徐书记像一个慈祥的爷爷疼爱自己的孙女一样,把红姐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她背上一道道伤口,“红红啊,你能这么想,不辜负我疼你一场,干爹下手是狠了点,下次一定注意,那女娃,你去把我从日本买回来的药拿来。”

地上的孟凡,起身朝楼上跑去,很快拿来一支像牙膏一样的软管,蹲在红姐身后,一点一点地挤出里面的白色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红姐的伤口上。

“小红,你看干爹多疼你,这可是我上次去日本考察时,专门为你买的最新祛疤药,你已经试过了吧,不到一个星期,你受伤的地方就会变得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白嫩,当然疼痛暂时还免不了,注意不要直接晒太阳。”

我终于知道红姐肌肤不老的秘密了,真是让人心酸啊!这个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地位尊崇的女人,为了生存不得不委身于一个变态权贵,难道这就是漂亮女人的宿命吗?回想一下,就算知道今晚被苏明调教的是孟凡,而不是叶娟,但是有一个这样的未婚夫,她的沦陷不也是早晚的事吗?

徐书记看着专心为红姐抹药的孟凡,一股淫邪的笑容又在他的嘴角泛起。“小女娃,别光顾着照顾小红,爷爷这里你就不管了。”

“啊!”孟凡没想到,刚才还悲伤得差点一命呜唿的老头子,这么快又精虫上脑,如果他还有精虫的话。A在徐书记逐渐凶狠的目光下,只好扔下红姐,重新趴在徐书记胯下,啜起鸡巴。

“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女娃,只爱苏家小子那种俏后生,看不上我这个糟老头子,”徐书记一边享受着孟凡的服务,一边发泄着不满:“看看苏城那老小子的德性,就知道他儿子也是个孬种。”

“我算是看透了这些白面书生,长了副好皮囊,讲话一套一套的,都是这个理论,那个原理的,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嫌我们老了,不中用了,迫不急待的想把我们赶下台去。”

“老首长们也是被他们蒙蔽了双眼,想当初,打江山的时候,不是靠老子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舍生忘死,枪林弹雨里眼睛都不眨一下,赶走了日本人、打跑了蒋光头,连他狗日子的朝鲜都是我们这帮泥腿子,从美国鬼子手里夺回来的,否则哪来他金胖子得瑟的份。”

徐书记意气风发地说:“去朝鲜前开动员会,老首长问我:“徐大胆,你给老子说句实话,美国鬼子的飞机大炮那么多,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早说,我让梁铁匠先上。”狗日的梁大牙,也在旁边起哄。”

“老子当时就拍着胸脯说:“老首长,你就把心放肚子里,谁他娘的裤裆里不是一杆枪、两颗蛋,我徐大胆没别的本事,就是不怕死、不认怂。”后来,老子带着手下的泥腿子们,从鸭绿江一路杀过三八线,连南朝鲜的首都也是老子的部队第一个打进去的,毛主席他老人家还亲自发来贺电,说你徐大胆打出了国威。”

徐书记激动的说:“后来,美国、英国、南朝鲜一看,不行了,再跑就下海了,反过身来要跟老子们拼命,五次战役,那叫一个惨,连平时最惜命的美国老爷兵都不要命了,整营整团的冲锋,多少老兄弟死在炮火下。”

“老子一看,这还得了,毛主席还在北京看着我呢,苏城那白面书生,一看那场景吓得小脸都白了,劝我说咱们赶紧撤吧,上级都同意了。我说:“苏副政委,要逃你就逃吧,我老徐只要还有一个兄弟在前面,就断没有丢下他们不管的道理。””

“说完,老子抓起步枪就要上,要说,那群白面书生的政工干部里面,只有你爹像个爷们儿,枪打得准,冲锋也不含乎,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枪,第一个冲了出去,弟兄们一看师长和政委都上了,都嗷嗷地跟着往上冲,把那些冲上阵地的美国鬼子杀得是屁滚尿流。”

“后来呢?”正在啜鸡巴的孟凡,也被老徐的故事深深吸引,忍不住好奇的问起来。

“蛋没了,蛋给狗日的美国炮弹炸飞了一只。”

“啊!……”

“后来,打完这仗,我就回国了,以后再也上不了战场了,转业到L省工作。后来,小红她爹因为要娶那个日本女人,也转业回L省了,苏城那鬼小子,说不打仗了,在部队里面没前途,也转业回来。亏得我和老邱那么照顾他,这瘪犊子玩意儿,后来攀上了大首长,趁着文革的机会,把我和老邱都搞下去了,不过我挺过来了,老邱他……”

“干爹,你放心,人在做,天在看,姓苏的一定会遭报应的。”

“不行了,老了,现在江山稳了,那些人嫌我们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思想不够解放,眼界不够开阔,跟不上时代了。放他娘的屁,建厂子、开矿山、探石油,哪件事不是靠我们这些老骨头,冲在一线,带着老百姓,肩拉手扛的干出来的。那些白面书生,他们,他们会干什么?”

“啊,唔唔……”突然,徐书记痛苦的缩成一团,脸涨得通红,唿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红姐顾不得浑身的伤痛,挣扎着站起来,紧张地在徐书记脱下的一堆衣服中乱翻起来,不久就摸出一个药瓶。红姐松了一口气,将整个瓶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将仅余的两颗黄色药丸都送进徐书记嘴里。

药效很好,仅仅过了一分多钟,徐书记就慢慢恢复了正常,红姐从地上抓起一件浴袍裹上,走向门口,打开门,招唿起外面的人来。

孟凡赶快拿起自己的衣服四处张望起来,然后朝我所在的厨房走了过来。我已经来不及退出房间了,情急之下,我先躲在门后,待孟凡匆匆走进来后,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

孟凡突然被袭,惊恐的挣扎起来。还好她刚刚经受了折磨,身体没什么力气,我及时在她耳边表明身份,她经历了短暂的迷茫后,无力的躺在我怀里,连衣服都懒得穿,任它们从手中掉落到地上。

听着门外先后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我将孟凡横抱起来,大方的走向客厅,将她放在沙发上,把衣服也给她盖上。

红姐对我的出现毫不意外。刚才那个低贱的女人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她又恢复成了那个让人不敢仰视的女强人。她轻轻的走到孟凡身边,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这傻妞,居然睡着了。”

“老徐怎么样了?”我试着打破尴尬。

红姐优雅的点上一支烟,脸上还是那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喔”我表示理解,“你恨他吗?”

“以前恨过,现在不恨了,老头子很可怜,全家都死在日本人手上,后来一直打仗,没机会找媳妇儿,等到仗打完了,身体又不行了。再说,他和我爹有过命的交情,只是恨我的母亲是日本人而已。再说,我爹妈死后,没有他,我和哥哥也活不到现在。”

“我只是恨苏城,恨苏家所有的人,每次鞭子抽到我身上时,我都会想着这鞭子是姓苏的抽过来的,我要让他们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对,要让他们也家破人亡。”孟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红姐,今晚我在苏明那里……”

孟凡好像有什么重要信息要向红姐报告,不过对我的立场还有点怀疑。

“你们放心吧,以后只要是对付苏家,就可以算我一个。”

“哦?”

“我要夺回叶娟。”我狠狠地说。

“哼,那个贱……”在红姐的凌厉目光下,孟凡强忍着将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孟凡,接着说。”

“红姐,按照你的吩咐,我假借找苏明说情释放我爸,暗中搜集他们的情报。果然,今晚我在苏明的文件包里,发现了一份重要的文件。”

“哦,他对你就一点防备也没有吗?”

“放心吧,红姐,平时他都不会让我接近他的东西,今天要不是那个贱……那女人突然回来,我就趁他离开的一小会儿悄悄地看了一下,就放回原处。我很小心的,他一定发现不了。”

“还是小心一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继续说吧。”

“好的,红姐。对了,苏明他们准备走私军火?”

“什么军火?”我问。

“和谁?”红姐问。

“朝鲜人,看图纸,好像是坦克。”

红姐瞥了我一眼,“那就错不了了,韩国刚从美国购买了一批先进战机和坦克,朝鲜肯定沈不住气,只能求助咱们。不过咱们的战机也不行,只能资助点坦克。地点呢?时间呢?”

“地点好像是花园口。时间上面没写。”

“哦,抗美援朝的时候,花园口港曾经担负了重要的对朝物质输送任务,只是后来中朝关系转冷,再加上中朝贸易量太小,就废弃不用了,几乎没人再在意那个地方,用来走私正好。”

“走私军火,这可不是两三个地方官员能玩的游戏,换句话说,这可不只是苏家的事儿,恐怕中央政府都脱不了干系,咱们如果破坏的话,恐怕后果谁也承受不起?”我很担忧的说。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我大可以到苏联躲几天,等风声过了再回来,可要是把政府得罪死了,那可就只能一辈子逃亡了,我的母亲还在国内,我决不能丢下她不管的,更不希望躲在苏联找一个斯拉夫女人过一辈子,除非是妮娜?噢,我怎么会想到妮娜呢?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妮娜呢?见鬼,我喜欢的人可是叶娟。

“你不了解,我们搞改革开放,需要更多的引进外资和技术,所以争取经济和科技实力强大的韩国来华投资就非常重要,同时还可以制衡美日同盟,但是现在因为朝鲜的关系,我们与韩国之间还没有外交关系,所以中央的改革派希望能尽快与韩国建立外交关系,而且听说已经在谈了,而保守派却坚决要求支持金家。”

“所以,只要我们将苏家这帮保守派向朝鲜走私武器的消息捅出来,改革派实现中韩建立的努力就会付诸东流,于是他们就会把矛头全力对准苏家,对吗?”

“不,苏家是属于主流派的?至少表面上如此。”

“什么?那为什么?”

“其实苏城是个毫无立场的人,他现在站在改革派一边,只是看好改革派的发展前景,但在东北这块地方,以老徐为代表的保守派的实力非常强大,所以他想取老徐而代之的图谋一直没能得逞。除非,苏家背后与保守派达成什么妥协。”

“你是说,这是苏家与保守派之间的秘密交易,而老徐就是将要被牺牲的人。” “不错,老徐虽然还占着书记的位置,但其实只占了个名分,一来身体不行,二来也确实有些老煳涂了,底下都被苏城架空了。他能保住位置,除了资历老,主要还是保守派实在推不出什么好的人选,再这么下去,迟早会被抛弃。”

“尤其是苏副书记分管外贸和交通,他要是支持走私的话,确实是非常方便,而且他对老徐的位置垂涎已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老徐再干一届没有问题,但是如果苏城加入保守派的话,那么老徐就只有被牺牲掉了。”

“那怎么办?”

“好了,不谈这些让人头痛的事儿了。孟凡你先回去吧。刘老弟,你留下来,我还有点事问你。”

“好的,红姐。”孟凡穿上衣服,盯了我们两眼,默默的自己离开。

“陪我喝一杯吧。”红姐从旁边的酒橱中打开一瓶红酒,倒上两杯,递了一杯给我,然后一干而尽,我只好也干了杯中酒。

孟凡离开后,气氛变得有些奇怪。红姐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让我陪她喝酒,好几次我忍不住想开口,都在她严厉的目光下又收了回去。就这样,我俩坐在毫无形象地四仰八叉的坐在长沙发两头,你一杯,我一杯,大半瓶酒下肚,我和红姐各怀心事,在不平常的安静中保持着缄默。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啊?不,不不。红姐,我一直都很敬仰你,在我眼中,你是个伟大的女人,有学识、有修养,那些……都是身不由己而已。”

“是吗?那,你喜欢我吗?”说完这句话,红姐轻轻卧睡下来,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给我留下一个凄美的侧脸。

“我。”这个突出其来的问题,让我心跳加速,犹如小鹿乱撞。

红姐转过头来,双眼迷离的看着我,轻舒眉头道:“你和他长得真像,脸红的时候连耳根都是红的。”如泉的泪水不断从她的双眼涌出,将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他,他是谁?”

“算了,不提那个负心汉了。今晚陪陪我好吗?”红姐一抹双眼,止住泪水,然后张开双手,搂在我的脖子,在短暂的四目相交之后,起身扑向我,四片嘴唇就此合上。

红姐的唇很香很软,我很快就不能自拔。我俩在沙发上疯狂拥吻,舌头缠作一团。红姐的鼻气很重,搭在我肩上的发丝散乱,满面红晕。

我从没看过如此疯狂的红姐,也放下所有顾虑和心事,如同着魔般的扒下她的浴袍,直至我俩都全身赤裸。

红姐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既让人心疼,也让我的肾上腺快速分泌,色欲随着血液里的酒精,加速在全身流动。我贪婪地嗅着红姐身上的清香,在本能的驱使下,手指不自觉地往她三角部位那最湿濡的地方进攻。

红姐没想到我一上来便直闯她的下身,羞得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肩头,双腿也拼命合上。

我一个转身,将红姐压在沙发上,硬生生地分开红姐的双腿,扶着白滑的大腿伸出舌头就往那淡红色的阴唇上卖力舔弄,舌头深入两片花瓣之间,红姐微微地反抗后,终不敌我的蛮力,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般被我尽情吮吸。

红姐的屄很美,纵使经过其他人多番的无情亵渎,仍然保持着婴儿般的粉嫩色泽,肉唇很薄,层峦犹如花苞,我爱不惜手地细心把玩,并以手指拨开紧闭的花瓣,直探当中的粉红嫩肉。

红姐舒服得娇躯轻颤、急喘连连,轻颤着玉臂紧抱着沙发上的靠枕遮掩面容,不让我看到她春潮荡漾的俏脸。红姐的反应使我感到新鲜无比,一直以来,红姐给我的感觉都成熟、高贵,不可侵犯的女强人,从未想像有一天她会主动跟我亲热,让我舔舔她娇嫩的小屄。

我很喜欢舔弄女人的小屄,因为在我经历过的女人中,无论是谢莉儿、江学姐、孟凡、小慧,还是红姐都有着美丽的小屄。如果,实在要做了比较的话,谢莉儿的斯拉夫屄比较白嫩,江学姐的屄比较肥美,孟凡和小慧的屄体味清香,而红姐的屄就是多汁,她的小屄就像喷泉一样,在我逐渐熟练的刺激下,不断涌出淫液。

红姐受不了我久久地流连于她的小屄,拿开手上软枕,妖娆而迷惑地说:“那里脏,而且全是分泌物,有什么好吃的?”

我忽然对这个可怜的女人产生一种深切的怜悯。徐书记根本无法让她体会到真正的男女之爱,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让她享受人世间最美的鱼水之欢。于是笑道:“不,红姐人美肉香,连这分泌物,也是最好吃的。我想多吃一会。”

“小志,我受不了了,还是快来吧……”说完闭起盈盈双眸,伸出舌头。 我只好停止对她下身的攻击,当下扑到她身上,将其揽入怀里,让两条舌尖再次交缠在一起。

湿吻了一会儿后,两唇分开,红姐伸伸舌,作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咸的,一点也不好吃。”

我笑了笑,想低身吻遍她的全身,但她牢牢地抱着我:“我好想要,先给我好吗?”

红姐把我的手搭向自己下体,我发觉那儿爱液奔流,比刚才更盛。她急喘着说:“我真的好想要,先给我。”

我没看过如此焦急的红姐,也不想多加折磨,急忙把早已坚硬无比的龟头顶到她的阴户。没待我抽动,红姐已经主动伸手握着我的茎身,急不久待地塞进自己的屄里。

“呀!”那一下猛烈的冲击,令红姐发出满足的叫声。完全插入之后,红姐双眸半张,修长的小腿牢牢地缠着我的腰不让我动,低喘着气说:“小志,好舒服,先别动,姐姐很久没做过了。”

两人拥着的这刻,我望着红姐这个动人的表情,感到在她湿润阴道中的鸡巴硬涨无比,心中很想问,你或许只是把当作那个男人的替代品吧,那是你的初恋吗?

但话终究没说出口,感觉她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我开始徐徐抽动下体,红姐也随着我的进出发出娇啼,我看到她脸上表情随着我的深入浅出而变换,深入时眉毛紧蹙,浅出之时又轻舒双唇,觉得娇艳极了。

于是我试着旋转腰部,从各个不同角度,在屄内不急不缓地磨蹭,红姐知道我在逗她,娇叱着说:“你这样左插插、右插插,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我咧嘴一笑,继而一插而尽的用力狂轰:“是否要这样?”

红姐感到下体被我塞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空隙,气唿唿道:“这样又太刺激了,太满了。”

我满意地说:“又满又刺激不好吗?”说着便以九浅一深的方法干着红姐的蜜穴,右三左三,把红姐弄得心痒难熬、春意荡漾。我感到阴道内的肉壁开始紧缩,于是再接上狠狠一击,顿时把红姐干得呜唿大叫:“不……不要这样……这样……人家……受不了的……会泄的……不要……人家好久好久……没这么舒服了……让我多快乐……一会儿……好吗?”

“你泄吧!我想看见宝贝泄身,反正女人可以高潮很多次的。”我在红姐的耳边细语,红姐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咬着下唇不肯叫了,只是闭目享受这难得的快感。

我看到红姐这倔强的表情心内大乐,立刻改变抽动的速度,换成不留余地的猛烈抽插,红姐的小屄被我抽插得汁液四溅,咬紧的牙关终于张开:“天啦……不要这样……刘志……你这样……会操死我的……人家受不了……轻一点……我今天……整个晚上……都是你的……你先饶了我……别这么快嘛……”

我心里想着,对待红姐这种久旷的怨妇,没什么比暴风骤雨般的冲激更能征服她们的身心,也只有最高峰的性快感才能治愈她心中的伤痛。

我没有理会,继续发力猛操,肉棒在小穴里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红姐被我干得全身猛颤,不住发出天籁般的叫声:“你这个人好坏……人家都向你求饶了……还不放过我……轻一点……人家真的受不了……轻一点……呀……呀……我快给你搞死了……太满了……再这样……我不玩了……”

我越操越快乐,心想不能只是让她这么被动的挨操,必须让她乐在其中。于是扶起红姐的腰肢,环抱在怀,让红姐面对面的坐骑在我的怀中,让她掌握节奏,更多的参与其中。红姐很快就自得其乐,一手搭我肩,一手扶我腰,由慢而快的动起细腰。

“红姐快乐吗?看你这么会玩,刚才还受不了,现在是不是觉得不够呢!”我逗笑道。红姐没有答我,只满面娇羞的继续摇摆丰腴的雪臀。

两人交合之处,红姐那粉嫩的美屄被我的阳具完全撑开,经过修整的阴毛被汗水和淫水弄得湿漉一片,那一对颜色粉嫩、大小适中的乳房就在我眼前上下跳动,葡萄般的成熟的大奶头高高挺起,极具视觉享受。

我弯起身子,一口含住一只勃起的乳头。早就欲仙欲死的红姐被我这样一弄,又开始崩溃的呻吟:“呀呀……这样好舒服……你轻点……别咬……对……你就这样亲……亲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呀……呀……”

这样让她掌握主动地抽插了一段时间,我怕红姐会疲惫,便扶起她的腰想换个后入的姿态,但红姐却紧紧抱着我,俏脸嫣红的说:“不要,刘志,我就想在你怀里跟你一起高潮!”

我想不到红姐会说出这话,登时呆住,看着红姐的一双美眸目不转睛的望着我,两人四目相接,浓浓的爱意在彼此之间流徜。

这刹那的精神爱恋,远胜肉体上的快感,我感觉红姐就是我最亲的爱人,我们不只是性器官连在一起,就连身心也交给了彼此对方。想到要和红姐一起攀上高潮,我再次激烈地拥吻她的双唇,同时将她的身躯紧紧压在身下,全身心的让感受每个器官传来的快感,放开肉棒不顾一切的快速冲击。

再加上一夜折腾,我的身体已经非常疲惫,很快就感到嵴椎一阵酥麻。

“小志……我要到了……我要跟你……一起高潮……啊……啊啊……射进来……我要你射进来……”

“红姐……红姐……射了……我要射了……”

“没关系……射进来……给我……亲爱的……”

我把热烫的精液都送进红姐的子宫,虽然这不是我首次在女人体内射精,但可以肯定,这是最快乐的一次。

高峰过后,房间里的激情稍稍缓和下来,空气中浓浓的性香使久久不散,我抱着抚摸着红姐红彤彤的脸,柔声地说:“做完了,还不放开我吗?”

红姐没有放开搂在我腰间的双手,摇摇头:“不,我还想多抱会儿。”A我笑一笑,说道:“我是说下面,你还夹得那么紧,不会还想吧?”

“啊,”红姐害羞地松开双腿,见我想要起身,又再度抱紧我道:“就这样,别拔出来,我感觉在做一个梦,拔出来后,梦就会醒,抱我上去,今晚都不要离开我。”

还好,射精后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再加上红姐刻意的夹力,我就这样面对面的抱起红姐,上楼走进她的卧室,两人紧紧拥抱,感受着对方高潮后的余韵,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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